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潇皱着眉头,她很同情上官浅的身世,但不能理解她的行为,“所以,这和你行刺雾姬有什么关系?”
上官浅心虚的看了宫尚角一眼,咬牙道:“那日我无意间听到角公子和徵公子的谈话,他们怀疑雾姬是无锋的刺客。我从小就痛恨无锋,所以想去探探虚实,没想到下手重了。”
听着上官浅的一字一句,宫尚角眼底杀心一片。
“竟是这样…”
文潇看着上官浅,信了大半:“现在你可以证明自己的身份了。”
上官浅语气虚弱,看上去奄奄一息:“把我放了,我会证明的。”
文潇上前,刚要去解开铁链,却被宫尚角拉住,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上官浅,“别去,漂亮的女人会哄人,也会骗人。”
“…………”文潇无语,抽回自己的胳膊,拿起桌子上的钥匙,将铁链解开。
沉重的铁链被解开,上官浅虚弱无力地砸外地上,文潇都没来得及去扶她,让她狼狈的吃了一嘴的灰。
宫尚角冷眼看着:“证明吧。”
上官浅颤抖着手去扒自己后颈的衣服,不多时,文潇看到她的胎记了。
文潇:“这是那个小门小派的印记吗?”
“嗯。”宫尚角居高临下地看着,冷漠至极。
如果文潇不来的话,他一定会弄死上官浅的。
“金复。”文潇朝门口喊了一声,就见金复毕恭毕敬地进来,她道:“把上官姑娘送回角宫,请大夫去看看。”
金复有些诧异,扭头去看宫尚角的脸色。
文潇:“听我的就行。”
那好吧,听文潇的,也怪罪不到自己头上。
金复弯腰将地上奄奄一息的上官浅扶起来,生怕和她有亲密接触,于是只是扶着她的一只胳膊,艰难的把人带出地牢。
见人都走了,文潇扭头看向桌子上的各种刑具和毒药,不准痕迹地皱了皱眉头,“你是真想她死啊。”
宫尚角看她: “吓到你了?”
文潇摇头,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哪有那么容易被吓到,“回去吧。”
文潇抬脚就走,没走两步就被宫尚角拉住。
“………”其实胆子也会小的。
“她在挑拨离间。”宫尚角道。
文潇掀起眼皮看他,不禁有些好奇:“你是真的怀疑雾姬,还是故意要给上官浅下套?”
宫尚角没有隐瞒:“真的怀疑。”
“奥。”
文潇没有什么反应,又要走,可宫尚角像是故意的一般,拽着她不松手。
“你要干嘛?”
宫尚角不语,只是一味的凑近。
文潇也没躲,而是望着他的眼睛,平淡道:“你确定要在地牢做些什么吗?”
她在赌,赌宫尚角不敢。
可宫尚角只是轻轻一笑,拉着文潇的胳膊就往墙边走,他摁着墙壁上凸起的一处,石门缓缓打开。
“这是什么?”
文潇睁大眼睛,牢房里居然还有暗门?!
“进到里面,就不怕有人看到了。”宫尚角的语气带着兴奋,听的文潇害怕极了。
文潇扒着石门的门框,和宫尚角抗衡,呀牙切齿:“宫尚角,你疯了!”
“姨娘难道不想身体好一些吗?”
居然拿大夫的话试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