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正好爬上丁程鑫的睫毛,在那层薄薄的水汽上镀了层金边。
马嘉祺望着他眼底的认真,突然伸手,替他拂去脸颊上沾着的一点药渍。
指尖相触时,丁程鑫没躲,只是眨了眨眼,像只被顺毛的狐狸。
马嘉祺好。
马嘉祺的声音低得像叹息,却重得像承诺。
丁程鑫这才笑出声。
他收拾医药箱的时候,尾尖甚至还缠在马嘉祺的手指上,似是害怕他突然改了主意。
房间里的碘伏味渐渐淡了,漫开点淡淡的暖意,像两人交握的掌心那样,温温的,缠着点化不开的甜。
而此时,宋亚轩的房间里。
刘耀文刚推开房门,就被坐在床沿的宋亚轩吓了一跳。
他手里抱着枕头,尾鳍尖在地板上轻轻扫着,月光透过窗帘缝落在他脸上,眼神亮得有些过分。
刘耀文你是一早醒了,还是一夜没睡?
刘耀文反手带上门,狼耳还耷拉着,后颈的绒毛因为熬夜泛着点倦意。
他踢掉鞋子往床上倒,被宋亚轩突然扔过来的抱枕砸中腰侧。
宋亚轩你一晚上都在马哥房间?
宋亚轩的声音平平的,听不出情绪,尾鳍却无意识地绷紧了。
他盯着刘耀文乱糟糟的头发,想起凌晨去厨房倒水时,看见马嘉祺房间的灯亮到天快亮,而刘耀文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刘耀文啊?
刘耀文嗯。
刘耀文含糊地应着,把脸埋进枕头里。
马嘉祺后颈渗血的纱布、强撑着不让他担心的笑、还有那句 “别告诉他们”,都在脑子里打转,他哪敢说实话,只能胡乱找借口。
刘耀文马哥说他睡不着,拉着我聊了一会儿天。
宋亚轩聊到天亮?
宋亚轩挑眉,尾鳍尖轻轻戳了戳地板。
他想起上次自己想跟马嘉祺请教做饭的事,都因为要给丁程鑫熬药只讲了十分钟,怎么到刘耀文这儿,就能 “聊” 一整夜?
此刻,他的心里突然有点发闷,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连呼吸都带着点涩。
他自己也说不清这股情绪是什么,只觉得看着刘耀文那副 “和马哥关系很好” 的样子,就莫名想皱眉头。
刘耀文聊着聊着天就亮了。
刘耀文没听出他语气里的不对劲,翻了个身对着天花板,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床单。
后颈的狼毛还在发烫,想起马哥后颈那片渗血的纱布,他喉结滚了滚,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刘耀文丁哥刚回来了,马哥估计也刚睡下,你一会儿就别去打扰他们俩了。
他说着,侧过身看宋亚轩。
人还坐在床沿,尾鳍尖在地板上轻轻扫出细小花纹,晨光爬上他的侧脸,把耳尖的红晕照得清清楚楚。
刘耀文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这小子平时跟谁都笑眯眯的,怎么这会儿像只炸毛的猫。
宋亚轩你去就是陪聊天,我去就是打扰?
宋亚轩的声音硬邦邦的,尾鳍却猛地绷紧。
刘耀文我不是这个意思。
刘耀文连忙坐起来,狼耳紧张地抖了抖。
他想说马哥后颈的伤需要静养,想说丁哥刚回来肯定有话跟马哥说,可这些话全堵在喉咙口,只能胡乱摆手。
刘耀文我只是想着马哥他昨晚没有睡好,丁哥又刚回来,他们俩估计有正事要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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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为啥把我写成这样了?
长明夫人为了推进剧情。
长明夫人你们俩这一点儿感情进展都没有。
刘耀文我和宋亚轩关系很好啊!
长明夫人这个嘛!你晚点儿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