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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需要得很迫切,所以毫无章法地乱吻,含着左奇函的唇瓣像嗷嗷待哺的婴儿一样,去汲取他的温度。
左奇函由着她索取,由着她亲,由着她的虎牙撞破他的下唇,只是发出一声轻哼,觉察到她决堤的情绪,就用舌尖轻轻地安抚。
她的后背是很容易让她感到放松的地方。左奇函何时知道这一点的暂且不得而知,只是在给她吻的同时,腾出一只手不停给她顺背,要轻轻的,像安抚在不安中进入午睡的孩子一样。
好像又是那个人。年幼时缺乏的母爱在李淑瑜身上得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偿还,她总会把小豆沙从黑漆漆的衣柜里抱出来,不管是午时还是傍晚,然后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小豆沙,不怕啦,小豆沙……”
左奇函“不怕了,你找到了我。”
这次轮不到左奇函说“我在”。毕竟张桂源回来了,在她身边,她还有个“哥哥”,左奇函以为怎么也轮不着自己,却没想到姜豆沙在这种时候找到自己。
但是和之前撞破姜豆沙的吻瘾后发症不一样,这次姜豆沙跑过来的时候没有掉眼泪。现在欲望平息了,却止不住情绪,在自己怀里哭起来。
讨厌死了。左奇函讨厌死了,李淑瑜讨厌死了。全世界都讨厌死了。
眼泪讨厌死了,怎么止不住啊?
姜豆沙愤愤地埋怨自己的情绪太糟糕,明知李淑瑜不是好人却还是忍不住去想去回忆,明知左奇函也不是好人,眼下却把脸埋在左奇函怀里,说什么也不肯抬头。
说什么也不抬头,这是在维护自己的面子。她不想再被左奇函看见自己哭唧唧的样子了,好矫情啊。
她这么想着,所以任凭左奇函怎么哄,也钻怀里不肯抬头。
左奇函“让我看看好不好,嗯?”
左奇函“还不肯呀,亲完我就不理我,把我当纸用来擦眼泪了?”
姜豆沙“什么眼泪,你不要栽赃,有病。”
带着明显的哭腔却还要否认,左奇函看着怀里一颤一颤的小豆沙,嘴角弯起,眼里却莫名多了丝心疼。
他哄人的时候永远声音很轻很温和。
左奇函“嗯嗯,没有眼泪。”
话音刚落,旧实验楼就多了踏足之人。他的鞋踩在碎玻璃片上发出一点细碎的声音,愤怒又冰冷地盯着左奇函。
张桂源“放开她。”
听见张桂源的声音,姜豆沙浑身一颤,但还没来得及退出左奇函的怀抱,就听见左奇函的声音。
左奇函“拜托,你搞清楚。”
他抬眼,对上张桂源的视线。然后挑眉,嚣张地朝他显示着某种事实,双手都只是虚虚地搂着姜豆沙,根本不是强抱着。反而是姜豆沙,还维持着往自己怀里躲的动作。
左奇函“现在是谁放不开谁?”
说完这句话才把一只手放在姜豆沙腰际,收紧了力气。让姜豆沙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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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帅哥谁喜欢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