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领证这件事他们很默契地没有惊动其他人,包括双方父母都不知道此事。
晚上从亭子回到卧室,孟宴臣十分主动地查看预约领证的事宜,本以为要排上好几天,却惊喜地发现第二天一早有一个空号,而且是这几天之中唯一一个空号。
这个发现使得孟宴臣笑得跟个吃到糖的小孩儿似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把两人的资料信息输入到表格里,没用多少时间就成功拿下那个空号。
而后,他就坐在床上,傻笑。
刚洗完澡的叶思梵,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入目的便是这个场面。
素面朝天的她秀眉微微蹙着,好奇地看着孟宴臣,问:“怎么了这是?”
孟宴臣几乎立刻回神过来,从床上弹了起来,长腿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叶思梵跟前,二话不说就将人紧紧抱在怀中。
“明天八点钟,民政局见。”
男人语气里难以掩饰的兴奋和激动告诉了叶思梵他刚才为何表露出那种神情。
这个认知使她的心猛地跳动起来,砰砰砰,很快便与他的心跳变得同步同频。
“好呀。”她发出一声轻笑,将手中的毛巾扔到椅子上后,自然而然地环上他的脖子,“别迟到呀,孟先生。”
孟宴臣勾着唇在女人额边落下一吻,回答道:“我做梦都不敢迟到,孟太太。”
“啧,言之过早。”叶思梵故作不赞同地叹了声,“等那个红本本到手了再改口吧。”
她拍了拍男人的后腰示意他松开,但连续拍了好几下都未能如意。
“干嘛呀。”她语气软软的,带着一丝不自知的撒娇意味,“赶紧去洗澡,都要臭死啦。”
耳边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随之而来便一抹温热的柔软贴上微凉却红润的耳垂。
叶思梵吸了一口气,拍打在他背后的手也停了下来,改为紧紧攥着他衬衫的下摆。
她被孟宴臣的双臂禁锢得动弹不得,只是稍作挣扎便彻底放弃,身子软绵绵地窝在他怀中,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然而,孟宴臣只是轻吻了她的耳垂一下,后又轻轻含了一瞬,随即便松开了她。
他略一低头便瞧见女人红扑扑的小脸上浮现出一抹疑惑不解的表情,他忍不住笑了出声,又将这可爱至极的女人重新抱了入怀。
这时,叶思梵才意识到孟宴臣在逗她,要是放在平时,她或许会愤愤不平地捶他几下,但他们的情绪明显跟平常不一样,此刻他想怎么闹她也不会生气。
“烦死人了。”虽然心中不会生气,但嘴上却不能认输,“还不去洗漱?明天起晚了怎么办?”
孟宴臣的自律性是公认的强的要命,每天准时睁眼起床,就算那天休息睡懒觉,他总会把起床的时间控制在计划之中,绝对不会出现睡过头这种事。
也就是叶思梵在他怀里的时候,他的自制力才会有所动摇,可即便如此,他起晚的次数可真是少之又少。
不过,明天可是个很特殊的日子,无论他的自信心多么强大,他都不敢托大,唯恐好的不灵坏的灵。
“遵命。”
孟宴臣这次倒是爽快得很,将叶思梵松开之后便抬步往浴室走去,只是刚走几步,他便转身面向还杵在原地的未婚妻,“对了,明天要先回一趟你家吗?”
为何回家,自然是为了她的户口本。
回神过来的叶思梵嗔了他一眼,而后勾着嘴唇说:“要不,你先看看柜子里的保险箱再说?”
不明所以的孟宴臣没有多问,只是按照指令去做,看到保险箱里的东西之后,直愣愣地盯着叶思梵,明显在等她的解释。
叶思梵莞尔一笑,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前几天过来就把户口本也拿来了,现在想来,也这也算是心有灵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