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奶奶在那晚过后发现了他们的小秘密)
!(微虐)
OOC致歉!
那一吻过后,夏以昼再难以忽视他心中那份隐藏的爱意,那晚,他彻夜难眠。
第二天 ,他顶着布满红血丝的眼球去上课,半途中竟出乎意料地被奶奶叫住。
“以昼,你过来,奶奶有话问你”,奶奶神态严肃,站在他身后等着他。
“奶奶?”,夏以昼似乎感受到了,慢慢走过去。
“奶奶知道你最疼妹妹,也明白你们这个年纪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候。但是奶奶要提醒你,这是妹妹,她还小,你作为哥哥不要带着她做傻事啊。”,奶奶开门见山道,她知道夏以昼从小心思就比旁人多,不会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奶奶我可以解释……”,他慌乱了,属实没有想到过奶奶会发现得这么彻底,他以为他已经藏得很好了。
“虽然你们不是亲生的兄妹 但至少在外人看来你们与寻常兄妹无异。以昼,你是个听话孩子,奶奶劝你不要触碰这个禁忌。”,奶奶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凌厉,听起来像在训斥,但用词却柔和。
这让夏以昼一时之间无计可施了,他想极力为这个事实辩解,可他眼里剔透的泪光已经承认了一切。
“可是奶奶……我想她……”,他跪在奶奶面前,额头杵在奶奶的怀里,失声痛哭。家里从来就只有他们三个人,夏以昼从小就学着奶奶的模样做事,以至于他在同龄人里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成熟的大人。
此刻,他几乎卸下了所有伪装,在奶奶的怀里像孩童一样哭泣,像是在乞求原谅,但他心里从不觉得这是傻事。
“唉,这也怪奶奶不好,没有好好教你们这些事情。好啦...好啦,那就去天行市读书,离得远,看不见,就不会想了。”,奶奶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道。只是这安抚并没有起到它应有的作用,很多时候痛苦可能就来自它。
思念的潮水拍打着心底的礁石,痛苦就像是被狂风骤雨激起的海啸,席卷他的灵魂。
夏以昼倒吸一口气,哭得更厉害了。
当天晚上,他放学回到家中,一切照常,就好像奶奶今天早上从来没有对他说过那些话,那道吻也从来没有出现过。
妹妹觉得今天的哥哥好奇怪,虽然和平时无差,但正是因为这样才更奇怪。
于是她在深夜确认奶奶已经熟睡后,偷偷来到哥哥房前,借着月光,打开了一条缝。
“哥——”,她小声喊道。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在看清楚门外是谁后,他迅速地按灭了手机屏幕。
可是妹妹还是捕捉到了这一丝光线,没等夏以昼同意,她就溜进了他的房间,蹲在他的床沿边。
“哥,你没睡。”
“嗯,这么晚找哥哥有什么事情吗?”,即使光线微弱,他还是能感受到她炽热的目光照在他的脸上,照得他身体发烫。早晨奶奶对他说的那些话仍然还在不停地敲打他,让他一整天都心不在焉,他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回答她。
“想要哥哥亲我。”
……
那就最后再吻一次,当作是你最后一次说爱我。
爱欲在此刻倾泻而出,他告诉妹妹,他会去天行市追逐他的梦想,他会离开她很久很久,他们从此以后只会是兄妹,也只能是兄妹。
可他没有告诉她,他将如何把这份爱意埋葬,就算他永远无法与她并肩,他也会一直在她的身后,保护她一辈子平安喜乐。
她不懂哥哥为什么这么狠心,但是如果哥哥愿意,她也会全力配合他去演一场永不落幕的戏剧。
她将情感寄托在一条项链上,在送别的那天为他戴上。海棠花瓣落在肩头 ,她抬手拂去,他笑着把玩,他们又回到了最平常的兄妹的相处模式。唯一不同的是他俯身靠近让她戴上项链时,最后一扫而过的眼神。
只是当列车的笛声响起,身边再次失去了熟悉的身影,她才真的意识到——这个夏天,不会再有夏以昼了。
这一别不知多久才能相见,于是她在尘封已久的日记中写道:
不似晨光柔和,不似骄阳热烈,夏以昼的目光就像落日晚霞,色彩鲜艳复杂,却又能很自然地融在一起,不刺眼,从天空的边界处晕染开,浸满你的整个世界。直至你习惯了周围的色彩,关上门的那一刻,无数的委屈涌上心头,幸而的是,夏以昼是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