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抱了很久才松开手,指尖却没立刻离开,顺着马嘉祺的脊背慢慢滑到后颈,轻轻碰了下纱布边缘。
丁程鑫还疼吗?
他的声音还带着点哭腔的沙哑,指腹避开渗血的地方,只敢蹭过干净的纱布。
马嘉祺能感觉到他指尖的微颤,像怕碰碎什么似的。
马嘉祺吃了止痛药,已经不疼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被丁程鑫用手肘轻轻撞了下腰侧,不重,却带着点嗔怪的意思。
丁程鑫还骗我。
丁程鑫怎么可能不疼。
丁程鑫转身去拿床头柜上的医药箱,拐杖在地板上敲出轻响,尾尖却始终勾着马嘉祺的手腕,像根无形的线。
他坐在床沿时,狐尾自然地搭在马嘉祺腿上,带着点暖烘烘的温度,冲淡了些药水的凉。
丁程鑫低头!
程鑫拆开旧纱布时动作极轻,呼吸都放得缓了,生怕牵扯到伤口。
血痂粘在纱布上,揭起时马嘉祺还是忍不住闷哼一声,后颈的肌肉瞬间绷紧。
丁程鑫的动作猛地顿住,尾尖在他膝盖上轻轻扫了扫,像在安抚。
丁程鑫忍一下……
他倒了点生理盐水在棉签上,一点一点浸湿血痂,等纱布终于完整剥下来时,两人都松了口气。
伤口比想象中更深,边缘泛着红肿,丁程鑫看着那道沿着脊椎蔓延的伤痕,睫毛突然垂下,遮住了眼底的红。
丁程鑫别动!
他蘸了碘伏的棉签刚碰到皮肤,马嘉祺整个人缩了一下,他连忙放轻力道,指腹贴着对方的后颈轻轻按着。
丁程鑫我轻点!
棉签擦过伤口时,马嘉祺的呼吸明显乱了,手无意识地攥住了丁程鑫的衣角。
布料被攥出褶皱,露出底下一片苍白的皮肤。
丁程鑫看在眼里,动作又柔了几分。
丁程鑫之前你也给我这样处理过伤口。
此刻,丁程鑫的声音很轻,棉签在伤口周围画着圈。
丁程鑫那时候我还没有认出你。
马嘉祺的喉结滚了滚,没说话。
他仍旧记得那日在狗肉馆瞧见丁程鑫的场景,明明已经脆弱成那副样子,甚至痛苦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去,却咬着牙,一滴泪都没有流出来。
丁程鑫你曾经和我说过,有你在,你就不会再让我受一丁点儿的苦。
丁程鑫的指尖沾了点儿药水,在后颈的皮肤上轻轻点了点。
丁程鑫结果你自己倒好,把这话忘得一干二净。
马嘉祺不一样。
丁程鑫有什么不一样的?
丁程鑫拿起新的纱布,一圈圈绕着马嘉祺的脖颈。
纱布末端需要打结的时候,他微微前倾,胸口几乎贴在马嘉祺的后背,呼吸扑在他的脊椎上,带着点儿痒意。
马嘉祺你是我……
马嘉祺的话卡在喉咙口,却被丁程鑫突然收紧的结打断了。
不算疼,却带着点刻意的力道。
丁程鑫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丁程鑫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他绕到马嘉祺面前,跪坐在床沿,仰视着他的眼睛,狐尾轻轻搭在马嘉祺的膝盖上。
丁程鑫所以你的疼就是我的疼。
丁程鑫你别想再甩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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