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尾巴?
小金确定自己的耳朵没有问题。
刚刚她确确实实听到了尾巴两个字。
她猛地转头看向贺峻霖,却见对方迅速别过脸,假装专注地翻炒着锅里已经有些焦糊的牛排。
贺峻霖那个,小金呐,你能吃辣吗?
小金贺哥,楼上……
贺峻霖什么?你不能吃辣?
贺峻霖手忙脚乱地抓起辣椒罐,红艳艳的辣椒粉雪花般落在牛排上。
贺峻霖那这份我单独做微辣……
小金望着贺峻霖发红的耳尖,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抿了抿嘴,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小金我是江西人,很能吃辣的。
她故意拖长了音调。
小金那个,贺哥,我想去一下洗手间,在哪里啊!
贺峻霖厨房右手边那个就是。
小金好!
贺峻霖头也不抬地答道,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
小金甜甜地应道,转身时裙摆划出轻快的弧度。
但她并没有走向洗手间。
拐过厨房转角后,小金轻手轻脚地踏上了楼梯。
木制台阶在她脚下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二楼隐约传来水声和压低的交谈。
宋亚轩轻点儿!鳞片要刮到瓷砖缝里了。
刘耀文那你别乱动……
宋亚轩刘耀文!你摸哪儿呢!
小金屏住呼吸,又上了一级台阶。
突然,她的余光瞥见走廊尽头半开的房门……
那是间浴室,门缝里正缓缓漫出一滩水渍,水中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奇异光泽。
瞧见这一幕,她的心跳陡然加速,指尖不自觉地抚上胸口。
张真源小金?
张真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得她差点踩空。
转身时,她看见他站在楼梯拐角,上衣下摆沾着水痕,发梢还滴着水珠。
最让她在意的是……他的手中攥着一片闪着幽蓝光芒的......鳞片?
阳光从走廊窗户斜射进来,在那片鳞片上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
两人隔着几级台阶对视,空气中弥漫着某种微妙的张力。
张真源洗手间……在一楼。
小金哦!好。
小金我就是刚刚在楼下听到上面动静有点儿大,不是故意……
没等小金把话说完,浴室门“咔吱”开了条缝,刘耀文的声音混着水汽飘出来,“小宋的尾巴……”
张真源别说了!
张真源猛地转身,却见小金已经迈上最后一级台阶。
她看见浴室内雾气氤氲,宋亚轩的尾鳍正懒洋洋地拍打着浴缸边缘,鳞片在灯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而刘耀文正蹲在地上替他擦拭尾尖的水珠。
小金原来……是真的。
小金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却让整个走廊的空气瞬间凝固。
宋亚轩的尾鳍 “啪” 地拍在水面,溅起的水珠里裹着细小的荧光,落在小金发间,像撒了把碎钻。
刘耀文猛地转头,额角还沾着水珠。
刘耀文你……什么都没有看到,对吧?
小金我……
小金下意识摸向胸口的珍珠吊坠,那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此刻正与宋亚轩的鳞片共鸣般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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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这是什么意思?
张真源难道说,小金也不是人吗?
长明夫人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