“坐。”金鳄收回目光,示意新上的餐点,“都是容易消化的。”
罗丽小心提起裙摆入座。桌面上摆着南瓜粥、煮蛋和几样精致的点心,还冒着热气。
罗丽捏勺柄的姿势很生疏。
百年未曾唤醒的肌肉记忆如今尚未完全复苏,哪怕是最为简单的动作,也显得异常艰难。当她舀起一勺南瓜粥时,手腕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几滴金黄的粥液悄然滑落,轻轻溅在洁白的桌布上,如同一抹突兀的阳光闯入了静谧的画面。
金鳄的指尖在桌面轻轻一叩。
几乎看不见的魂力波动托住了摇晃的勺子,罗丽惊讶地抬头,正对上金鳄看不出情绪的眼睛。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用下巴点了点食物,示意她继续。
烛火摇曳间,侍女们收拾完餐盘后便行礼退下。罗丽站在房间中央,看着那张唯一的大床陷入沉默。深红色的床幔垂落,足够容纳三个人的空间此刻成了尴尬的源头。
“杵在那儿干什么?”金鳄的声音从身后低沉地传来。他刚刚卸下供奉袍和那副沉重的金属肩甲,随手将它们搁在一旁。里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处交错纵横的疤痕,在烛光下泛看暗色的光泽。
罗丽的视线根本不敢落在金鳄身上,但即便不去看,也难以忽视他那魁梧得令人胆寒的身材。金鳄肩宽几乎是她两倍,肌肉线条在单薄里衣下若隐若现。光是站在那里,他就仿佛一座随时可能爆发的小山,让人不寒而栗。
罗丽心中暗自嘀咕,他那一拳要是打下来,恐怕能直接把自己打进墙里,连抠都抠不出来。这个念头让她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半步,鞋跟撞到地毯边缘发出轻微的闷响。
罗丽抬手轻抚左臂,指尖微微颤抖着,低垂的眉眼掩住了她眸中的不安。烛光在她睫毛下投出一片阴影,衬的脸色越发惨白。孤男寡女在一室,这个认知让她喉咙发紧。
“我……我睡哪里?”罗丽咬了咬下唇,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这里,就只有一张床。”
金鳄正在解护腕的动作顿了一下,金属搭扣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转过头,锐利的目光像刀子般刮过罗丽紧绷的侧脸,随即冷笑:“你以为我会把床让给你?”
“不是的!”罗丽像被烫到般猛地抬头,在对上金鳄眼睛的瞬间又慌忙移开视线。她攥紧裙摆,布料在掌心揉成一团,“我可以睡地上,或者客厅也行……”
“就你这小身板?”金鳄嗤笑着打断她,随手抓起一个软枕精准地扔在床榻最外侧。枕头深陷进柔软的床垫,发出轻微的闷响。
“睡边上。”金鳄大步走向床榻,厚重的靴底踏在地毯上,几乎无声,“敢越界就把你仍出去。”
罗丽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发现金鳄已经在床的另一侧躺下,背对着她,宽阔的后背像一堵不可逾越的墙。她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整个人几乎贴在床沿,仿佛随时会掉下去。
古树高处的枝桠微微下陷,青鸾的供奉袍下摆在夜风中纹丝不动。他透过半开的窗棂,将寝宫内的一切收进眼底——金鳄背对窗户侧卧,而那个白色的小身影正蜷缩在床沿,几乎要掉下去。
“三哥,罗丽怎么样了?”通讯魂导器传来光翎压低的嗓音,还伴随着禁闭室特有的回音,“她睡在哪?”
青鸾嘴角勾起一抹罕见的弧度,他想起光翎抱着那姑娘时红透的耳尖,还有他摔倒时手忙脚乱的样子。
一时间他起了玩味心,刻意停顿了两秒才幽幽道:“亲了抱了,现在同榻而眠。”
风姿柿大强丢如脸最近文笔下滑厉害,都怪柿大强!要不是他犯剑让我"关爱"他,我也不至于没进步!!柿大强,你现在开心了吧?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永远都不会!!!
风姿柿大强丢如脸柿大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哈哈哈哈哈!!毁灭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