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秋抽出了自己被握在宫远徵掌心的手,哭笑不得地抽了一下他的手臂。
看着他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林砚秋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可偏偏又对他没什么办法,只是无奈的瞪了他一眼:“你别得寸进尺。”
冬日衣服本就厚实,宫远徵确实没什么被抽疼的感觉。他不但觉得她瞪来的那一眼没有丝毫的威慑力,甚至觉得有些像当年那只猫还小的时候哈人一样可爱。
他握着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心有些红。正低头揉着她的手心,就听到这么一句。
哪就得寸进尺了,不就是让她改个口吗?又没让她亲。
本想开口辩解,却也不敢把自己心里所想说出口。感觉若是他说出口,会被骂登徒子。所以只好在心中腹诽。
不过,说到亲,他倒是记得当时喂药的时候,她的唇很软……
宫远徵咽了口唾沫,无视了自己变快的心跳和内心的慌乱,强行让自己不再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事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阿秋,你要是改口,我明天就让人去给你去羽宫叫人。”
“宫远徵……”林研秋对于称呼倒是无所谓,可她看着宫远徵红的耳朵,叹了口气。对于宫远徵这个人,她是真的没办法硬起心肠,“远徵……”
哥哥是不可能叫的。
“远徵哥哥”这四个字是绝对不可能叫出口的。
而宫远徵却在可惜听不到林研秋叫他哥哥。
他本就是宫门最小的那一个,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比他更小的人,还是他未来的新娘,怎么就听不到她叫一声哥哥呢?
他连宫紫商都能叫姐姐的!
啧,可惜了。他迟早有一天会哄着她叫一声“远徵哥哥”的。
虽然可惜,但宫远徵也不敢说,只敢默默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宫子羽那边我替你约了。但我也要去。”
“你保证不会和他吵起来?”林研秋学着他挑眉的样子,调侃道。
宫远徵沉默了片刻,随后坚定的说道:“保证。”
这表情一看就没说实话,林研秋有些无奈。只是期待明天的谈话顺利些,别闹出什么幺蛾子让这两个打起来就行。
不对。
之前宫远徵过来时腰间一个锦囊没有束紧,靠近时那呼吸声沉重了不少。甚至低头时划至身前的一小撮头发里掉了个小铃铛,仅剩一小根碎裂的银线。
刚刚抱怨时有些不该有的停顿,本以为是隐藏了些不能说的宫门机密,现在想来是他自己和宫子羽的某些举动吧。
看起来是已经打过一场了,她是不是不应该心软让他明天跟着一起?
抱着忐忑的心情,林研秋迎来了第二天。宫远徵带着她去了一个带着小亭子的连廊。
那里好像不属于四宫中任意一宫,不远处的红梅开得正盛。花瓣层层叠叠,胭脂色的花朵随风散出幽香。
宫远徵见林研秋盯着廊外的红梅,提议道:“给你折一支回去插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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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月璃感谢游客157398……宝贝的月会,这是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