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了！”汤婆婆催促，“要么完成仪式，要么消灭她，快决定！”
我看着空中迷茫的女鬼，突然有了主意：“我们改剧本吧！”
“什么？”所有人都看向我。
“游戏规则可以改对吧？”我兴奋地说，“我们不按恐怖剧本来，改成爱情喜剧！崔小姐，你想不想体验一下现代婚礼？”
女鬼呆呆地看着我：“现……现代婚礼？”
“对！婚纱、戒指、婚礼进行曲，还有蜜月旅行！”我越说越起劲，“比你那个憋屈的冥婚强多了！”
纸人们已经破门而入，但奇怪的是，它们停在了门口，似乎在等待什么。
“我……我可以吗？”女鬼的声音变得年轻起来，腐烂的面容逐渐恢复成清秀的少女模样。
“当然！”我转向申墨卿，“你家祠堂有婚纱吗？“
“怎么可能有！”申墨卿哭笑不得。
“那就用这个！“王娇彤突然从供桌下扯出一块白布，“暂时当婚纱！”
我们手忙脚乱地把白布披在女鬼身上，我则用红纸折了个戒指。宁子服不知从哪里找来个小录音机，放起了《婚礼进行曲》——虽然音质很差还带杂音，但勉强能用。
“申墨卿先生，你愿意娶崔婉娘女士为妻吗？”我临时充当司仪。
“我……我愿意？”申墨卿一脸懵逼地看向王娇彤，声音带着疑惑回答。
“崔婉娘女士，你愿意嫁给申墨卿先生吗？”
女崔婉娘眼中血泪变成了晶莹的泪珠：“我愿意。”
“好了，你们现在已经结完婚了！”
申墨卿还在懵状态，崔婉娘哭了起来。
刹那间，整个祠堂光芒大作，纸人们纷纷化为灰烬，崔婉娘的身体开始发光。
“谢谢你们……”她微笑着，身影逐渐变淡，“我终于可以安心离开了……”
光芒散去后，祠堂恢复了平静。
聂莫琪倒在地上，手腕上的红色印记消失了。
“莫琪！这就……结束了？”宁子服抱起自己的老婆。难以置信地问。
“大概吧。”我长舒一口气，“果然，爱情喜剧比恐怖故事治愈多了。”
“赵涵，”王娇彤突然严肃地看着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不是说过了吗？我是一名恐——”我正想着怎么解释，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来电显示：系统管理员。
手机铃声在寂静的祠堂里显得格外刺耳，屏幕上“系统管理员”四个字不断闪烁，像是某种警告。
“这玩意儿还能接电话？”我瞪着手机，手指悬在接听键上方犹豫不决。
“接啊。”王娇彤凑过来，“说不定是客服呢？”
我按下接听键，小心翼翼地把手机贴到耳边：“喂？”
“终于联系上你了！”一个年轻男声激动地喊道，“赵涵女士对吧？我是《纸嫁衣》开发组的程序猿小安！”
我差点把手机扔出去：“什么鬼？你们怎么打进来的？”
“说来话长……”电话那头传来键盘敲击声，“简单来说，游戏系统出现严重bug，导致你被意外传送进游戏世界。我们尝试了各种方法都联系不上你，直到你的手机信号突然出现在服务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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