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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游戏:卿卿如晤

雪,很大的雪。

凌久时忍着疼痛从雪堆里爬起来,好一会才聚焦了视线,放眼望去,周围全是白茫茫的一片。

凌久时又是这儿?

话音刚落,一声嘶吼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凌久时慌忙转身,只见一头巨大的灰狼往他的方向步步紧逼着。

凌久时我去!

以为这还是游戏里的凌久时疯狂的召唤着自己的武器,可是无济于事,手上依旧是空空荡荡。

凌久时诶!?

灰狼没有给他诧异的机会,快步向他冲了过来。

搞不清楚状况的凌久时没了办法,只能开始狼狈的躲着巨狼的攻击,他暂时还不想死在这双锋利的爪子下。但躲着躲着他开始发现了不对劲,这狼的怒气值似乎有些过于高了,但即使高怒气也没有提升它的攻击,反而消弱了一般,似乎是受伤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远处传来了声音。

阮澜烛开阔地你不是他的对手。

凌久时谁在说话?

阮澜烛(这小子能听见我说话?果然听力超群。)

阮澜烛我在你四点钟方向,面向我,巨狼在你七点钟方向,你往三点钟方向跑……

一阵指挥后,凌久时成功的将巨狼带到了那人的陷阱处,当巨狼被绊倒的一瞬间,一个手持手持长剑的男人从天而降,一剑就解决了巨狼,但他似乎也受了一点伤。

凌久时劫后余生的喘着大气,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的人。

凌久时谢了,哥们。

阮澜烛不客气。

凌久时是你?刚才是你指挥我?

阮澜烛耳力不错啊,三个字就听出是我了。

凌久时你从…从那么远的地方跑过来救我?

阮澜烛觉得你还算灵光,死了可惜。

凌久时你刚刚就和这狼打过吗?

阮澜烛没有,我也是刚来,在这守陷阱。

阮澜烛怎么了?

凌久时这狼身上好像有伤。

男人听他这样说,于是上前仔细观察着这头已经死透了的巨狼。

拨开茂盛的狼毛,它的尸体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血窟窿眼,多,但却又不致命,似乎是匕首造成的,那人好像是故意留着巨狼的命。

阮澜烛还真是…

凌久时有人。

凌久时的耳朵轻易的捕捉到了正在向他们走来的脚步声,他拉着男人往后警惕的退了两步。

不一会儿,一个瘦长的身影出现在雪地里,看起来是个女人,手里还抱着不知道哪里弄来的木柴。

她越走越近,直到看见巨狼尸体的一瞬间,女人的嘴角似乎抽了抽。她扔下手中的柴,快步跑向巨狼,然后蹲下身子检查巨狼是否已经死透,嘴里还絮絮叨叨的说着话。

吴爱我没玩够呢…

凌久时打量着眼前这个奇怪的女人,她的脸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脖子上还有几道抓伤,似乎刚打完架,一头乌黑的长发乱糟糟的披在身后,从背后看像只流浪的黑猫一样。扯了扯前面男人的衣服,凌久时小声的问道。

凌久时这什么情况,你认识吗?

阮澜烛不认识。

凌久时咱不会给人宠物杀了吧?

阮澜烛谁家好人养这东西当宠物。

确认这狼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女人站了起来,转身面对着二人歪了歪头。

吴爱没意思。

凌久时那个…这是你宠物吗?我们不知道不好意思啊。

吴爱不是,这狼挠人很疼,我想留着多玩几天的。

凌久时啊?

女人从包里拿出一把蝴蝶刀,在手里快速的转动了几圈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又把刀收了起来。

吴爱这是哪儿?

凌久时啊?我以为你知道呢…

几人面面相觑,好几分钟过去了,那个持剑男人才出来打破僵局。

阮澜烛你们俩第一次来这吧?

阮澜烛简单的说你们进入了游戏,在这里不通关就出不去,如果在这里game over了,出去也就真的over了。

听到这话,女人的眼睛有些发光。

凌久时你的意思是说我穿越进游戏了?

阮澜烛穿越是比较通俗的说法,真实情况要更复杂一些。

凌久时颇为无语。

凌久时哥们,我做游戏设计的,做编程的你知道吧?就是你可以说得再复杂一点,再圆一点我都能明白。

阮澜烛你听得明白,我说不明白。

阮澜烛不过还是谢谢你们,给了我这么好的下手机会。

凌久时你是说刚才……所以你表面上是救我,其实是引导我、让我当诱饵,好杀了他?

阮澜烛这本来就是我的计划。

凌久时所以你压根儿不是为了救我。

男人听完这话笑了笑,然后朝着凌久时的方向步步紧逼。

阮澜烛就目的论,我是利用了你,但就结果论,我也确实救了你。你要是第一关都过不去,说明你压根就没什么本事,就算有人救了你,你也活不过明天,我救你,当然是希望你值得被救。

凌久时你说得很有道理,我收回。

阮澜烛收回什么?

凌久时收回刚刚的谢谢。

阮澜烛呵……

阮澜烛欢迎来到门的世界。

礼貌的等待二人说完话,女人问到。

吴爱可以走了吗?

凌久时我倒是也想走……

凌久时看了看面前的男人,小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凌久时诶哥们,你受伤了,这姑娘身上也都是伤,我们是不是得先找个根据地啊?

阮澜烛哎呀……

凌久时诶…诶你怎么了?

阮澜烛还不都是为了救你,咳咳…咳咳…

凌久时你…来我背你。

阮澜烛算了,我撑得住,你背她吧,她看起来比我严重。

正胡乱拉扯着自己头发的女人歪了歪头。

吴爱不用。

凌久时行了行了你俩,撑不住了告诉我,咱往哪儿走啊?

执剑男人没有说话,转身就走了,凌久时连忙带着女人跟上。

三人冒着风雪走在静悄悄的路上,凌久时的手冻得都快没有知觉了,嘴里刚哈出的热气就变成了一阵白雾消散,感觉腿也越来越僵硬。

阮澜烛我姓阮,名白洁。你们叫什么?

凌久时我叫凌久时,白洁…这名挺像女孩啊。

凌久时诶小姑娘,你叫什么?

吴爱……

吴爱小爱。

凌久时就叫小爱?没有姓吗?

吴爱姓不好听,叫我小爱就行。

凌久时行吧。

阮澜烛你们都是真名?

凌久时是啊,反正我是。

阮澜烛那我也收回之前那句,你的确活不过明天。

凌久时啊?

凌久时刚想问问为什么,却突然发现前面站着一个彪形大汉。

凌久时诶!前面的朋友!

阮白洁连忙拉住想要冲上前去的凌久时。

阮澜烛你干嘛?

凌久时问他有没有药啊,你和小爱都受伤了。

阮澜烛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之前,可别告诉别人我受伤了。

凌久时行。

大汉也听见了这边的声音。

熊漆新来的吧?

凌久时额…算是吧。

熊漆走吧,回村里和你们说。

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形,凌久时忍不住的感慨。

凌久时好壮…

四人加快脚程,终于在天完全黑掉之前进入了村子里。

熊漆你们叫我熊漆就行,第三次过门。

阮澜烛幸会,阮白洁,第四次。

熊漆刚才是你叫我?

凌久时是我是我,我叫凌久时。旁边这个姑娘叫小爱。

熊漆咋这么兴奋,真是新来的。

阮白洁拍了拍凌久时,小声的说到。

阮澜烛你能不能不要总说自己的真名?

凌久时大丈夫行不更名 坐不改姓。

阮澜烛那些自认为自己是大丈夫的,最后都会死得很惨。

凌久时诶,你们刚刚说第几次进门是第几次玩这个游戏吗?

阮澜烛嗯,每一次都是从进门开始的。

凌久时那市面上的游戏玩都玩过,这款我怎么没玩过呢。

阮澜烛或许,这就不是市面上的游戏呢。

熊漆带着三人来到一栋房屋门口,谨慎的敲了三下门,没一会儿门就打开了,里面出来了一个短头发的女人。

女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熊漆的身上,眼里满是担心。

小柯快进来,冻坏了吧?

进屋之后,温度总算有所回暖,凌久时的手慢慢开始有了一点知觉,然后就变得又疼又痒。

他转身看了一下身后的小爱,本来想问问她冷不冷的,见她似乎没什么感觉,于是也没多说什么。

三人找了一个空位置坐在了一起,烤火驱散浑身的寒意。

刚坐下没多久,阁楼上传来了一阵高跟鞋的声音。

一个穿着旗袍都妩媚女人走了出来,她站在扶梯处,高高在上的审视着大厅里的人,似乎是这个地方的老板娘。

npc老板娘:看来今天又有很多新人,真好。

npc老板娘:希望明天也能有这么多人,你们随意啊。

女人说完便离开了。

小柯我来讲讲这里的情况吧。

小柯这是我第三次过门,和大家一样,都是从现实中来到这里……

小爱双手撑着脑袋发呆,她现在没心情听这些,好不容易找到的玩具死了,她正在思考今晚该如何度过。

吴爱(嗯…最近刀用得太多了,得换个东西了。)

就在她放空的时候,周围突然轰动了起来,似乎有人跑了出去。

大家一窝蜂的涌了出去,小爱透过缝隙看见了门外那诡异的长发。

阮澜烛那是门神。

凌久时我去,你怎么不早和我说?

阮澜烛我有必要什么都和你说吗?

凌久时摆摆手,转身回了大厅,却看见小爱还是一个人呆愣愣的坐在那里。

凌久时诶,小爱,你看见刚才那东西了吗?

吴爱看见了。

凌久时看着处变不惊的小爱,心里充满了佩服。

凌久时你真是条汉子,这都不怕。

阮白洁这时也回来了,他听着二人的对话挑了挑眉。

阮澜烛你倒一点儿也不像新人。

阮澜烛今天那头狼,你把它打伤的?

吴爱嗯。

凌久时那你怎么不杀了它啊?

小爱漆黑得没有一点高光的眼睛看向他们俩。

吴爱它挠人很疼。

凌久时啊?那你还不杀了它?岂止是疼啊,它那一爪子下来我都能去见耶稣了。

吴爱……

阮白洁这时似乎却明白了什么,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含笑的眼睛让眼下的那两颗泪痣也变得风流起来。

吴爱我喜欢。

凌久时你喜……咳咳…

凌久时被惊得咳嗽起来,脑子里却突然想起来很多年前似乎也有人这样说过,一瞬间愣住了。三人这样一打岔,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大家基本都报上了自己的名字,了解了大概的情况。

阮澜烛请问一下,这里有空的房间吗,我困了,想睡觉。

小柯你还有心情睡觉呢?

阮澜烛不睡觉就不用死了?

小柯你……

熊漆好了,楼上有房间,你们自便吧。

凌久时我们?

凌久时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阮白洁和小爱。

熊漆你们不是一伙儿的吗。

阮白洁看了他们俩一眼便转身上楼了,凌久时叹了口气,戳了戳小爱让她跟上。

三人上楼时,老板娘正在房间里跳舞,房间里的摆设和用具让凌久时不得不相信自己进了游戏里。

凌久时这真是另外一个时空啊。

阮澜烛每道门的时空都不一样,有现代,有古代,甚至还有未来。

凌久时哦…这是一个可以死人的密室逃脱?

阮白洁轻笑一声。

阮澜烛也可以这么理解。

随意挑了一个房间,阮白洁开门走了进去,凌久时拉着小爱紧随其后。

房间不大,里面就放了一个桌子,一个放洗脸盆的木架子,一张双人床和俩床头柜,照明用的也是蜡烛。

凌久时一进门就反手将门锁了。

阮白洁在一旁脱着外套。

阮澜烛锁门干嘛呀?

凌久时我是怕被别人知道你受伤。

阮澜烛没事儿,还死不了。

凌久时诶对了,小爱,你这伤口要处理一下吗?

吴爱不用。

吴爱靠在门上,手里拿着蝴蝶刀快速摆弄着,眼神没有一点焦距,仿佛一点也不怕弄伤自己。

凌久时哦。

凌久时那咱三今晚怎么睡啊?

阮澜烛我睡床,你们随意。

凌久时那小爱和你一人一半?你们都是伤患,我打地铺。

阮澜烛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吴爱不用管我,我坐着也能睡。

吴爱找了根凳子搭在墙角,开始坐着用手指梳理自己的头发,她似乎没什么耐心,打结的地方都直接用刀割掉,半点不留情。阮白洁有点看不下去了。

阮澜烛你就这样糟蹋你的头发?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么漂亮一小姑娘如果被割成癞子头,想想都怄人,于是凌久时伸手阻止了她。

凌久时你先别弄,我去问问小柯,她也是女人,应该知道怎么搞。

说完,凌久时便开门出去了,留阮白洁和吴爱俩人单独相处着。

阮白洁突然有些好奇的看向吴爱。女人那张瘦削的侧脸在烛光下泛着昏黄的光,她的睫毛很长,在墙壁上投下了一片阴影。她好像很爱发呆,对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不怎么感兴趣,手上无意识的转动着刀,修长白皙的手指和那红色的蝴蝶刀形成强烈的反差。

阮澜烛你……恋痛?

吴爱什么是恋痛?

吴爱歪了歪头,有些不懂。

阮澜烛你说那头巨狼挠人很疼,你喜欢。

吴爱嗯。

她嗯了一声后便没有再说话。

什么是恋痛,她不懂,她喜欢疼单纯只是因为只有疼痛才是能真正让她感受到的东西,是让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真正意义上存在着的。

阮澜烛刀不错,能给我看看吗?

吴爱停下耍刀的手,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收好刀刃将它递给了阮白洁。

回忆着吴爱刚才的动作,阮白洁完美的将它复刻了出来。

阮澜烛很不错的刀。

阮澜烛还给你。

收回蝴蝶刀,凌久时这时也回来了。

凌久时小柯就给了我一把梳子。

阮澜烛给我吧,我来,你去打点水。

凌久时行。

吴爱不用,我自己来。

阮澜烛嗯,也行。

吴爱接过阮白洁手上的梳子,自己安安静静的去接水,然后坐在一旁打理头发去了。

凌久时诶阮白洁,你为什么要和我们组队啊?

阮澜烛我觉得,你们至少不会拖我后腿吧。

凌久时什么意思啊?

阮澜烛怎么,不服啊?

凌久时我还没考验你呢,像你这种人,玩游戏就只看结果,玩什么游戏啊。

阮澜烛如果结果是生和死,那么结果就是一切。这里啊,不是好勇斗狠的人该来的地方。

凌久时我呢就想凭我自己的本事回去,跟谁组队或者组不组队,这都不重要。

阮澜烛我发现你不光听力好,脾气也不小。

凌久时我发现你的视力也很好。

阮澜烛呵……那照你这么说,我俩现在应该在守南天门。

阮白洁脱了衣服就钻进了被子里。

凌久时诶你真睡啊,小爱怎么办。

回答凌久时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凌久时……心真大。

吴爱找了条毛巾擦了擦自己有些湿漉漉的头发。

吴爱你和他睡吧,不用管我。

凌久时你真没问题?要不我再去找个房间,你睡床我打地铺。

吴爱不用,三个人在一起还能互相照应一下,你睡吧,我就在椅子上凑活一下。

凌久时那我再去给你抱床被子。

吴爱嗯,谢谢。

凌久时客气。

夜班三更,大家都已经沉沉的睡去,然而耳朵异常灵敏的凌久时被窗户面前的怪声吵醒了。

凌久时什么破窗户。

咚 咚 咚

原本以为是小爱在窗前,可往角落一看,吴爱裹着被子缩在墙角没有动静,凌久时的心凉了一半,然后他又抱着侥幸的心态转身看阮白洁,阮白洁也好好的躺在他的身边,此时此刻,凌久时那颗心脏可以说是如坠冰窟了。

他壮着胆子回头一看,吓得呼吸都屏住了。

一个女人站在窗前,长长的黑发遮住了她的轮廓,并且还在不断蔓延着。

凌久时呆愣愣转过身面对着阮白洁,双手合十。

凌久时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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