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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与正文进度无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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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弥杳的意识刚恢复清明,就觉得有个巨物正欺压而上,胸口闷着疼,有点喘不过来气。
“阿弥...”
男人的气息自耳畔呼起,咫尺间的距离激的她一阵颤栗。
眼睫猛地抖动,她终于睁开了双眼,也看清了这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离仑?”
正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男人听到声响,手肘支力掌心撑起,就这么悬在了她的上方。
他见其醒了,低低笑出声。
“比我想象中醒得还早一些,阿弥,你果然很厉害。”
离仑偏执的漆黑眸底闪过一丝星碎的光,速度快到弥杳险些没发觉。
“这还用你说?”弥杳没好气地回道。
刚想伸手把离仑从自己身上推开,却发现自己的手腕竟被两道链锁分别捆在了床头。
等等...床头?
这熟悉的绸缎,熟悉的雕花。
这不是她的府邸吗?
“你怎么进来的?”
“我若是没记错的话,今天好像不是你当值吧?”
即便双手被束缚住,弥杳也面不改色,反而双眼微眯,质问起离仑。
离仑的笑容顿失,取而代之的是如嗜血般狠戾的气息,他低哑着声线,阴测测道:“阿弥,你不乖。”
“你又在想那个臭小子,那般碍事,不如我去杀了他吧。”
离仑近乎病态的发言,饶是弥杳知道他不会这么做,心里还是不由咯噔了一下。
这男人疯起来谁也比不了,稍一不顺他的意,过后就会发生连锁的受伤事件。
弥杳试图以理服人,“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们当初可是说好的...”
“嘶...”
布料被撕碎的声音盖住了弥杳未说完的话。
弥杳只觉胸口一凉,低头一看,自己身上裹着的那层薄纱已经被离仑撕成了两半。
“离仑!这可是用金蚕丝织的!”
弥杳简直要暴走,这可是她在绸缎店催了一个月才赶制出来的纱衣。
金蚕吐丝本就不易,还是千年成精的金蚕吐的丝。
就这么被离仑随手撕了!
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怎么办?我身无旁物。”
离仑自顾自地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停。直起身子后两腿支开跪坐在弥杳身侧,青筋暴起的双手拎着半敞的衣领“嚓”地一声。
他竟将自己的衣裳撕碎了!
离仑知道弥杳最喜欢的,哦不,可以说是迷恋了。
她最迷恋的就是他这副身材了。
“把我自己赔你好不好?”
离仑赤裸着上半身,两只手撑在两旁,阴影遮住烛火透着的光,直直映入弥杳的眼眸。
他的声音中带着蛊惑,低沉又性感,双眸的神色逐渐迷离,眼尾更是泛着名为欲色的红。
肚腹完美的线条就在眼前,可她却只能看摸不到。
真是令人叹惋。
弥杳狂咽下一口水,这很难不让人心动啊!
“我不追究就是了 。”
意思就是撕了便撕了吧,你快些动吧。
可离仑偏不如她愿,就那么支在半空维持着姿势不变,固执地等一个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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