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这样明晃晃的怼脸输出成功搞慌了梁湾的心态,她顷刻间便哭出了声。
面对这样的场景滕翳纱和黎簇只是撇了撇嘴,然后一个装蘑菇一个装鹌鹑。
眼见着三人都这么不上道,吴邪点了支烟,点燃又捻灭,他点了点桌子,“既然你们不选,那我帮你们选。”
他使了个眼色,身后的人端起一杯就递到了梁湾嘴边,梁湾被这一变故吓得不敢说话,就连哭都是呜咽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相较于滕翳纱这个真正的混不吝黎簇还是有些少年意气的,看梁湾被逼成这个样子他心有不忍。
他下意识便看向滕翳纱想让她出个主意。奈何滕翳纱就只盯着地面发呆,一心一意装蘑菇,黎簇无法,眼见着那些人就要给梁湾硬灌,黎簇心一横就准备替她喝了那一杯。
黎簇刚抢过来就被人截了胡,滕翳纱三杯一杯没差,全都是喝一包倒一半,看得黎簇一脸懵,不是大姐,你都敢倒了为什么不全倒了,干什么还喝一半?
这个问题下一秒就有了答案,滕翳纱猛地站起来向吴邪身边走去。
吴邪手下的人想要拦截,却被吴邪挥挥手给拦了回去,见老板发话,他手下的人一声不吭便退到了原来的位置。
没了阻挡,滕翳纱三步并两步快步走到吴邪身边,见吴邪冷着脸看她,她便俯下身去拽了拽吴邪的衣袖。
吴邪虽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却没阻止她的动作,实在是滕翳纱对着他就没个正经,不是撒娇卖乖就是勾人捣乱。
吴邪被磨得没了脾气,压根就不打算再跟她玩什么你来我往的勾引戏码。
只是他虽是没了那个意思却从没明确拒绝过她,说到底也还是在变相得纵容她的欲望。
欲望不加以节制必将反噬己身,因着不是自身所有的欲望,致使吴邪忽视了这一点。
滕翳纱笑着,仗着他给的纵容欺身而上,唇贴唇撬开他的牙关将嘴里的酒液渡了过去。
混着血的酒液从两人嘴角处滑落,滕翳纱被吴邪推开也不恼,被推到哪里她就在哪里坐下。
舔了舔唇角的伤,滕翳纱觉得味道还不错,吴邪调的三杯酒味道都不错,就是混在一起怪了点,不过也不算难喝。
三杯里面全都掺了酒,茶和咖啡都只是表面功夫,这三杯无一例外全都是酒,还是高浓度的酒。
滕翳纱这一番动作让黎簇看傻了眼,就连梁湾都不哭了,忙着看戏哪有功夫哭。
黎簇眼见着吴邪脸上挂着的笑越来越冷,蓦然便吐出一大口血来。
看吴邪这样黎簇急忙去看滕翳纱,不出所料,她也一样,甚至比吴邪还严重,艹,真他妈有毒啊。有毒你俩还喝,有病吧!
黎簇此刻脸上的表情异常精彩,阅历不足到底还是少了些稳重。
梁湾就比较淡定了,看到这里她还有什么不明白,这就是一堆神经病,根本就不是她能招惹得起的,但是想归想,她也没想真放着他们不管。
她随手抓过一个人就揪着人的衣领喊,“解药呢”。
见那人无动于衷梁湾也动了真火,抓着那人的衣领猛地往后一推,“我问你解药呢,他妈的你老板都这样了还不把解药拿出来吗!”
那人仍然没有说话,只是扭头看了吴邪一眼,梁湾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直接气了个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