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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多少次,她总会败在离仑的美颜攻击下。
“阿离,你这是恃美行凶啊...”
弥杳似是无奈地短叹,望向离仑眼底的眸色愈来愈深。
只听几声铁块碰撞的声音,困住弥杳手腕的锁链悉数碎裂。
左手依旧懒懒地摊在头顶没有动,右手却抬起抚向男人充满攻击性的五官棱角。
从尾角翘起的浓眉到鸦羽般狭长勾人的眼睫,高挺似寒峰的鼻梁,如淬了血般殷红的薄唇。
弥杳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身子也低压了许多,滚烫的呼吸与之交织,只一根手指的距离。
离仑炙热的目光学着弥杳摸他时的顺序,从眉角下移,直至不点而赤的朱唇,而后便开始一瞬不瞬地盯着看。
“阿弥...不喜欢吗?”
低哑的声音伴着引人遐想的神色,弥杳不再满足止在面前的美色,右手勾住他的脖子,用力下压。
她用行动表明了她的回答。
离仑在二人对上唇的瞬间全身血液都开始沸腾,细细碎碎的吻逐一落下,交缠不休。
顷刻后他化被动为主动,宛如猛兽般肆意侵占,热烈又赤诚。
唇舌在牙关重重相撞,他们谁也不服谁,誓要争个高低般。
到最后两人都累得小声喘吁,离仑全身发麻,仅存的臂力也不足以支撑床面,干脆任由自己趴在了弥杳的身上。
弥杳本就被剥夺了好久的呼吸,现在脑袋正晕缓着神呢,结果离仑这么一压,差点把她憋出内伤。
她推推离仑的肩膀,有气无力道:“走开,我要喘不过来气了。”
离仑一听精神了,摊在两边的手突然就有了力量,撑在弥杳上方,很认真地说道:“我给你渡。”
弥杳别过头去,“走开啊,我可不想成为第一个因为没气被憋死的人。”
提及“人”这个字眼,离仑不由想起了二者的初见。
他的唇角勾出一抹浅笑,弧度大小恰到好处,是弥杳看一眼就会疯狂分泌口水的程度。
“你是想用眼神溺死我吗朋友?”
弥杳刚把头转正,就看见了如此诱人的一幕。
却不想离仑嘴角的笑意顿失,目光释放出危险的信号,紧紧盯着眼前美味的猎物。
“朋友?”
离仑从牙根处挤出两个字,一字一顿道:“我们就只是朋友吗?”
弥杳试图找补一下,说这是自己的口误。
可惜离仑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嚓!”
这令人熟悉又不愿接受的声音啊!
与薄纱同材质制成的襦裙也被撕碎,徒留下内里绣着缠枝纹的墨绛红诃子。
弥杳明显感觉到离仑在瞥见自己裸露在外的雪腻肌肤时,眼眸瞬间晦暗直至雾霭。
下一秒他倾身埋于女子昂首的颈骨处,宽阔的胸膛将其窈窕的身段完全覆盖。
沉重的呼吸不停粗喘着,滚烫的掌心掐着软腰一点一点往上滑。
触到敏感处时,弥杳不自觉挺了下腰,却被离仑认成是主动。
“等不及了?”
他依旧埋在颈间轻吻着,从鼻间闷哼出嗓音。
弥杳心底的最后一层防线被击溃,指尖灵力驱动将烛火悉数熄灭,屋内骤然陷入黑暗。
离仑在昏暗中凛着笑,纵着妖力将金蚕衾勾到手边,搭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真的好喜欢你啊...阿弥...”
他在她的耳边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
离仑以为弥杳会无瑕顾忌自己的呢喃,不想她在他每说完一遍后,都会不厌其烦地应上一句: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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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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