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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极时宁…你疯了吗?
下巴被尖锐的指甲狠狠掐住,钻心的疼痛沿着颌骨蔓延开来。他能感觉到额头不断渗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时宁我真想不到,你会那么喜欢江时祈。可是…她知道你的另一面吗?
他的阴暗面…
自从他父亲离世后,他的内心被无尽的悲恸与迷茫笼罩。身处异国他乡那令人窒息的竞争环境中,每一日都像是在钢丝上行走。长期的精神高压与过度紧绷,终于让他脆弱的心灵不堪重负,渐渐出现了难以忽视的问题。
被当成替罪羊送进精神病院时,他才十九岁…
而他父亲也刚去世了两年而已。
张极我们不过是一样,你又何必怨恨我?
张极的手臂上,青筋如蜿蜒的脉络般凸显而出,身体每一寸肌肉都紧绷到了极致,仿佛稍一用力,便会达到极限般断裂开来。
时宁我没有怨恨你,我只是不甘心。
她对张极并不是男女之间的执念,而是嫉妒…
时宁我要杀了白烀。
时宁但我需要你的帮助。
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在耳边回荡,如同遥远记忆的回声。他下意识地握紧双手,指尖深深陷入凳子斑驳的木纹之中,细碎的木屑悄然钻进指甲缝里,带来一丝真实的触感。
张极白烀…
时宁你不会忘了吧?那个抢走我所有成绩,把你我拉下水的那个老不死的东西。
时宁肉眼可见地激动起来,恨不得将那个人开膛破肚,让他死不瞑目。
张极我不会做违法的事。
张极很明白,现在他可没有精神病证明报告,做了违法的事是要付出相应代价的,他不想坐牢,不想离开江时祈。
时宁我在精神病院,很擅长训狗。
身体在她的指尖滑动下越来越燥热,他的眼神变得浑浊而不自知,像是被下了蛊。
颈上不知何时被上了项圈,她的手指牵着绳子,只是轻轻一拉,他整个人连带着凳子一起摔在地上。
江时祈趁着司机上厕所的空隙,自己悄悄下车上了副驾驶,刚刚昏迷时她听到了他们提到了张极,便装睡听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张极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趴在她的脚边,衣衫凌乱,皮带下更是起了圆顶。
时宁真别说,张极,你适合去做牛郎。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她蹲在他的面前,指尖抚向他潮红的脸。
时宁知道该叫我什么吗?
张极主…主人。
他热得伸出舌头,双眼迷离而浑浊,意识渐渐陷入混沌。
时宁真乖。
江时祈将零碎的线索拼凑在一起,最后只能以碰运气的心态开着车到了一个废弃仓库。
此地相较于其他地方,显得格外偏僻,四周野草肆意生长,周边就是一个城中村。
时宁觉得自己驯服的很成功,看着对方那顺从的模样,她满意地点点头,伸手准备去解开绑在他身上的那些粗糙的麻绳。
她刚将麻绳解开,“砰”的一声,仓库的大门竟然被一辆疾驰而来的汽车硬生生地撞开了。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整个仓库都为之颤抖起来,灰尘和碎屑四处飞扬,弥漫在空中,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张极是下意识地抓住江时祈的手,随着她在这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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