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傍晚,星爷别墅的后花园支起了烤架,炭火把空气烘得暖融融的,滋滋冒油的肉香混着孜然味飘得老远。周星驰戴着围裙,手里拿着夹子翻烤着羊肉串,额角沁出薄汗,却还不忘回头喊:“南希,你最爱的五花肉快好了,刷不刷你带的贵州辣酱?”
南希正坐在草坪的野餐垫上,给嘉音剥着烤玉米,闻言眼睛一亮:“刷!多刷点!”她从包里掏出个小瓷罐,里面是她特意从老家带来的糟辣椒,“再烤几串鸡翅,抹点这个,香得很。”
嘉敏和嘉荔蹲在烤架旁,一个抢着递调料,一个拿着扇子扇风。“爸,这鸡翅焦了点!”嘉敏指着烤架上的鸡翅喊,手里却偷偷拿起一串烤好的面筋塞嘴里,“唔……还是妈妈调的酱料好吃。”
嘉豪举着根烤肠,跑得满头大汗:“爸爸!我要吃烤玉米!跟图图里一样,要撒白糖!”
“来了来了!”周星驰把烤好的玉米递过去,又给南希递了串五花肉,“快尝尝,这次没烤糊。”
南希咬了一大口,辣酱的鲜辣混着肉香在嘴里散开,满足地眯起眼:“还是这口最得劲。以前在军校拉练,偷偷在野外烤土豆,哪有现在这么多花样。”
“军校还偷偷烤土豆?”嘉荔好奇地凑过来,“妈妈你也敢违反纪律啊?”
南希笑着拍了拍她的头:“那时候年轻嘛,几个战友趁教官不注意,在树林里挖了土豆,用树枝串着烤,糊得黑乎乎的,吃得比现在还香。”
周星驰在旁边接话:“还是现在好,有老婆孩子陪着,烤多少都没人管。”他往南希盘子里又放了串烤茄子,“你慢点吃,别辣着。”
嘉音举着半根玉米,小脸蹭得都是酱料,奶声奶气地说:“妈妈吃辣,爸爸怕辣,爸爸是‘耙耳朵’!”
全家顿时笑起来,炭火星子在暮色里跳着,远处的路灯亮了,把一家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南希靠在周星驰肩上,看着孩子们追跑打闹,嘴里的五花肉辣得舌尖发麻,心里却暖烘烘的——原来最香的烧烤,不是酱料多好吃,是身边有愿意陪你吃辣、也愿意给你递水的人。
南希用纸巾擦了擦嘉音沾着酱汁的小手,夹起一小块烤得嫩嫩的五花肉,吹了吹才递到她嘴边:“慢点吃,小心烫。”嘉音张着小嘴“啊呜”一口咬住,小腮帮子鼓鼓的,含糊不清地说:“妈妈,肉肉香!比图图的炸小肉丸还香!”
旁边的嘉豪早就把自己盘子堆成了小山,左手拿着烤鸡翅,右手攥着烤鱿鱼,嘴里还塞着半串烤面筋,吃得满嘴角都是油。南希看他那样子,笑着拍了拍他的肚子:“你这小馋猫,慢点吃,没人跟你抢。烤架上还有好多呢,别噎着。”
嘉豪头也不抬,含糊地应着:“唔……好吃……”说着又伸手去拿烤肠,周星驰赶紧把一串刚烤好的递给他,故意逗他:“嘉豪,你再这么吃,下次校草评选可真没你的份了。”
嘉豪这才停下嘴,梗着脖子说:“吃得多才有劲!等我吃完,我就去跑圈!”话刚说完,又咬了一大口鸡翅,逗得全家直笑。
嘉敏看着弟弟盘子里几乎空了的签子,故意叹口气:“妈,早知道他这么能吃,刚才就该多烤点。你看我这串羊肉串,还没尝两口呢,他都快把烤肠吃完了。”
南希笑着给嘉敏又递了串烤鸡翅:“没事,让你爸再烤点。你弟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能吃是好事。”她转头看周星驰,“阿星,再烤几串五花肉,多刷点辣酱,再来点烤玉米。”
周星驰应了声“好嘞”,拿起夹子翻着烤架上的肉,炭火把他的脸映得红红的。嘉音趴在南希怀里,指着爸爸的背影说:“爸爸烤肉肉,爸爸最棒!”
晚风带着烧烤的香味吹过,草坪上的小灯亮着暖黄的光,孩子们的笑闹声混着滋滋的烤肉声,连空气里都飘着甜津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