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的话音刚落,后颈的剧痛就顺着脊椎爬了上来,疼得他呼吸一滞,手指猛地抓住了刘耀文的肩膀。
察觉到他的僵硬,刘耀文连忙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往床上扶。
刘耀文马哥,你先坐下。
马嘉祺被搀扶着坐到床沿的时候,眼前的眩晕还没有散去,只能靠着床头大口喘气,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
刘耀文跪坐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撩开他汗湿的头发,看清后颈纱布上的血迹时,眼泪又涌了上来。
刘耀文你的伤都这样了……
此刻,刘耀文的声音哽咽着,从床头柜拿出医药箱,笨拙地想把他换纱布,却被马嘉祺按住了手。
马嘉祺没事,我自己来就好了。
他望着刘耀文泛红的眼眶,突然笑了笑。
马嘉祺这件事,你知道就好了,千万别和他们说,特别是你丁哥。
刘耀文没说话,只是固执地拆开纱布,用棉签蘸着碘伏轻轻擦拭伤口周围。
动作很轻,却还是让马嘉祺疼得绷紧了脊背,指腹深深掐进床单,留下几道弯痕。
刘耀文以后不许这样了。
刘耀文的声音闷闷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狼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动。
他扔掉沾了血的棉签,又换了一根新的,继续小心翼翼地清理伤口。
刘耀文要疼一起疼,要扛一起扛,下次是什么时候,换我去!
马嘉祺看着他低垂的眉眼,突然觉得后颈的疼好像减轻了些。
马嘉祺耀文,谢谢你。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
一直以来,他早就习惯了把所有的事情都扛在自己肩上,却渐渐忘了他的这些兄弟们早就已经长大了,甚至可以成为他的依靠。
闻言,刘耀文猛地抬起头,眼睛亮得惊人,就像藏着星星。
刘耀文马哥,我们是兄弟,谢什么。
他说着,终于换好了新的纱布,动作虽然还是有些笨拙,却系得很结实。
然后,他从医药箱里拿出止痛药,倒了杯温水递到马嘉祺面前。
刘耀文这是止痛药,马哥你快吃了,吃了就不疼了。
马嘉祺看着刘耀文递来的白色药片,犹豫了一下。
刘耀文吃吧!我守着你。
此刻刘耀文的语气无比坚定,随后搬了一个小凳子坐在床边,双手放在膝盖上,一副尽职尽责的哨兵模样。
马嘉祺被他这模样逗笑了,而他的心也随之安定了下来。
接过药片和水杯,仰头吞了下去。
温水滑过喉咙,带着淡淡的暖意,像是流进了水里。
药效很快就发作了,困意像潮水般涌来。
马嘉祺靠在床头,眼皮越来越沉,恍惚间,他感觉刘耀文轻轻给他盖上了被子,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他的梦。
刘耀文马哥,晚安。
马嘉祺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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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怎么感觉有点儿怪怪的?
长明夫人!!!
马嘉祺我可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