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关闭,暗门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巨大的恐惧感袭来,文潇抖了抖身子。
宫尚角松了手,去点灯。
“宫尚角…”
“别怕。”
他话音刚落,密室里已经被点亮了一盏灯。
“啊!!”
文潇抬眼就看到黑暗中有一抹人影,慌乱的往宫尚角那边去,“有…有人。”
宫尚角抬头,“那不是人,是刑具。”
一个人形刑具。
文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将明灯从钩子上拿下来,小心翼翼地往黑暗中走去,确认那个东西确实只是个刑具后,整个人松了口气。
“不怕了?”
宫尚角走过去,从背后将她环住,低头吻在文潇的脖颈处。
文潇像块木头一样,不做反应。
宫尚角这种变态,她真怕自己越挣扎,对方越兴奋。
“文潇,想不想…”
他话只说一半,强劲有力的腰腹碰了碰文潇。
文潇一惊,心里已经开始害怕,“不想。”
宫尚角在她的脖颈处拱了拱,热气喷洒,惹的文潇心里划过一丝异样。
“文潇,试着接受我,我会让你下半辈子都衣食无忧、平安快乐。”
文潇的目光落在两人投射的影子上,喃喃自语道:“真的能快乐吗?不会被人戳脊梁骨吗?那子羽又该怎么办?他会恨死我的吧?”
文潇一连串的询问,大多还是为了她那不争气的儿子。
宫尚角把人转过来,直视自己的眼睛:“只要我活着,就没人能对你指指点点,也不敢对你指指点点。至于宫子羽那个白眼狼,你没必要再为他考虑,反正他也不会为你考虑。”
说的也是。
上元节那天,宫远徵为她和宫尚角各做了一盏花灯,为此手都要被扎烂了,而宫子羽为了哄云为衫开心,直接带着人偷逃宫门。
从那天夜里吵架,文潇就明白,宫子羽一直知道自己被宫门束缚住了自由,可他从来没想过带她出去走一走转一转。
文潇心一沉,不说话了。
宫尚角试探的去吻她,意外的,文潇这次没有抗拒,于是他的胆子大了起来。
他的大手只解开文潇的衣带,轻轻滑入。
文潇轻皱眉头,心里怎么也迈不过这道坎,拒绝道:“还是别了唔…”
宫尚角咬了她一口,语气揶揄,一副贪心不足的样子:“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跟我说算了?”
“可是站着的话…”她没试过,但应该会累。
“不喜欢?”
文潇红着脸,没有回答。
宫尚角松开文潇,意犹未尽地亲了她一下,拿灯去了刚才的刑具后面,从那里拉出一张小桌子来。
文潇懵了。
他将灯又挂在墙上,对着文潇道:“过来。”
文潇有些局促地提着自己的衣服往那边走。
“躺下去。”
这…这也太…
文潇站着没动,心中很是后悔自己刚才没什么没拒绝。
“我…”
宫尚角见她不动,只得亲手将人按下来,“我知道你会不好意思,但你必须得适应,这种事,以后会有很多次。”
文潇:“………”
宫尚角憋了许多年了,所以行为动作都算不上温柔,文潇也是很多年没被别人碰过,身体敏感,但也承受不了太久。
“行了…”她哭哑着嗓子叫停。
宫尚角趴在她身上,细细麻麻的咬着,“不够。”
文潇拒绝:“下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