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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游戏后续

凌久时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门,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他上前摸到的门却是如此真实

铁门冰冷的触感,和它撒发出的怪异氛围,让凌久时寒毛直竖,他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想要赶开离开这里

可当他转过身,却发现刚还立在这里的厕所门不知何时竟消失了,无尽的黑暗将他包围,这里只有他和这十二扇铁门

凌久时苦笑,他不想再进入门内那诡异的世界,但好像自己别无选择

离开这里的方法只有一个

凌久时只好一扇一扇的尝试拉开这些门,有十一扇门是拉不开的,剩下的这扇门……凌久时深深吸了口气,想让自己放松下来,他怀着沉重的心情拉开了那扇门

门被拉开后,有种无形的力量将他推了进去

凌久时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推了一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地上,“🌿”凌久时一顿输出,门都要被气笑了

骂完之后,凌久时心情舒畅了不少,可当他看到眼前的景象,心却又是一紧——那是一座被雪覆盖的大山

山上长满了树,然而吸引他视线的却是不远处的狼

那群狼似是饿极了,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猎物,在和猎物周旋了一会儿后,领头的狼发出信号,狼群便开始向猎物发动攻击,一头狼朝凌久时扑了过来,情急之下凌久时一个踉跄滚了下去,让凌久时庆幸的是这里到处都是树,他被一棵树拦住了,不然从这滚下去,死不了也废了

凌久时来不及多想,赶忙爬起来,朝着其他地方跑,狼群穷追不舍,人的体力终归是抵不上狼,没跑多久,凌久时便被一头狼扑倒在地,那头狼露出獠牙,看着身下的美味,就要品尝,凌久时真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

凌久时经历了那么多,倒也没那么畏惧死亡了

他闭眼等待着被饿狼撕咬,可并没有

他感觉身上的狼轻了许多,疑惑的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

趴在他身上的狼早已不见踪影

凌久时从地上爬起来,此时他周围多了许多狼的尸体,和一个挥舞着刀的男人

那个男人一刀插进饿狼的腹部,将饿狼的腹部划开,饿狼挣扎了几下便再没了动静,其他狼看到这只死掉了狼,不敢再上前攻击,那男人站起身又朝狼群走了过去,那几头狼露着獠牙哼了几声跑了,男人也不在追

凌久时看着这人的衣着觉得很眼熟,白色的衬衫搭配黑色的长裤……没错,阮澜烛就穿着这身衣服在他面前晃了好几天了

凌久时很疑惑,自己进来了就算了,难道阮澜烛也进来了?

凌久时小心翼翼的喊道“阮澜烛……”

结果那人转过来时却把他吓了一跳,虽然衣着和阮澜烛的一模一样,但这长相——那人的长相算是很出众的那种,与阮澜烛相比也毫不逊色,但他比阮澜烛长的要温柔许多……这完全不是阮澜烛那张脸

凌久时不好意思的道了歉,发誓这辈子一定不会再乱喊人了,太尴尬了

凌久时面漏苦色,心想阮澜烛到底进门没,这里和五十多年前门内的世界一模一样,按理说他应该会在这里遇到阮澜烛的,可为什么这次遇到的不是阮澜烛?凌久时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怎么都想不明白,不过转念一想,这里到处都是危险,谁知道同样的门会不会有其他危险,阮澜烛不在,说明他至少是安全的,他并不想阮澜烛在冒险

“凌久时……?”那人喊道

凌久时满脸惊讶,这声音是……阮澜烛,凌久时激动起来,但激动的同时又参杂着其他情绪

阮澜烛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竟忍不住笑了起来

天不作美,这是又下起了雪

凌久时和阮澜烛都清楚,他们要赶在天黑之前赶到目的地,谁都不能确定天黑会发生什么

阮澜烛看着凌久时,凌久时心领神会,两人往山下的村庄赶

路上凌久时问了阮南烛很多问题

阮澜烛和他一样,也是打开某扇门就出现了十二扇门,然后就来到了这里,遇到了遇难的凌久时,至于长相,阮澜烛说他也不清楚,但他说凌久时的长相也变了,刚开始他也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凌久时,直到凌久时喊了他的名字

凌久时推测,应该是门改变了他们的样貌,显然阮澜烛也猜到了,至于为什么,他们都不清楚

这只是第一个变化,凌久时猜测门内应该还有其他变化

………………

凌久时和阮澜烛紧赶慢赶终于在天黑之前到了村庄,他们走到村头的那栋三层小楼,推门而入

里面的人见有人进来,都看着他们

凌久时被盯的尴尬的笑了笑,他看了一圈,这都是些陌生的面孔,不知是被门改变了容貌熊漆他们,还是……

人群中有人招呼他们过去坐

外面雪很大,凌久时和让阮澜烛抖了抖身上的雪,走过去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人群中依旧有新人的哭声和新人质疑的声音,根据他们的反应,凌久时猜测除了他和阮澜烛,应该还有四个新人,有个女孩重复着小柯说过的话

凌久时和阮澜烛安静的听着,一句话也没说

那女孩介绍到自己叫小柯,第三次进门,他身旁的人介绍到自己叫熊漆

凌久时面露惊色,转头看着阮澜烛,阮澜烛都是没什么表情变化,想必他应该是早就猜到了眼前的人都是熟人

小柯也没问他们叫什么,好像她并不感兴趣他们的名字

……………………

凌久时等了很久,小柯的声音在他耳边环绕,他都无心听,他在等,等老板娘的出现,然而直到阮澜烛问出房间在哪,他困了,老板娘都没出现

这或许就是这扇门的第二个变化——消失的老板娘

这次凌久时和阮澜烛依旧住在同一间房间,其他人也都分好了房,大家便都上楼,洗漱,睡了

阮澜烛和凌久时躺在床上

阮澜烛猜测这次进门肯定也不是意外

凌久时对这点表示赞同

凌久时把今天观察到的都告诉了阮澜烛,他说“这些人似乎都是第一次进这扇门,他们……并不记得自己曾经进过”

凌久时听到了阮澜烛叹气的声音,“是啊,他们都不记得”

“那对于我们来讲岂不是好事,我们知道门在哪儿钥匙在哪?不是更轻松吗?”

道理是这个道理,凌久时总觉得并没有那么容易

凌久时还想问些什么,却听到了身旁平稳的呼吸声,阮澜烛沾床就睡习惯还是没变啊

凌久时甚至都有些羡慕阮澜烛

一行十四个人,比上次多了一个人,希望今晚是个平安夜,凌久时想着,闭上眼睛,慢慢入睡

半夜时,凌久时总觉得身边凉飕飕的,还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屋里行走,踩的木置地板发出咯吱声,不过很快这声音就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怪声,像木质梳子梳头的声音

凌久时睁开眼睛

屋外的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天上挂着一轮月亮,月光透过木质窗户撒进屋里

凌久时扫视着屋子,当目光落到床头时,他屏住了呼吸,心中一颤

那是个女人的身影,她拿着木质的梳子梳着自己凌乱的头发,那女人背对着凌久时,长乱的头发让人看不清她的轮廓,那女人好似察觉到了凌久时的目光,双手拨开了身后的头发,露出了她的脸

凌久时一惊,“WC”那女人的头竟扭了180度,笑嘻嘻的看着自己,那个笑很诡异很阴森

哪怕是见过很多恐怖场景的他,也不由得害怕起来

凌久时推了推身边的阮澜烛,阮澜烛睡眠质量很好,他并没醒

那女鬼道“外面的井里好像有东西,你陪我去看看好吗?”

凌久时“……”井里那东西不就是你吗?

“你帮我把她赶走好不好”

凌久时“……”

凌久时盯着那女鬼,他感觉那女鬼的头离自己越来越近,她那扭曲的脖子好像越来越长

“哈哈哈哈”那贵笑的很刺耳很阴森,她似乎看出了凌久时很怕她,“你怕我?”见凌久时没理她“你为什么不说话?”凌久时感觉那鬼似乎有些生气

凌久时被恐惧包围着,他爬起来,重重的在阮澜烛背上拍了一下,道“阮白洁,别睡了,再睡就真死了”

阮澜烛被凌久时拍醒,吃痛的看着他“WC,余凌凌,你干嘛?”凌久时指了指床头,阮澜烛在看清楚那玩意之后,瞬间爬起来,“跑啊”,阮澜烛拉住凌久时的手就跑,那头也追着他们,像一条长蛇一样,无限拉长,凌久时被阮澜烛拉着跑到了一楼

凌久时喘着粗气,往楼上看了一眼,那女鬼并没有追上来

凌久时看着阮澜烛,他有些不敢相信那是小九,他记得小九并没那玩意可怕

阮澜烛看出了他的想法,他道“我也不知道,那玩意确实不像小九”阮澜烛思考了一会儿“看来这扇门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过”

阮澜烛和凌久时看着门外的那口井,井口的位置没有变,在整个院子的最中间,正对着门,明明还是那口井,可这井却看起来更阴森

阮澜烛坐在了未熄灭的火堆旁,他示意凌久时也坐过来,“等会儿再上去吧,等她走了再上去”

凌久时实在有些冷,他所在的世界是夏天,这里却是冬天,穿着这身短袖到处跑,估计怪物都来不及抓他,自己就先冻死了

阮澜烛看着凌久时在屋里翻找什么,他也没说话,他知道凌久时在找什么

没一会儿,凌久时就拿着厚衣服走了过来,他递给了阮澜烛一件,另一件穿在了自己身上,阮澜烛接过衣服,嘴贫道“还是凌凌对我好”

凌久时没说话,其实他真的挺佩服阮澜烛的,无论遇到什么,他总是很冷静很平静,就好像他什么都不怕一样,他感觉这个人就算面对死亡,都能笑着跟你开句玩笑

就连凌久时都真的怀疑这人是不是真的无所不惧

阮澜烛“想什么呢?”

凌久时说“我在想你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怕”阮澜烛却告诉他,每个人面对恐惧的表现都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哭,有的人叫……而他遇到恐怖的东西,话会变的特别多

他不是很怕鬼怪,只要没到走投无路那一刻

凌久时和阮澜烛坐了一会儿便回房间了,凌久时推开门,看到那玩意走了才进去的

凌久时开玩笑道“那怪物虽然恐怖,但还挺有原则的”

阮澜烛轻笑“是啊,没让我们第一天就死在这里”

阮澜烛躺在床上,他小心翼翼的把凌久时抱在怀里,他知道凌久时觉浅,那么一出,指定又是睡不着了

凌久时开始一愣,但也没管那么多,不得不说,阮澜烛就跟安神香一样,有他在凌久时没多久便睡着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他醒来时阮澜烛已经起床了,凌久时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好之后,他们打算去一楼吃早饭,可两人刚出门就听到一声尖叫,跟只尖叫鸡一样,他们知道出事了,他们寻着声音爬上三楼

凌久时闻到了很浓的血腥味,他看到一群人在围观什么东西,旁边还有人再哭,凌久时和阮澜烛走过去,他们看到那个房间躺着两具尸体,那两具尸体被毁坏的程度很高,血肉模糊,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他们似乎被什么啃食过,未被彻底撕咬下来的肉搭拉在地板上,眼球已经被挖啦,只剩两个空洞

鲜血顺着两具尸体往出冒,寒冷的气温让流出来没多久的鲜血凝固

墙壁上还有些奇怪的血迹

整个屋子不忍直视

凌久时差点没忍住吐了出来,幸好他经历过很多次,虽然都没这两具惨,但心理素质到提高了不少

小柯看着他和阮澜烛,说她以为死的人会是……

后面的不说凌久时也知道,凌久时在心里想没想到吧,五十多年前我们没死,五十多年后我们还没死

真是命大

小柯开始是瞧不上他们的,她觉得这两人会是第一个死去的人,便就连名字都没问,但第二天他们好好的站在这里,小柯对他们产生了兴趣,她看着他们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第几次进门”

凌久时觉得她的眼神很奇怪,但又说不上哪里怪,他小心翼翼道“我叫余凌凌,第一次进门”阮澜烛很冷淡的说道“阮白洁,第一次”

凌久时闻言有点想笑,阮澜烛也真是,面对人家小姑娘,多余一个字不都想说,这样下去怕是要单身一辈子了

阮澜烛就像是看出了凌久时的想法一样,无奈的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阮澜烛这样,凌久时也就没敢多想了

死人了,但一切还是要继续,不能为死去的人停下脚步,他们还是要找线索

他们一起下了楼,吃完早饭后

他们去询问了村民这里的情况,村民给出的有用线索并不多,只介绍了一下这里的情况,这个村子的人都是躲避狼灾跑到这里的,平日里没什么人回来这里,村里没有买东西的地方,他们会出山采购,因为出山很危险,去的次数很少,雪天不会去,凌久时问他关于井的事情,他只说井是躲避狼灾时修的,凌久时再问的深一点,那村民神情紧张,什么都不肯说,直接走了

他们回去后,凌久时一直在思考井的其他作用

其他人有的也在讨论这关于村民提供的信息,有的在分析死亡条件,毕竟一天死了两个

能冷静讨论的基本都是进过门的,对于那些新人,更多的是恐惧带来的哭泣,有位姑娘被吓得不轻,从看到尸体到现在基本没听过,凌久时都有些佩服她了,为什么能有那么多眼泪

有个男的也嚷嚷了一会,但见没人理他,没一会儿就安静了

凌久时觉得那哭声实在聒噪,扰的他思路乱七八糟的,阮澜烛也是听烦了,转身准备上楼

这时门被打开,人来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胡子拉碴的,他穿着绿色大棉袄,慢吞吞的走进来

那男人开口“你们好,我是这里的村长,你们就是我请来帮忙的人吧”男人问

听到这话,屋里瞬间安静了,凌久时和阮澜烛对村长投来了感谢的目光

那男人接着说“我们村想造口棺材,未来年做准备,就拜托你们给木匠帮忙了”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很木讷的重复着这些话,众人没有回答他,在似乎也不在乎,咳了几声后,颤颤巍巍的走了

凌久时和阮澜烛对视,他们庆幸这扇门还是跟棺材有关,按理说钥匙的位置应该就不会变

外面的风胡乱挂着,雪已经停了,熊漆算是这里面比较厉害的人物了,其他人几乎跟在他屁股后面转

“看来我们的任务就是造棺材”熊漆先开口

有人崩不住了,道“这冰天雪地的,上哪去找木匠”那人的情绪很崩溃,喊叫着“我们这堆人里谁会造棺材,为什么这扇门会是这个难度”

熊漆实在是看不惯他喊叫,他努力压低怒火,很平静的说“你又不是新人了,心态还不如新人,前几扇门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过的”他看着凌久时和阮澜烛

凌久时和阮澜烛对视,虽然他们心态好,但也不算新人

那男人闻言更操了,“心态好有个屁用,心态好就不会死了吗?大哥,造不出棺材我们是会死的,会死的”

熊漆也懒得理他,这种人他见多了,他实在懒得理,便没在管他

那男的似乎情绪崩溃了,把桌上的东西全砸了,他依旧是喊叫着“第一天,才第一天就死了两个人,要不了几天我们就会全死在这里,我以前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世界”

熊漆不耐烦道“够了,你要是真的怕就呆在这里,别乱搞就行,别死了自己还害死别人”

熊漆很快就猜出钥匙在哪,他说“棺材应该就是钥匙”,凌久时感叹,聪明冷静的人就是不一样

熊漆和众人商量过后,决定先去村长口中的木匠那里看看情况

他们分了两队,一队留在屋里找线索,一队和熊漆去找木匠

凌久时选择了和熊漆一起,阮澜烛也跟着去了

那个情绪崩溃的男人自然留在屋里

这一路上,凌久时都在观察村庄,他发现这里的人还是每家每户都有一口井

有新人问熊漆这里的情况,熊漆倒是认真回答,让熊漆好奇的,是凌久时和阮澜烛身为新人,为何从未问过什么,就像一个进过很多次门的老人

但他也只是好奇,从没问过

木匠的家在村东头,院子的门开着,似乎是知道他们要来,熊漆礼貌的喊了声老人家,老人点头让他们进去,那老头身材矮小,穿着一身灰色的破旧棉袄,头发灰白,看起来有六十多岁

他低着头捯饬着手里的短木板

“你们什么事啊?”木匠问道

熊漆打量了一下老人,确定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后,道“老人家,我们是村长请来帮忙做棺材的,但我们对这东西不太了解,听说您是这里有名的木匠,想请您给点建议”

那老头冷漠的看了眼熊漆,接着捯饬自己的木板,他道“想做棺材,先砍树,一人抱粗的树,三棵,送到我这里,然后再去庙里拜一拜,就可以开始做了”

熊漆抓住关键词“去庙里拜一拜?”

老人点点头,“村子旁边有个古庙,在我们这儿,做棺材是件损阴德的事,必须去庙里拜一拜,拜一拜,拜一拜”

他重复着“拜一拜”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凌久时并没有插嘴什么,毕竟熊漆现在是大家默认的领头人,该问的他基本都会问,自己就没必要当个墙头草,引得某些人怀疑

熊漆还在问,“拜完,然后呢?”

那老人却不说话了

熊漆“老人家?”

老人还是不说话

尽管熊漆问了很多遍,甚至有些不耐烦,老人也还是不说话,他笑了笑,看着眼前这群人。那个笑很别扭,阮澜烛总觉得老人隐瞒了什么

熊漆气的脸铁青,老人轻声道“等你们能活着回来,我再告诉你们”

凌久时知道这时候该阮澜烛上场了

果然,阮澜烛的声音响起,他不客气的说“老人家,这么冷的天,您年纪也这么大了,万一我们做完了,您先死了,怎么办?”

老人冷笑“老头子我命硬,不会先死的”

阮澜烛“我看您也就命硬的起来了”

众人和老头子“……”

凌久时心想不愧是你,阮澜烛,怼起NPC来,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留

阮澜烛看着他,眨了下眼睛,:那是,不看看我是谁

凌久时假意惺惺道“走吧,他既然不愿意说,就不勉强他了”

于是他就看到了阮澜烛撸起袖子,在院里扫视一圈后,目光停在了那把斧头上

凌久时很清楚阮澜烛要干什么他也不拦

阮澜烛跑过去抡起那把斧头,就朝着老头走来,老头见状慌了起来,众人也慌了

有人出手拦,结果没拦住

阮澜烛把斧头架老人脖子上,威胁道“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命硬还是我的斧头硬”

说着他就要砍下去,凌久时看了都吓了一跳

不等阮澜烛砍下去,那老人就怂了,气急败坏的说“拜完庙,再去填一口井,就可以开始做棺材了”

阮澜烛趁火打劫“需要几天”

老人“砍树,拜庙,填井,你们一共只有三天时间”

这个答案显然让阮澜烛和凌久时很惊讶,阮澜烛问“三天?三天后呢?”

老人“三天后你们没完成就需要重新砍树,拜庙填井,完成了我就可以开始做棺材了,时间从你们砍第一棵木头时算起”

得到想要的线索后,阮澜烛扔下斧头

凌久时:厉害啊,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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