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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天闷闷的。姜豆沙想喝点冰水,便利店冷柜里陈列着冰冰的饮料,拿在手心化冷结成水珠顺着塑料瓶往下。
连同掌心也变得湿湿的。姜豆沙拧开冰镇的饮料喝了一口,清清爽爽的,燥热化了大半。
她又旷课了。走出便利店也不准备回去,随意走到学校那片绿化林边缘。
姜豆沙“左奇函?”
那个人还是穿着一身黑,夏天也不穿得清凉,加上身形太过于好认,隔得远些姜豆沙也认得出。只不过不知为何他在五角的凉亭里蹲下来,背影显得孤单又脆弱,肩膀颤得厉害。
他还能有脆弱的时候?姜豆沙想着,半好奇半随意地走近。
直到走到他身后,才听见他隐约的啜泣和急促的呼吸。
……不是,他生病了?
姜豆沙蹲下来。
姜豆沙“左奇函,你怎么了?”
她伸出去的手还没有碰到他额头,就被他冰凉的掌心一把攥住。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像是恳求,又像是呓语。
左奇函“……离开我。”
他不觉皱眉,青筋暴起,已然在崩溃的边缘。
只是姜豆沙什么都没听清。
姜豆沙“说什么呢?大点声行吗?”
她反而凑近一点儿,耳朵贴近他唇边。
姜豆沙“跟个蚊子一样……唔!”
以唇封缄。
他已经被逼到极限了。那张嘴在眼前一张一合到底在说些什么?为什么耳边只有汹涌的浪潮的声音,好痛……好难受,他好想让她别说了,抱抱他好不好?
但她没有。她只是一味靠近而不再触碰。
就没松开的手腕被他握紧了往怀里一扯,下一秒凶狠的吻就落下来。撕咬唇肉,撬开牙关,像之前数次那样夺取她的呼吸,吮吸,侵略,她嘴里凉凉的又甜甜的,刚才喝过水蜜桃味道的饮料吗?
左奇函“哈……”
食髓知味地短暂松开来喘气,声音沙哑又性感地落在耳畔。
姜豆沙“你他爹的要死啊?”
要不是早亲习惯了,哪有人能接受这么突然的强吻?日,嘴上痛痛的,左奇函是狗啊?
她刚要再瞪一眼左奇函泄愤,目光投过去先触及到的,是他被雨淋透的眼睛。那双平日里显得阴鸷又凛冽的眼,此刻饱胀水汽。
他盯着自己就好像下一秒自己就会消失,所以他不敢移开目光。指腹摩挲着她的脸,好像又是在确认这是现实还是幻想。
他微微皱的眉,恳求的眼神,甚至嘴唇都开始抖。姜豆沙这才发现他压根就不正常。
不正常的脆弱。
左奇函“别……别抛下我……”
浓重的哭腔,哽咽地吐露出太过卑微的文字。
左奇函“别不要我……”
他颤抖地抓着她的手腕,轻轻放在自己的脸边,颔首把脸贴在她被饮料弄得冰凉的掌心。姜豆沙一怔,手心传来暖热的温度。
原来他的脸,是温的。
他的泪也是烫人的。
左奇函意识早已混沌,只是盯着她,格外乖巧地蹭了蹭她的掌心。
左奇函“我会乖的,好不好?”
别不要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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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帅哥谁还没看14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