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正给贺峻霖剥虾,闻言抬眼,笑了笑。
严浩翔迟早被刘耀文拆穿。
贺峻霖拆穿什么?
贺峻霖眨眨眼,没明白。
严浩翔没解释,只是把剥好的虾塞进他嘴里,声音压低了些。
严浩翔没什么,吃饭。
阳光透过窗户,在餐桌上投下斑驳的光,混着粥香、笑声和少年们的拌嘴,像幅被打翻的调色盘,热闹得让人心里发暖。
商釉看着眼前的景象,悄悄松了口气。
马嘉祺偷偷瞥了眼丁程鑫,对方正冲他笑,狐尾在桌下轻轻勾着他的脚踝,像在说 “晚上继续”。
他的脸更烫了,却没再躲开,只是往丁程鑫碗里又夹了块排骨。
……
随着最后一片虾饺被张真源塞进嘴里时,客厅里的笑声突然淡了。
商釉把最后一只碗放进消毒柜,转身时脸上的笑意收了收,看向张真源。
商釉小金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张真源她现在的体温偏低,羊毛剥起来还是有些发凉。
丁程鑫监察部那边说,必须找到李主管的实验室记录,才能配出针对性的解药。
马嘉祺但现在的关键是,我们不能让他们发现小金的真实身份,否则……
马嘉祺的声音突然沉了下去,指尖在桌沿轻轻叩了叩,目光扫过客厅角落。
那里放着监察部送来的文件,封皮上的徽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张真源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
马嘉祺亚轩呢?
马嘉祺的目光转向宋亚轩时,语气里的寒意淡了些,却多了层沉甸甸的担忧。
宋亚轩正靠在商釉怀里,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沙发套,脸色比清晨好了些,唇上却没什么血色,眼底的青黑像被墨晕开的雾,怎么也遮不住。
商釉替他理了理额前汗湿的碎发,指尖触到他发烫的耳垂,声音轻得像叹息。
商釉小轩变成这样都怪我…… 半妖的身体让他根本无法消化鲛人幻化的腺体。
她的指尖划过宋亚轩手背那片发光的鳞片,那里的温度烫得惊人。
商釉当年为了让他在陆地活下去,我强行将鲛人的幻化腺体移植给他,却忘了半妖的体质会排斥……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突然哽咽。
宋亚轩闻言直接抬起头捂住了商釉的嘴,尾鳍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宋亚轩妈,你说什么呢!这怎么能怪你呢!
他的眼眶泛红,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尾鳍拍打的力道重了些。
宋亚轩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根本不可能来到这个世界,也不会拥有这么多的好朋友。
他伸手往刘耀文那边指了指,又扫过马嘉祺和贺峻霖,指尖最后落在自己心口。
宋亚轩这些,全都是你带给我的呀!
刘耀文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狼尾在身后甩得用力,差点扫翻茶几上的水杯。
刘耀文阿姨!我们一定会想办法让宋亚轩儿好起来的。
马嘉祺对,阿姨,还有我们呢!
马嘉祺我们会一起想办法的。
就在这时,张真源突然碰了碰严浩翔的胳膊,往门口偏了偏头。
严浩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丁程鑫正站在玄关处打电话,狐尾烦躁地扫着地面,眉头拧成个结,挂电话时低声骂了句。
丁程鑫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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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我怎么感觉我好像有点儿弱?
丁程鑫你才发现啊?
严浩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