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裳昨夜有所了解宫门与无锋的关系,却发现朝廷对他们并没有干涉,而是听之任之,他们给百姓造成的影响不小,为什么朝廷却……
究竟是朝廷没有作为,还是无力管辖呢?叶冰裳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没有哪一个君主会任由江湖势力逐渐增大。
既然如此,她便只能留下来了,至少听起来宫门远离了危险。
想到这里时,叶冰裳朝着执刄遥遥一拜:“那便多谢执刄收留,让冰裳能在贵宝地停留一段时间,若是我夫君能寻来,我们夫妇定会重谢,若是不能,三个月后冰裳也会就此离开,绝不会打扰宫门的清静。”
“怎么可能会打扰,叶姑娘,你一个女子能去哪里,无锋横行,所到之处寸草不生,这外面的世界你更是从来没有去过,不如好好留在宫门里。”宫子羽听到后一脸焦急地说道。
宫远徴嘴角的弧度上扬,冷哼道:“你倒是假好心,我哥天天在外面风里来雨里去,倒也不见你关心半分。”
叶冰裳的来历盘问清楚之后,于是就与上官浅一同退下了,宫尚角却追了上来,宫远徴紧追其后,宫子羽害怕这两兄弟会对叶冰裳不利,便同他们一起走了过去。
“上官姑娘,等等。”
上官浅的脚步停了下来,回眸一笑朝他问道:“角公子找浅浅是有何事吗?”
叶冰裳跟着停顿了下来,这宫门里的几位公子,谁强谁弱一眼便可以看清楚。
“你腰间悬挂的玉佩是何处得来的?”宫尚角的眼神紧盯着玉佩,上官浅将玉佩从腰间解了下来,手心朝上,将玉佩朝他递了过去。
“角公子居然还记得这块玉佩,本就是角公子的东西,如今浅浅算是物归原主,当年公子的救命之恩,浅浅当日还未来得及言谢。”
她仅一句话将当初的事情说得清清楚楚,半分没有攀附的意思,宫尚角垂眸望着她那双白皙的手,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既然在你手中,那便赠予你了。”
他不着急,究竟是巧合还是早有预谋,只要在过些时日便能水落石出了。
上官浅闻言将玉佩收了回来,眼神里的怀念慢慢消散,后又如影随形地落在了前方不远处的叶冰裳身上,宫子羽站在她的对立处,似乎是在同她说些什么。
宫尚角跟着她的眼神望了过去,一双如墨的眼睛似乎染上了几分异样。
“哥,我们还要去审讯那个无锋的刺客呢。”宫远徴在一旁提醒道,他哥不会喜欢上这个女人了吧?他眼神有些不善地看了上官浅一眼,像是警告又像是要将她吓退一般。
上官浅可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宫远徴还是一个小孩子吗?她一脸茫然地看向了宫尚角,像是在说管管你弟弟。
宫尚角接受到她的眼神,低声道:“远徴,我们走。”
他转身同宫远徴离去,但上官浅这个名字还是落在了他的心尖上,他不得不承认,上官浅足够漂亮,足够有诱惑力。
上官浅感受到他们的离开,眼神里的笑意渐渐晕染开来,假如完不成任务,她得不到解药会死,但孰轻孰重,她分的很清楚。
况且如果是欲擒故纵,宫尚角好像会更吃这一套。
从前她伪装出来的柔弱似乎还是有些瑕疵,或许她应该好好和叶冰裳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