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放开我!”但这声音很快就被冰冷的雨水所吞没,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在绝望中,宫远徵看着棺材一点点被泥土和雨水掩盖,终于无力地跪倒在地,“我求你了哥,放开我……”
看着眼前这个双目赤红、泪流满面的弟弟,宫尚角感到无比的心疼,大声咆哮着:“宫远徵,她已经死了!你清醒点!”
宫远徵抬起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痛苦,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失望和绝望:“哥,你骗我,你骗我!”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后山中回荡,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和绝望。
此后宫门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厚重的雾气缭绕在空中,如同一层天然的屏障,遮掩了视线,也让阳光的温暖难以触及这里。
宫远徵的房间位于徵宫的中心,此时已被宫尚角严密封锁,以防止他冲动之下做出无法挽回之事。
门内,宫远徵的情绪仍未平复,他一次次用力敲打着坚固的木门,声音中夹杂着不甘与愤怒。
“哥,你让我出去!”他高声呼喊,试图用声音穿透这扇封闭他自由的障碍。
但宫尚角只是默默承受着这一切,他的表情平静而坚定,手中熟练地操作着锁具,随着“咔哒”一声,房门被彻底锁定,切断了宫远徵与外界的所有联系。
面对弟弟的激烈反应,宫尚角并未立即作出回应,而是选择了一种更为深沉的沟通方式——沉默。
他知道,此刻言语的劝解可能只会激起更大的反感情绪,而行动,尤其是这种强硬的隔离措施,虽然短期内会引起不满,但从长远来看,却是对宫远徵的一种保护,也是对他内心混乱状态的一种强制性冷却。
“远徵,忘了吧。”当一切归于寂静,宫尚角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
宫尚角希望,通过这段时间的独处与反思,宫远徵能够暂时放下内心的执念,学会释怀与遗忘,从而避免更深的伤害。
但是,要忘记,谈何容易。尤其对于宫远徵而言,年少初初动心,最是痴情。
那段无疾而终的爱情经历,以及随之而来的心痛与哀伤,早已在他心中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刻骨铭心。
……
夜幕低垂,万籁俱寂,一轮明月高悬于苍穹之上,洒下银白色的光辉,照亮了荒僻的后山。
花公子经过这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奇怪,平时从这里去前山不觉得有什么,怎么今夜这么冷?
突然,一阵轻微的响动打破了夜的宁静,引得附近的树叶瑟瑟作响,夜风也因此变得诡异莫测。
花公子瞬间警惕,但一想这后山基本无人,心道罪过罪过。
“砰!”一声响动划破夜空,紧接着一块棺材板飞出,花公子看到这一幕,他脸色苍白,双腿发软,几乎要跌倒在地。
他的心脏如同被重锤击中,剧烈地跳动着,恐惧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缓缓从墓穴中爬起,宛如幽灵般轻盈,却又带着几分人间烟火的气息。
那名女子,衣袂飘飘,乌发如瀑,肌肤胜雪,容貌清丽脱俗,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
她的出现,就像是梦幻与现实交错的一刹那,令人恍惚。
她轻轻拂去身上沾染的尘土,站稳脚步,抬起头望向夜空,那轮圆月恰好映衬在她身后,使她看上去如同月宫仙子降临凡尘。
花公子惊恐地看着少女,他的声音颤抖着,几乎发不出声来:“诈……诈尸?!”∑(O_O;)
角丽谯(王权无暮)没有回答,似是不解,“帮……”个忙。
话未说完,花公子吓得魂飞魄散,他转身就跑,仿佛身后有无数恶鬼追赶。
他的脚步在泥泞的山路上留下深深的痕迹,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乱,他的心脏如同被重锤击中,剧烈地跳动着。
他不敢回头,他不敢停下,他只想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逃离这个诡异的少女。
终于跑到雪宫门口,身后仿佛有人拍了他一下,“啊!”花公子一下子跪下。
“找害死你的人去呀?别来找我……”我下次再也不来前山了。
雪公子也被吓了一跳,“花公子,你嘴里念叨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