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汐失策,她本想借制药一事出府玩几日,可宫尚角离不得她,要在身边看着。
从前也不见他如此担心她啊!
现在宫尚角却这般在意。
洛汐想着想着就有些不爽。
她抬眸,语气阴阳怪气。
“夫君这样担心是为我还是为这个啊?”
洛汐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眼含威胁,意思很明显,他得说些好听的。
宫尚角满眼是笑,眼睛直勾勾地注视洛汐。
“我担心谁,夫人难道不清楚吗?”
这两人加起来八百个心眼子,洛汐明知道宫尚角是忧心她出事,还是要问他,想要他亲口说出答案。
宫尚角也知道洛汐知道他心底的答案,他了解洛汐的小心思,明白她想听,却反问回去,看洛汐如何应对。
洛汐笑得更欢了,笑够了单手托着侧脸,歪头望着宫尚角,表情苦恼。
“夫君不说,我如何会知道?”
“总不能猜吧,可猜错了怎么办呢?”
宫尚角拉过洛汐杵着的手,把她带入怀中。
“那为夫告诉夫人可好?”
笑着说罢,宫尚角低头噙住洛汐的唇,与她耳鬓厮磨。
直到两人都呼吸不畅,宫尚角才放开洛汐,喘着粗气在洛汐耳际轻语。
“如此,夫人明白了吗?”
“我担心的是你,只是你。”
比起其他,她于他最重要,他们就该生生世世在一起,生同寝死同穴,生死相依,永不分离。
说话间,热气洒在洛汐耳后,染红了白皙如雪的皮肤。
洛汐推开他,抬手摸摸耳后。
“知道了知道了,你说就是,怎么还动起嘴来了。”
“好,是为夫的不是。”
宫尚角眉眼含笑,拉下她的手扣住。
“今日无事,我们出府逛逛。”
宫尚角还记得洛汐无聊了,提起了这事,陪她出去散散心。
“真的吗?”
洛汐问罢,不等宫尚角说话就起身,宫尚角也顺着她的力道起来。
“我们现在就去。”
洛汐拉着宫尚角就快步出府。
时间过得很快,新岁将至,皇帝于宫中设宴宴请群臣,席上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皇帝亲弟豫王不满其独裁,剥夺了他手里的势力,故筹谋多月,在除夕宴群臣皆至,诸事繁多,宫中守卫松懈之际,欲行刺皇帝,借机上位。
最终,皇帝和太子皆在御花园遇刺,皇帝重伤不治,撑着最后一口气剥夺了豫王的王位,查封豫王府,命人将他下狱,便当场驾崩。
太子的伤不算严重,昏迷了几日便苏醒,于灵前继位。
消息传到太原时,洛汐正在院中抚琴,王逸轩和宫远徵待在一边,宫尚角在房内不知吩咐金复什么事。
一曲终了,王逸轩凑过来,说起从汴京传过来的事。
“阿姐,豫王不日问斩,你说他为何想不开要谋反呢?”
“这几个月都在太原,我也不甚清楚。”
“还有还有,听说豫王之子在豫王下狱当晚就无故暴毙了。”
显然,王逸轩对这个很感兴趣。
“你哪里听到的?”
“小心隔墙有耳,祸从口出。无关紧要的人而已,你管他死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