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刘耀文被护士叫去拿检查单,丁程鑫才放下勺子,看着碗里剩下的小半碗面,忍不住笑了。
他拿起手机给马嘉祺发了消息。
丁程鑫耀文长大了。
很快,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马嘉祺他那碗面,亚轩在群里发了照片。
马嘉祺如果实在难以下咽也别硬吃。
丁程鑫看着那两行字,尾尖在床沿轻轻扫了扫,低头继续回复。
丁程鑫不难吃。
丁程鑫这可是耀文第一次给我做饭。
丁程鑫我得全吃光了。
他说着,真的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往嘴里送。
没放盐的面汤滑过喉咙时带着点涩,可他嚼得认真,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
而此时此刻,马嘉祺正站在国家基因库的实验台前,看着手机屏幕上丁程鑫发来的消息,欣慰地勾了勾唇角。
那笑意刚爬上眉梢,就被实验台上传来的剧痛生生扯碎。
冰冷的金属探针刺入后颈的皮肤,沿着脊椎缓缓推进,带出细密的血珠。
马嘉祺的身体猛地绷紧,指节死死攥着台沿,指腹被磨得发白,冷汗顺着下颌线往下淌,砸在深蓝色的实验服上。
研究员其实我们可以给你注射麻药的,至少没有现在这么痛。
研究员举着装有麻醉剂的针管,看着马嘉祺后颈暴起的青筋,语气里带着犹豫。
探针正探测着他体内半妖基因的序列,这种无麻醉的活体采样,疼得足以让常人昏厥。
马嘉祺摇摇头,喉结滚动着挤出几个字,声音却哑得不行。
马嘉祺没事,我能抗住。
麻药会干扰基因序列的活跃度,他不能让之前的努力功亏一篑。
当时,给监察部打出那通电话的时候,马嘉祺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他们这些所谓的“妖”,在人类主宰的世界里终究是异类。
地球诚然不属于单一物种,可现实是,人类掌握着规则的制定权。
寻求帮助,从来都需要代价。
几个弟弟都受了或多或少的折磨,那他这个当哥哥的,自然该扛起这份责任。
探针又往深处推进了半寸,马嘉祺疼得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却死死咬着牙没发出一点声音。
他看着手机屏保上兄弟们的合照,那点暖意像是止疼药,顺着血液流遍四肢百骸。
他闭上眼,任由剧痛席卷全身,脑海里却清晰地浮现出丁程鑫吃面时的样子。
那家伙肯定又在逞强,说不定正对着那碗没放盐的面皱眉头,却偏要装作吃得香甜。
等这一切结束,他一定要亲手给丁程鑫做碗真正的面,放足了盐,卧上溏心蛋,再撒把翠绿的葱花。
马嘉祺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眼底只剩下坚不可摧的笃定。
探针还在推进,可他唇角的弧度却慢慢清晰起来。
受点痛而已,他能撑住。
弟弟们,还在等他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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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哇塞!我这么伟大的吗?
长明夫人那是。
马嘉祺你好敷衍。
长明夫人明天二开,紧张,没心思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