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团谈判结束,庆帝在祈年殿设宴,邀请了北齐、东夷的使团参加。
范闲在进宫之前,庄归时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他腰间的香囊,却未发一语。
倒是范闲主动问道:“阿时,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帮你带回来。”
庄归时抬起头看向他,轻声说:“你这么忙还记着带?”
范闲听后乐了,答道:“这点小事,不耽误。”
庄归时摇了摇头。
“没有。”
她等会要回庄家,庄寒雁给她传信了。
……
庄语山欺负庄归时不成,又撞见傅云夕和庄寒雁深夜密谈,嫉妒心作祟之下让贴身婢女去南山医馆取回了天花病人用过的枕头。
庄寒雁故意将计就计,提前在庄语山赠予庄老太太的那件珍贵狐裘上撒了痘痂,借此嫁祸于她。
不出所料,庄语山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庄寒雁在此时又重提了赤脚鬼和回儋州一事,庄语山看不惯她这副既要又要的样子,一把上前要拉她。
“你装什么啊!不是你干的吗?!”
庄归时回来时正巧撞见了这一幕,庄寒雁被庄归时推到。
“二姐姐好大的威风。”
她冷冷道,上前将庄寒雁扶起,庄仕洋又假好心的提醒了她一句:
“归时,寒雁染上了天花。你还是……离她远一些罢,对她。”
庄归时嗤笑一声:“不牢父亲费心了。”
她与庄寒雁靠得极近,只需一眼便能瞧清她脸上的印子乃是人工贴上去的。周围这群人啊,一个个胆怯得近乎可笑。
怕天花传染,无一人敢靠近上前看,所以根本不会担心暴露。
“看来父亲心中唯有二姐,姐姐遭受如此刁难,他竟默然无声,当真令人心寒至极。”
她嘲讽道。
“更何况,姐姐的病根,本就是为救祖母落下的。父亲这般厚此薄彼,实在令人寒心。”
“阿时,别说了……”庄寒雁佯装失落道,一副被伤透了心的样子。
“我回儋州就好了。”
两个人一唱一和,阴阳庄仕洋里外不是人。
庄老太太眼见庄仕洋被怼的脸红脖子粗,连忙提出让庄寒雁搬到自己的院子里,庄归时刚想反驳,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不必了,我的女儿我自己照顾便好。”
二人诧异的转过头,阮惜文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里。
……
蒹葭阁。
庄寒雁环视四周,目光落在那些下人脚上的铃铛上。走路时,清脆的叮当声便随之响起。
庄归时瞥了一眼,淡淡开口:“戴上这铃铛之后,她们便不会无缘无故地消失了。”
声音平静,内容却让人胆寒。
“什么意思?”
“母亲会同你说的。”
正说着阮惜文,她的贴身侍女便来了,福了福身,温婉道请两位去账房。
庄归时看起来毫不意外,似乎早就料到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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