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场决战结束已经第十年。在这十年之间,许多人,许多事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宫野志保却十年如一日的从事a药的研究当中,a药在志保带领的团队下再次升级版本,在抗癌方面取得了很大成就,志保因此被WHO聘为医学顾问。就在这一年1月份人们还处于节日的欢乐中,中东地区爆发了严重的疫情,医疗系统处于崩溃边缘,于是志保和同事们被WHO分别派到沙特等其他国家进行支援。后来,志保与一个做志愿者的年轻医学生相识,那个学生问她,为什么要坚持当医生时,志保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银发男子的身影...
原来Gin除了担任志保的监护人外,和志保一样是医学院的学生,主攻解剖学和病理学。后来,Gin向BOSS提出能否继续深造时,被BOSS果断拒绝,BOSS告诉他之所以允许他学习这些只是为了提高他的技能,更好的为组织服务。并要求他马上回日本执行杀手的任务。在Gin与Sherry离别之时,Sherry拥抱着Gin说:“Gin,我很喜欢我所读的医学专业,我将来能够成为一名优秀的医学家吗?”Gin沉默的看了Sherry许久,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那是Sherry印象里Gin最温柔的一次,Gin握着Sherry的小手指向她的心口,说:“不要多想Sherry,按照你的心走下去,什么都阻挡不了你。”
三年后,十六岁的Sherry学成归国,再次遇到Gin,此时的Gin已经成为组织的顶尖杀手,他身上成熟冷冽的气质也更加浓烈。只是与其他杀手不同的是,他求知欲很强,特别是医学方面,常常私下钻研医学方面的书籍,当然那些知识也派上了用场,每当发生组织人员神秘死亡或者是组织高层的意外身亡,组织派Gin来负责调查,Gin总能完美的完成。由此,Gin赢得了“组织内的福尔摩斯”称号。而Vodka也以极其崇拜的神情绘声绘色的向Sherry等人讲述大哥的推理破案经历。
从小在Gin保护下长大的Sherry自然知道,Gin曾经是医学生,有着丰富的医学知识。Gin也常常与Sherry探讨关于医学方面的事,Sherry也经常给Gin一些不错的建议。自然而然的,双方对彼此的欣赏和好感增加...
尽管离那场决战已经过去了很久,可那段记忆志保始终不愿意去回忆。在那场决战中,红黑双方都付出了极为惨烈的代价,黑方深感即将战败,仍在拼命抵抗,直到FBI在残破的建筑中找到Gin那具面具全非的尸体以及组织一些高层人员被捕结束。
当志保一步步踏入组织实验室的大楼,见到了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想到了与那个人在一起生活过的经历,她的眼泪就会不知不觉的掉了下来。时至多年,她仍然回想这些,内心还会隐隐作痛。
在决战后的三年里,志保一直在协助FBI,CIA和日本公安搜集有关组织的重要资料,也一直都在出庭作证中度过。
创伤的记忆一次又一次的剖开,使得这个年仅20岁的少女心力交瘁。她开始秉承父母遗志沉浸于a药的研发当中,希望能够慢慢治愈内心的伤痛。她知道身为药理学家的父母研发a药的初衷是抗癌,之所以取名“银色子弹”,是因为宫野夫妇希望药就像银色子弹那样精准识别和击穿癌细胞,可是在研发当中除了能够修复受损细胞外,竟然出现类似永葆青春的功效,最后被黑暗组织里高层的贪念所利用。
所有人都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在长达五年有关黑衣组织非法行为的审判终于结束。FBI和CIA早已撤离了日本。所有人的生活都步入了正轨。新一和兰也终于走在一起,更加珍惜彼此的陪伴。在大学读完后,他们结了婚。去年,工藤夫妇迎来了一个新生命,是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孩。
少年侦探团早已不在,不过团魂依旧,光彦推理方面虽不如工藤新一,但他从小也见多识广,有着丰富的知识积累,推理还在不断的进步,这让他在学校很受欢迎。步美文笔不错,在光彦和元太的协助下写推理小说,当然这背后少不了大侦探工藤新一的用心指导。工藤新一现在成为一名较为有名的犯罪心理学家,在大学期间攻读心理学的兰则辅助丈夫的工作。志保在博士的帮助下,被东都大学医学院的研究所聘用,成为一名研究员跟从河合教授研究病理学,并担任医学院的副教授。
后来,志保了解到河合教授曾是父亲的老师,从那位令人尊敬的教授那里她知道了更多关于父母的信息。
在今年1月份中东地区爆发了神秘疫情,被感染者最初是类似感冒的症状,之后会伴随着发烧肺炎流鼻血和吐血,最终器官衰竭而亡。
沙特,约旦等国出现大量患者,医疗资源变得紧缺。志保作为WHO的医生,主动向WHO和医学院提出申请请求前往中东地区进行支援。
得知这一消息的博士,很是担忧志保,多次给她打电话希望她能够再认真考虑一下,志保也了解博士对自己的担心。这个亦孙亦女的女孩早已成为这个老人心中最重要的亲人,志保也早已把博士认定是自己最重要的亲人。
但宫野志保已经不是从前的宫野志保,现在的她更加热爱生活,更加珍惜身边的人,也更加懂得生命的珍贵。
二月,志保和WHO的同事们乘坐专机被分派到沙特首都利雅得医院。志保到达后迅速投入紧张的工作当中,每天穿着防护服穿梭于医院之中,每天不是赶往急诊室急救,就是在实验室做病理研究...
然而随着感染人数和死亡人数的不断增加,距离病毒爆发已经过了三个月,病毒研究没有任何进展。越来越多的病人涌向医院,不管自己是否严重,疫情也较预期的更加严重,在医院爆发的二次感染,令医院失去应对的能力。到最后死者多到连埋的地方都没有。整坐城市,整个国家,整个地区陷入死亡笼罩的恐慌之中。
愤怒,焦虑,更是憎恨充斥着整个医院,志保眼睁睁的看着病人,看着身边的同事一个个感染,痛苦的死去。这让她回想起决战时她一步步踏入实验室大楼,看到到处都是渗人的血迹,还有因这场决战死去的无辜者,到处都是残败不堪的景象。
志保又看着身上沾满鲜血的自己顿时感到头晕目眩,一个年轻的医学生扶住了她。
“老师,你怎么了?”
“没事,我太累了。”志保说完向办公室走去。
曾经的往事就像一幕幕幻灯片挤进了志保的脑海中,过去不受控制的浮现在眼前,特别是那个人和他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想要忘掉却更加清晰。志保痛哭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天已经暗了下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志保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还残留着点点晶莹的泪珠。
“老师,不好了154和178号病人在下午先后去世,164号那个女孩快要不行了。”
志保赶忙再次穿好新的防护服和那个医学生赶到ICU。
那个女孩全身抽搐着,鼻子和嘴不断涌出鲜血,她的血压和血氧在持续下降,志保和医生们全力抢救,再一次注射新型抗病毒药剂后,女孩又一次稳定下来。然而到了深夜,女孩的身体又出现剧烈的反应...
十一时三十八分女孩死亡。
“新型抗病毒药剂失效”其中一名医生像是审判似的宣告他们的失败,一时间的失望感在医生和护士头上蔓延开来。
志保默默的看着这个名叫伊莎的10岁女孩,当时她们来到医院时,她的妈妈已经出现了严重的感染症状,不久死去。经过志保诊察,这个女孩处于感染潜伏期,志保和同事带着大量的研究资料经过讨论决定用WHO组织研发的新型抗病毒药剂,给女孩注射后,女孩一度出现病情很稳定的状况,结果,不到几周,女孩终究被病毒夺走了性命。
第二天,她接到上级报告“样本中并没有甲型流感病毒”。这个答案无疑推翻了大家最初的推测,这是一种新型的人类尚未可知的病毒。
它是什么?它做什么?它从哪里来?怎样杀死它?他们仍然一无所知。
志保无力的抬起头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铃,铃,铃~”手机铃声响起,是博士的电话。
“哀酱,你怎么样?约定好的怎么一直没打电话。我和新一他们都守了一天了。”博士哽咽着用略带责备的语气说。
“博士,抱歉”
“唉~,没事的,哀酱。我们都知道你很忙,我只是睡不着才给你打电话,哈哈”
“哀酱,照顾好自己。你是我们的骄傲。等你归国的时候,兰他们要给你举办回国party”
“东京的樱花开了,很美。大家都在等着哀酱回来,要加油哦!”
接着,话筒转移。
“灰原是我”
“工藤君”
“灰原你要照顾好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大家都在等着你。”
“嗯,我会的,我会好好的活下去。请你这段时间帮我照顾好博士”
“嗯,好,你放心。有什么需求我会尽力帮助你。要好好休息。”
“嗯~”
在电话的两边,双方心中即使有千言万语,但都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只能简化为一句句简单的关心和祝福,但足以使一个身处异国的女孩的心中感到温暖。
“不要多想Sherry,按照你的心走下去,什么都阻挡不了你。”这句话和那个银色身影也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志保打起精神,她积极动员和组织医护人员,重新确定诊疗方案,决心与死神竞赛,争取把病人的性命抢救回来。
他们日月兼程,与死神抢夺一个又一个的生命。身体和精神上的负担已达极限,还是不够,大家都只能拼命忍耐。在器械紧张的情况下,他们只能选择可能救活的病人,对于将死的人不得不纷纷拔掉了氧气管...
沙特疾控中心发来了消息,根据WHO专家的调查,发现病源来自于也门的一家的养羊基地,经过检验是附近的水域遭到污染。原因是到非洲探险的也门人私自带回野生动物,后来野生动物死亡,被弃尸在水源中。基地里饮用该水域的羊,在不久后就出现全身抽搐,吐血症状,最后器官衰竭而死。紧接着人也出现相类似的症状。养殖基地的羊肉又被销往其他中东国家,最终导致大规模疫情爆发。
志保与医学专家们决定把病毒命名为Invade.
WHO下达了禁止进出入中东地区的命令。
不久之后,志保接到WHO的命令被调往沙特与也门交界地区的莫桑医院,那里是沙特疫情的重灾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