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胸口起伏不定,大口喘着粗气,可还是率先开了口:“云为衫是无锋刺客,月长老居然还与其勾结。宫子羽撞见我,居然还敢拦着我。他就是个没脑子的蠢货!”
宫子羽冷哼一声,不以为然道:“笑话,月长老从小在宫门长大,如何会勾结无锋。再说了,云为衫的身份,不都查过了吗!她要是无锋刺客,早就刺杀我了,还需要等到现在都不动手?”
宫远徵气极反笑:“月长老为了私下和云为衫沟通,还迷晕羽宫侍卫。我可不信你没听见,你到底长没长脑子!”
宫子羽一听这话,指着宫远徵的鼻子:“呵,说得好像你自己脑子多好使一样。要不是运气好撞上,你哪知道这些事?”
宫远徵肺都快气炸了,反唇相讥:“我好歹知道抓住机会,哪像你,除了添乱什么都不会!未来的新娘是个无锋刺客,还在这里得意!”
宫子羽面色一僵,随即转换话题嗤笑道:“你懂什么,我表妹有你这么个莽夫做夫婿,才是倒了八辈子霉。她将来要是准备与你和离,我第一个支持,还会将她平平安安送回江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针尖对麦芒,争吵愈演愈烈。
宫尚角见状,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头疼了:“要吵,去长老们面前吵。金繁,把宫子羽带回去。远徵,走了。”
宫远徵跟着宫尚角无视金繁的阻拦,径直离开了羽宫。回去的路上,他不断向宫尚角抱怨着宫子羽的所作所为。
正说着,却发现今夜的上弦月已经处于了天空的东南边。星辰闪烁间,他甚至还发现东边的天空已经出现了角宿和亢宿。
此时的时辰似乎不太对劲,好像已经过戌时,都到亥时了。他匆忙向宫尚角告辞,急切地说道:“哥,我有要紧事,得先回徵宫了。”
宫远徵朝着徵宫的方向奔去,心中满是担忧,生怕林砚秋因此找到借口反驳他。
此刻,林研秋坐在庭院里摸着自己手中的玉簪,冰凉的质感早已在她掌心变得温热。可她的目光却望着庭院外,一直没有收回。
脚步声越来越近,林砚秋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慌忙将玉簪收回了袖中。
她站起身,看向朝她奔来的宫远徵。
宫远徵冲至林砚秋身前,双手抓着她的肩头,声音带着些沙哑,眼神中满是急切和期待:“你还愿意等我?”
林砚秋侧着脸避开了他的目光,在宫远徵听来语气轻描淡写:“不过是一个时辰罢了。”
宫远徵捧起她的脸,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那么,你能给我,我想要的答案了吗?”
林砚秋捏紧了自己袖中的玉簪,指甲甚至掐进了掌心。她看向宫远徵,眼神复杂:“宫远徵,我是喜欢你,可也怕你。”
她的坦白砸在宫远徵的心上。他还没来得及为她的喜欢而感到喜悦,就开始担惊受怕:“怕我什么?”
“怕你是我逃不掉的劫。”林砚秋声音极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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