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子闻言松了口气,“刚刚,我看到……”
“一个皮肤苍白如雪,披头散发的女子?”雪重子接道。
花公子震惊“你怎么知道?”
雪公子真诚说着“我们都看到了啊,就在你后面。”
花公子两眼一黑,晕倒在地,晕倒前还在想,都追到雪宫来了,吾命休矣。
一刻钟后花公子醒来,发现女鬼在,月公子也在,眼泪汪汪道:“你们…都下来陪我了?”
雪重子很想翻个白眼,但碍于有客人在这,他要维持住自己高冷人设。
一旁看热闹的角丽谯(王权无暮)眼珠子一转,“当然了,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
花公子一噎,悔不当初,当时他为什么要去前山啊,颤颤巍巍道:“后山全军覆没了?那我爹……”
雪公子乐得“噗嗤”一笑,“哈哈哈,花公子,你怎么还真信了?”ꉂꉂ(ᵔᗜᵔ*)
随后将角丽谯(王权无暮)的事告诉他,花公子这时反应过来,“你就是前山那个小毒娃的白月光!”
这下轮到角丽谯(王权无暮)一口茶水喷出来,正对着花公子,止不住地咳嗽,感受到周围的强烈视线,雪公子他们眼里闪烁着八卦之光。
角丽谯(王权无暮)一脸震惊,“谁?白月光?”这词我都认识,怎么连在一起我就听不懂了?
花公子擦擦自己的脸,幽怨地盯着她,“还不是大小姐说的。”
原来自从上元节意外后,宫远徵的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再也没能回到从前。
九暮姑娘的离开,就像一把无形的刀,深深地割裂了他的心,留下了无法弥合的伤口。
他开始陷入一种近乎疯狂的状态,那种曾经属于宫尚角的冷酷与决绝,在宫远徵身上得到了异样的重现与放大。
每当他出现在众人面前,那份压抑至极的压迫感便油然而生,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重压。
角丽谯(王权无暮)听完,怎么也想不明白好好的少年怎么变成了这样。
久久沉默的月公子开口:“九暮姑娘,你…究竟怎么了?”
角丽谯(王权无暮)叹口气,这事说来话长了,“当时我为了追上宫远徵那家伙用上了轻功,碎瓷片袭来的时候刚好寒毒发作。”
“瞬间全身经脉冰封,激发功法逆行,血液不再流通,脉搏逐渐平息,呼吸暂停造成假死状态。”
雪重子略一沉思,“而后山那处靠近花宫,想必与姑娘功法相合,毒效过去,稍有缓解就醒了。”
角丽谯(王权无暮)点头,天知道她醒来发现自己在棺材里有多震惊。
月公子瞥眉,“姑娘所中寒毒,我平生未见。”
花公子打岔道:“那九暮姑娘,你要回去吗?”宫远徵那小子就在崩溃边缘,是真越来越疯了,也就宫尚角现在能压着他。
角丽谯(王权无暮)想着那个小少年摇摇头“算了吧,前山都以为我死了。”
“要是我突然回去,宫远徵过于激动,这大喜大悲的怕是会傻吧?”
他们正说着,月公子有约要去前山,然而不久后前山的响箭射入夜空,迸出耀眼的光芒。
花公子再一转身不见了坐着的角丽谯(王权无暮),对着夜色中的身影喊道:“你不是不去嘛?”无人回答。
——羽宫
宫子羽看着金繁将宫远徵绑来,只觉得头疼欲裂。他知道,宫远徵的疯狂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而金繁却将这样一个火药桶带到了他的羽宫,这无疑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就在他绞尽脑汁,寻找解决之道的时候,羽宫的宁静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巨响打破。
宫子羽本能地转头望去,只见屋子的大门在一股强大的内力冲击下轰然倒塌,烟尘滚滚。
随即,一道熟悉而又令他胆寒的声音从尘埃中传出:“月公子,原来你匆忙离开就是来欺负我的远徵弟弟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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