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看到我,好像很惊讶?”,明臆语气不善,从容地摘掉一只手套,从吴邪的耳后一路滑到他的后颈,最后,狠狠捏住了他的后颈。
剧烈的疼痛突然来袭,吴邪疼得闷哼一声,眉眼间都是痛意。他现在更迷惑了,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她明明就是明臆,为什么她看他的眼神会是厌恶?到底是哪里不对?
见他吃痛,明臆冷笑着放开了手,指尖摸上他的眉眼,轻轻摩挲。
明臆走到了他身侧,吴邪这才看见明臆如今的样子,那双手套下藏着的黑色指甲显露,与她冷白的肤色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加上她那一身利落挺括的纯白制服,显得她整个人诡谲而又华美。
摘掉手套的手尚有余温,吴邪下意识亲近着明臆,轻枕在明臆手边。
吴邪习以为常的动作,却是让明臆愣了一下,她看向吴邪的眼里有些迷茫,不懂为什么一直讨厌她的明诽会突然亲近。
明臆从吴邪的身侧走到他的身前,想看看他这次又是想要骗她什么。
小时候她最喜欢这个哥哥,可是就是这个她最亲近的他,喂她吃下了可以改变分化结果的禁药。
而用药强行扭转分化结果的后果是,导致了她的基因直接受损,让她从一个即将分化完成的alpha变成了omega,而且还是一个分化不完全,寿命折半的omega。
事后她去问他为什么,当时他是怎么跟她说的,他说他不知道。一个分化完成的人说他不知道,明诽的态度让她想质问都没有立场。
明诽讨厌她,从她出生起就讨厌她。她曾以为明诽是因为身份的原因对她有所抵触,所以她用家族继承人的权利抹掉了他的过去,让他摆脱身份不正的过去,成为她的哥哥,唯一的哥哥。
可是她好像想错了,明诽讨厌她,一直都是,从未改变。
她不懂为什么,那也不重要了。现在站上高位的,是她,不是明诽,他仍然还可以是她的哥哥,这就够了。
医疗室素来冰冷,旁的人提起医疗室都是敬而远之,明臆却没觉得有什么,这医疗室对她而言就是家常便饭,习惯了也就不会觉得有多难过。
看着被医疗助手困住的明诽,明臆眼神有些讽刺,就这么讨厌她吗,和她在一起就这么让他难以接受吗。
明臆摘去了头上的军帽,又拆掉头上用来固定头发的发扣,长发瞬间散落,青丝如瀑,掩去了她身上的冰冷,多了几分冷魅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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