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我由衷赞叹，又喝了一大口，让酒精在血管里燃烧，“不过有点烈……”
“慢点喝。”迪卢克皱眉，但眼里带着笑意，“这酒后劲很足。”
“是吗？”我又灌了一口，假装已经微醺，实际上我的酒量比这好得多，“迪卢克……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嗯？”
“为什么选择我？”我直视他的眼睛，“蒙德有那么多崇拜你的姑娘。”
迪卢克沉默了片刻，目光落在酒杯上：“她们崇拜的是晨曦酒庄的迪卢克老爷或者暗夜英雄。”他抬起眼，“你看到的是……我本身。”
这个回答让我胸口发紧。
在游戏中，迪卢克确实一直生活在面具之下——白天是贵族酒庄主人，夜晚是蒙德的守护者，很少有人了解真正的他。
“我明白了。”我轻声说，然后趁他不备，迅速凑近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轻吻，“这是给诚实回答的奖励。”
迪卢克整个人僵住了，红色的瞳孔微微扩大。令我欣喜若狂的是，一抹罕见的红晕从他耳根蔓延到脸颊，在灯光下格外明显。
“你喝醉了。”他最终说道，声音比平时低沉。
“可能吧。”我笑嘻嘻地站起身，感觉自己的脸也烫得厉害，“晚安，迪卢克。”
离开酒窖后，我一路小跑到湖边，把发烫的脸埋进冰凉的湖水里。实验第一步成功——那个吻让我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腔。
第二个目标是魈。
我选择在午后的屋顶进行“行动”。我知道魈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在树屋最高处小憩——虽然他坚称那只是“警戒性休息”。
我像只猫一样轻手轻脚地爬上屋顶。
果然，魈正靠在一处突出的木梁旁，双眼微闭，和璞鸢横放在膝上。阳光透过树叶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让他看起来比平时柔和许多。
“魈？”我小声呼唤。
没有回应。
他呼吸均匀，似乎真的睡着了。我小心翼翼地靠近，跪坐在他身边。这么近的距离，我能看清他每一根睫毛投下的阴影，能闻到他身上清心的琉璃袋香气。
“装睡是吧？”我小声嘀咕，注意到他眼皮下细微的眼球转动。
我决定将计就计。深吸一口气，我慢慢俯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羽毛般轻柔的吻。
魈的皮肤微凉，触感像是上好的瓷器。
“业障……不会伤害你……”他突然呢喃，像是梦呓。
我屏住呼吸，不确定他是否真的醒了。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一个可爱的细节——魈的耳尖变得通红，尽管他的表情依然平静如常。
“我知道。”我轻声回应，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梳理他被风吹乱的发丝，“睡吧，魈上仙。”
离开时，我确信看到他嘴角有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像是要证明什么。
艾尔海森的“实验”安排在书房。我挑了个他正在专心阅读的下午，抱着一摞故意弄乱顺序的书闯了进去。
“艾尔海森！救命！”我夸张地哀嚎，“这些书的分类系统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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