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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规划
小婴儿出生除了吃就是睡,易中海和王翠兰在孩子出生前盼望着能是个男孩儿。
抱着孩子的那一刻起,易忠海想男孩女孩都一样,都是自己的孩子。
抱到孩子的那一刻起,他才知道什么是血脉亲情。
看到孩子,易忠海就想到了一句诗:惟愿吾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
易忠海没什么大志向,孩子平平安安就好。
新手爸妈听说小孩子戴镯子和项圈保平安,当即去百货大楼买了两套给孩子换着戴。
女孩子嫁妆都是从小攒的,又到卖金手饰的柜台买了对素面镯子。
老易同志非常朴实,没花纹的素面镯子一只纯重40克。
柜台的听完老易同志给女儿准备嫁妆的理由,满眼羡慕。
何雨柱今年考过了九级厨师,工资加了几块钱。
养家没那么困难的他选择了只在节假日做兼职,易玲玉又找了一个临时工。
倒座房老王家的王小月,担认鸡舍的养殖员。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王小月今年8岁。
父亲早逝,母亲又要养活一家老小。平常奶奶带着他和弟弟妹妹在家糊火柴盒填补家用,但还是杯水车薪。
在听到农场在招临时工,按天拿粮食付工资。一天给三斤棒子面,跟她妈说了声壮着胆子就来了。
拿回粮食的那天晚上王妈松了口气,不用担心家里有人饿死了。
为了农场的发展,易玲玉让何雨柱和秦淮茹专门负责那两亩灵田的黄晶米、蚕房和两株白叶桑树,又在95号院招了几个临时工。
蚕沙可以养护灵田帮助灵田养灵进阶,让小世界里的气运之子养护有一半几率会让收成翻倍。
一斤灵米最少可以卖5个积分呢,奸商怎么能做赔本生意呢?
小婴儿就乖乖长大,好好学习就行了。在没有做到全法术种植之前,农场主是不可能亲力亲为干农活的。
购买种植机器人/傀儡的积分能让一个气运之子心甘情愿的干到死。
还是那句话,奸商从不做亏本买卖。
中院易家
张小花把小当往床上一放,就拿着易玲玉换下来的脏尿布去水龙头那儿洗去。
为了易玲玉的口粮,王翠兰隔几天吃碗猪蹄儿汤。张小花也知道女人坐月子的重要性,一点便宜都没占。
张小花也知道事理,她一个照顾王翠兰坐月子的,没必要去跟孕妇抢嘴吃。
易忠海既是贾东旭的师傅又是院子里的一大爷,背后又有聋老太太撑腰。家里又不是揭不开锅,犯不上跟孕妇抢嘴。
转眼就来到了六五年,今年易玲玉5岁,贾槐花3岁。
四合院的故事也开始了,何雨柱今年27。不同的是何雨水中专毕业分配到了轧钢厂做会计,也跟警察局的小李开始谈婚论嫁。
何雨柱做着他的8级大厨,贾东旭见义勇为过世后张小花出于秦淮茹的‘临时工’工作拉着贾东旭的遗体去轧钢厂撒泼。
哭着闹着说自己儿媳妇儿身体不好让给换个岗位,厂领导把秦淮茹调到了宣传办做干事。
半个月前后院的许大茂提溜着两只肥母鸡养在了后院,伺候鸡跟伺候媳妇儿似的。
估摸着就这几天四合院著名的‘偷鸡事件’马上就要开始了,棒梗偷不偷鸡易玲玉不清楚,反正秦淮茹对孩子们可是真舍得。
一天一顿细粮管够,隔三差五还吃顿肉。
听老易同志说是没少换肉票,大部分是四合院里那几户贫困户换的。
易玲玉拿了片白菜叶儿喂贾家的兔子,身旁蹲着小当和槐花。
小当:“玲玉,你天天喂这兔子你也不嫌烦。我妈都说这兔子长这么胖多亏了你,还说改天吃兔肉给你们家也送一碗。”
易玲玉:“没大没小,叫姑。”
槐花:“姑。”
一把将白菜叶扔进兔圈里的易玲玉摸了摸槐花的头:“还是槐花乖,一会儿我妈给我发糖我分你一个。”
棒梗听见分糖的话噗嗤一笑:“玲玉姑,能给我分一个吗?我也想吃。”
易玲玉烦了个白眼:“没有。”
“呦,你又被一大妈扣糖了?”
“你话怎么这么多?我妈说了,先给我放着,等我牙好了再给我。”
做家门口纳鞋底儿的张小花把嘴角往下压了压,笑道:“玲玉牙还没好呢?前几天不是掉了一个吗?”
“张婶儿,我牙又松了一个,我妈说等我牙换完了就能吃糖了。”
“这可有的等了。”
王翠兰拧着衣裳,看着贾家的在打趣自家姑娘。喊道:“玲玉过来给妈抖抖衣裳。”
自家姑娘脸皮薄,就怕一会又要闹着要吃糖。
“诶,来了。”
“你们继续看兔子吧,我跟我妈一起抖衣裳去。”
张小花感叹:“这姑娘,天天一嘴的我妈说我爸说,听的人直挠心。”
感叹完又继续纳她的鞋底子,呦叮嘱出去玩儿的棒梗三兄妹别跑远了。
“棒梗,照顾好妹妹听见没?”
“听见了。”
跟着王翠兰搭完衣裳,易玲玉跟王翠兰说了一声就去了后院。
“娄嫂子你在家不,我又来摸鸡了。”
“在家,进来那个板凳坐着摸。”
“好。”
坐在凳子上摸着鸡的易玲玉暗道:我勒个先天摸鱼圣地啊!这小日子过得,不是喂兔就是摸鸡。天天就剩吃喝拉撒了,过得真他爸的腐败舒坦。
感恩老妈,感恩先遣部。
不求建工立业,只求摸鱼混薪。
又看了眼农场辛苦种地的临时工们,不错,都有在好好工作。
“聋奶奶好,又出来晒太阳啊~”
“是啊,玲玉又来摸鸡啊~”
“是啊,大茂哥他们家的鸡可肥了,一看就是好鸡。”
“我爸说要给我找几只小鸡崽崽,毛茸茸的可好看了。”
“等我的小鸡崽崽回来我就不来摸了。”
“那感情好,小鸡确实是不这些鸡好看多了。”
“老太太我出去转转,你在这玩吧。”
“老太太你慢点。”
“知道了,玩儿吧。”
每次看见易玲玉,聋老太太的表情就很奇怪。活像易玲玉抢了她什么东西似的!
聋老太太腹诽:能不奇怪嘛,我干儿子往后要考这个天天在后院摸鸡的小丫头养老我就犯愁。这姑娘的脸就像是脑子换的,听不懂好赖话,说个话能给人噎个半死。
一想到她就犯愁,我干儿子以后可怎么过啊~
‘哈切!’易玲玉揉了揉鼻子,想着果然是该穿长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