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涌上一股暖流。他们懂我。真的懂我。
“那么……”我眨眨眼,突然又起了玩心,“为了庆祝我没有卖身为奴,明天我们来场野餐怎么样?我负责食物,你们负责……被我恶作剧。”
四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但每个人的嘴角都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成交。”迪卢克代表大家回答。
那晚入睡前,我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我可能、大概、也许……已经喜欢上他们四个了。
这个发现让我把脸埋进枕头里无声尖叫。
“完蛋了,“我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喃喃自语,“这下真的影响拔刀速度了。”
野餐后的第三天清晨,我猛然从睡梦中惊醒,心脏狂跳不止。梦里,迪卢克、魈、艾尔海森和钟离同时向我伸出手,而当我试图选择时,他们全都消失不见了。
“这是什么鬼梦……”我抹去额头的冷汗,窗外鸟儿欢快的鸣叫与梦境形成鲜明对比。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金色的线。我盯着那道光线,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我喜欢上他们了。
不是作为游戏角色的那种欣赏,而是真实的、令人心跳加速的喜欢。
“不可能,这太荒谬了。”我对着空荡荡的卧室自言自语,“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喜欢四个人?”
但心底的声音无情地反驳:你喜欢迪卢克晨练时肌肉绷紧的线条,喜欢魈在月光下微微发亮的金眸,喜欢艾尔海森思考时轻推眼镜的手指,喜欢钟离讲述历史时低沉的嗓音……
“停!”我捂住发烫的脸颊,“这只是荷尔蒙作祟。他们长得好看,性格又好,朝夕相处产生好感很正常。但这不意味着——”
意味着什么?
我卡壳了。
在这个允许一妻多夫的提瓦特世界,我的道德困境似乎没有现实依据。
问题不在于社会规范,而在于我自己的内心。
“我需要数据。”我猛地坐直身体,“科学的结论需要实验支持。”
于是,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脑海中成形:我要分别亲吻他们四个,观察自己的反应。
纯粹为了科学研究,当然。
第一个目标是迪卢克。
我选择傍晚时分,在他最放松的酒窖里“偶遇”。红发男子正专注地调整一批新到的酒瓶标签,暖黄的灯光给他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和的边。
“需要帮忙吗?”我靠在门框上,故意让声音带上几分慵懒。
迪卢克抬头,红眸在灯光下像是融化的金属。“如果你能安静待着的话。”他嘴上这么说,却往旁边挪了挪,给我腾出位置。
我溜到他身边,拿起一瓶葡萄酒假装端详,实则偷偷观察他的侧脸。迪卢克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长的阴影,鼻梁高挺的线条像是工匠精心雕刻的作品。
“尝尝这个。”他递给我一杯深红色的液体,“我的新配方。”
我接过酒杯,故意让指尖擦过他的手掌。
迪卢克的手掌宽大温暖,有一层常年握剑留下的茧。酒液入口,醇厚中带着一丝果香,回味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