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银啊……怎么不取个张宝张金呢?”
张银淡淡的看着敏伦手下调侃自己,玩弄着手上的按动签字笔:“怎么?不行?”那手下笑了笑:“那倒没有,你为什么就要取个这个名字呢?”
“和你没关系吧?”
那人见碰了钉子,有些发怒:“你别以为你在劳资老板那边有点用就给我甩脸子……”张银手中动作一顿,抬眼看了看那人,继续玩笔。那人见讨了个没趣,转身便离开了,张银起身去锁了门,一躺床上就开睡。
一觉睡到午夜十二点,张银打着哈欠打开门。冷冽的寒风灌进衣袖,张银不禁打了个哆嗦,随手拿了个外套套上便出去了。
黑夜中,一切皆是模糊,人,难免的好奇心——早上女奴告诉她不能去的后院,她摸着黑也要看一眼。为了不被守卫看出异样,手电筒没带一个便出了门。树丛结着霜,沙沙的响,雪白的银霜蹭在她的衣服上。张银摸到了那扇破烂的木门,双手按在把手上,使劲一推,木门纹丝不动。张银心里想着:看着弱不禁风,居然这么牢……
张银一手抓住门把手,一脚靠在另一边把手上,一蹬一跃,成功落在了墙顶,她俯视着后院的情景。院子荒凉了很久,杂草纵生,中央是一个圆形水池,池水泛着淡淡白光,那光几乎填满了院子,张银觉得没趣,转身准备返回去继续睡。
“谁在那儿!?”守卫的叫喊使她改变了注意,见身后的一丝明光正在快速放大,张银果断的跃下围墙。情急之下,她将厚外套脱下丢进杂草堆中,她有些惊喜的发现,那衣服是深绿的,放眼望去,根本发现不了。听见守卫开门的声音,张银只好下了水。冰冷的池水包裹着她的躯体,池子很深,张银一手扶着池壁,慢慢游向池底。她的心如一只得到释放的飞鸟般欢悦起来,打小起,水域对她就有一种无形的吸引力,大人怎么劝,怎么拉拽,都没用。
一件大理石制成的长方形盒子沉在池底,那白光,似乎就是它所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