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小姐天天看着它,听着他们的欢好,夫妻恩爱,王姨动起摇来的心就慢慢硬了下来。
少爷只是哭了几次而已,小姐是哭了几年啊。
保姆王姨吃些吧。
保姆王姨少爷。
保姆王姨别让小姐担心。
保姆王姨要让小姐,开开心心。
王姨撑着地慢慢的站起身,声音有些哽咽,更多还是强撑。
手背的肉竟然能打到手心的肉。
这稀奇不稀奇啊。
门被打开又关上。
空荡的房间只剩下他一人,好冷。
孟怀瑾无力虚弱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自虐似的看着月亮,这才有了共情的功能,知道了那些夜晚,孟怀烟究竟多么冷,多么孤独。
不知道过了多久,饭菜已经冰冷,孟怀瑾才宛如行尸走肉般爬起来缓缓的吃了起来。
他不能死,他,必须要把烟烟抢回来,她是他的,一辈子都是,下辈子,永远都是!
……
一个月时间匆匆划过。
坐在窗边看着楼下鸳鸯戏水的少女眉眼染上了几分温和的母爱,消瘦的身子已经养回来了不少,烟蓝色的长裙婉约又冷清,小腹微微鼓起,就好像吃撑了一般。
傅贺仅来,阿烟,给你切了草莓。
傅贺仅我特意空运过来的,你先尝尝,不喜欢我再换一个。
穿着烟蓝色休闲衣的男人身材挺拔,衣袖挽起露出结实的手臂,手腕上戴着银蓝色的手表,骨节分明的大手端着被他切好的草莓尖尖,笑容温柔的大步走了过来。
孟怀烟快看,那只鸳鸯好漂亮!
看见傅贺仅过来,孟怀烟笑着招手示意他看着远处那对银黑色花纹格外艳丽的鸳鸯。
傅贺仅唇角勾起,先将水果盘放在桌子上,才站在孟怀烟的身边手轻柔的搭在她的肩上,看向那对交颈鸳鸯。
傅贺仅真的很漂亮啊。
傅贺仅好像是变异的,这颜色过于艳丽了。
两只鸳鸯的毛发在阳光下就跟宝石似的,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格外的精致漂亮,就好像假的琉璃鸳鸯似的。
孟怀烟我就说吧,真的好好看!
傅贺仅想要吗?
傅贺仅垂眸温柔的注视她的脸,只要她开口说想要,他就帮她拿到。
孟怀烟眼珠一转,搞坏似的笑着看向傅贺仅。
孟怀烟那我想要你亲手抓呢?
傅贺仅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孟怀烟还以为他这是沉默拒绝了,直到。
…
一直平静的湖边突然发出扑腾的水声。
一脸震惊茫然的孟怀烟站在岸边单手撑着腰,看着脱掉衬衣正努力抓鸳鸯的傅贺仅真的是麻爪了!
你在用你俊美的脸如此权威的身材在干些什么啊!
孟怀烟又笑又心酸又无奈。
孟怀烟你上来吧!我刚刚真是开玩笑的!
傅贺仅没事!
傅贺仅看着又游远的鸳鸯,这胜负欲瞬间起来了。
听见孟怀烟担忧的呼喊,傅贺仅摸了一把脸上被鸳鸯扇过来的水,很是倔强的表示自己可以!
然后再次被拒绝的孟怀烟更加担忧了,这湖水虽然不深,但是要是有出意外怎么办。
这时,游过去的傅贺仅屏住呼吸,在距离鸳鸯几米远的地方直接沉进水中潜泳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