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们的盘问与探究的眼神,叶冰裳先是朝着他们行了一礼,然后再说道:“角公子,我也不知应当如何同你们解释我的来历,我来自盛国,是柱国大将军的长女,夫君则是宣城王萧凛。”
“昨晚则是我与夫君的大婚之日,却被一群鸦雀扰了婚礼,我们那儿有人,妖,和仙,但是妖与仙都不多见,之前我曾被梦妖掳走,你们这的一番天地于我而言,确实是像另一个世界。”
“如果你连盛国都没有听说过,或许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又或者盛国离这儿很遥远。”
“如今我也只能希望我是被妖掳来的,否则上天还真是戏弄我一番呢。”
最后一句话她的语气很轻,在场的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执刄此刻倒也明白了她与杨兰的不同,杨兰总是郁郁寡欢的,而她却是有一种生命力,明明如此相同的容貌,造就出来的人却如此不同。
“你很喜欢你的夫君。”他有些忍不住地问道。
“当然,夫君与我两情相悦,为人更是光风霁月,可惜一场婚礼硬生生地有了瑕疵。”
叶冰裳想到那个幕后主使,心里便恨得牙痒痒。
“哥,既然她说的这么玄乎,那我便试他一试,昨日我听女院的嬷嬷说,唯有她是没有服用解药的。”宫远徴说完便风驰电掣般地出手,宫尚角没有阻拦,因为他也很想知道她有没有后招。
如果连修仙都可以,那她总不能像表面上的柔弱吧。
“小心。”上官浅忍不住地提醒道,宫尚角的眼神落在了她的身上,她一身白衣腰间那块熟悉的玉佩,让他情不自禁地多看了两眼。
上官浅早有预料,玉佩便是她用来钓鱼的饵,却在感受到他的眼神后分身乏术,她也很想知道她身上的奇异之处。
宫尚角心里对她的怀疑顿时打消了几分,难道玉佩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宫子羽上前想要阻拦,却被执刄按住了肩膀:“宫远徴,你无耻。”
令人惊奇的一幕出现了,叶冰裳根本来不及躲避,在丝毫未动的情况下宫远徴迅速被弹开,而宫尚角望向上官浅的眼神就此被打断,她连忙扶住了宫远徴的手臂。
“远徴弟弟,你没事吧。”宫尚角关心地问道。
宫远徴先是看了一眼宫尚角,随后便转向了叶冰裳:“我没事,只是叶姑娘难道也会点法术?我的毒与你而言无用,我的招式更是不能让你损害分毫。”
叶冰裳摇了摇头:“我是待嫁的女儿家,哪里能有这么厉害,这么多年我也不过只是苦读诗书罢了,我们那儿的女子大多数都不会这些,会的也只有两种人,妖与修士,其余的都是普通人。”
“那为何你…”宫远徴继续追问道。
她淡淡地解释道:“我们新婚的时候,被妖兽扰了婚礼,夫君前去救助参与我们婚礼的宾客和他的侍从,自然是要给我留下保命的法器。”
“法器认主。”叶冰裳又补充了一句,她的身份因为有了这一遭而变得水落石出,再场之人也信了她这一番话。
宫门里的长老与执刄相互看了一眼,确认她没有威胁之后,执刄问道: “那叶姑娘接下来准备如何?或许可以留在宫门,外面的情况你应该听说过了。”
(法器被夸大了作用,属于女主的金手指吧,打算这个篇章写甜一点,但如果写偏了的话,那就没办法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