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宋亚轩和刘耀文准时到来。
宋亚轩一进门就给了丁程鑫一个大大的拥抱,仿佛要用这样的方式传递力量。
刘耀文则站在一旁,难得地收敛了平日里的张扬,眼神里满是关切。
宋亚轩地方离这儿不远,是个创意园区,环境很好。
宋亚轩兴致勃勃地介绍。
宋亚轩之前是一个就设计工作室,基本装修都还在,稍作整理就能用。
丁程鑫穿上外套,跟着他们出门。
冬日的阳光苍白无力,照在身上几乎没有温度。
场地比想象中更好。
loft 风格的宽敞空间,大片的落地窗,采光极佳。原本的白色墙面和木质地板保留完好,只需要添置办公设备和做一些细节调整。
刘耀文楼上可以做你的私人办公室和休息室。
刘耀文指着二层的隔间。
刘耀文隔音很好,适合创作。
丁程鑫缓缓走过空荡的房间,脚步声在空间里回荡。
丁程鑫租金是多少?
他问,声音冷静得像在谈论别人的事。
宋亚轩和刘耀文默契的交换了一个眼神。
刘耀文这个你不用担心,算是我们对你工作室的投资。
丁程鑫摇头
丁程鑫不,我要自己来。
宋亚轩那就算我们先借你的,等你工作室盈利了再还,行吗?
丁程鑫看着两个朋友关切而小心翼翼的表情,终于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丁程鑫全身心投入到工作室的筹备中。白天他去看家具和设备,晚上则熬夜处理各种文件申请。他把自己逼到极限,用疲劳来麻痹一切感官。
只有深夜独自一人时,他才会允许自己短暂地崩溃。
他不时梦见在手术室的情景,每次从这样的梦中惊醒,他都会走到洗手间,用冷水冲洗脸庞,然后盯着镜中那双空洞的眼睛,直到仇恨重新填满它们。
一周后,工作室基本准备就绪。
朋友们都来帮忙打扫布置。
大家默契地不提那个缺席的人,但丁程鑫能感觉到,每当门口有动静,所有人都会不自觉地看向那里,然后又失望地收回目光。
马嘉祺没有来。
他像是彻底从丁程鑫的生活中消失了,只通过张真源偶尔询问丁程鑫的健康状况。
这天傍晚,送走所有朋友后,丁程鑫独自坐在空旷的工作室里。
夕阳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将整个空间染成金色。
他从包里拿出那个笔记本,翻到写有马嘉祺名字的那一页。
在名字下面,他缓缓写下第一个要达成的计划:站稳脚跟,积累资源。
合上本子时,他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
不是因为恐惧或犹豫,而是因为疼痛——腺体又在隐隐作痛,像是身体在抗议这种自我折磨。
但他早已学会与痛共存。
以痛为铠,以恨为刃,这是他选择的路。
丁程鑫的工作室取名“七芒星”。
logo就是一颗朴素而闪耀的七芒星,下面用他设计的艺术体写着七芒星的英文“Heptagr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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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今天演唱会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