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风端着酒杯,目光悠远,娓娓道来秋露白的来历:秋露繁浓之时,以玉壶收之,用于酿酒,故称秋露白。因为秋露难收,就算动用千百人次,用于酿酒,也只是杯水车薪。所以这一月只能品这一日,遗憾了。
话音未落,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动作潇洒而利落。酒液入喉,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满足
雷梦杀看见萧若风那喝了酒后,脸上是一脸满足的样子,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眼中满是渴望。
百里东君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萧若风,神情专注,连口水都忘了收。
司空长风见状,无奈地扯了扯百里东君的衣袖,低声提醒道:你好歹是来踢馆的,把口水收一下行不行?
百里东君却毫不在意,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萧若风,坦然道:不矛盾。
萧若风放下酒杯,微微闭目,细细品味着酒液在口中留下的余韵。片刻后,他睁开眼,赞叹道:比上一次喝到的秋露白,更醇厚了。]
司空长风瞪圆了眼睛:“秋露白的酿制是这么麻烦的吗?那东君他还有希望吗?他的酒可就这么几天,肯定没有秋露白的醇厚!”
司空长风抓了抓头发,仿佛已经预见了自己那把宝贝长枪的命运。嘤嘤嘤,他的枪不会拿不回来了吧!
叶鼎之看热闹不嫌事大,补刀道:“就算东君赢不了,他也没有损失啊!”
司空长风一听,立刻跳了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的枪还在那里押着,怎么就没有损失了?”
辛百草瞥了叶鼎之一眼,笑眯眯地说道:“司空长风,百里东君赢不回来你的枪,可你的枪又是为了他才失去的,那你就让他以身抵债给你呗!这多好啊!只是不知道你想不想得到这个办法了?”
司空长风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一亮,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这倒是个好主意,那我就可以更理直气壮地吃软饭了!那个世界的自己可一定要想到这个办法啊!”
叶鼎之阴沉着一张脸,内心忍不住咆哮道:“什么以身抵债,坚决不可以。司空长风你这个老六,可不能如此不讲武德啊!”
李长生一脸嫌弃地看着雷梦杀,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雷二,你有没有一点出息,瞧水镜中的你那嘴馋的样子,丢人现眼啊!不过话说回来,你的酒量也不好,为何还如此的贪酒呢?”
雷梦杀咽了咽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水镜中的秋露白,委屈巴巴地嘟囔着:“师父,这可是秋露白,我这样已经很好了!谁让你每次就把秋露白喝完,一点都不给我们留一点,我这没出息的样子,有你的一份功劳!”
李长生被噎得一时语塞,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小子,还挺会甩锅的。难道不是因为你的动作太慢,次次都没有买到?惨啊!”
[荀先生仰颈饮尽,满脸回味无穷的样子,引得司空长风不自觉咂了咂嘴,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百里东君循声侧目,目光灼灼地望向他,司空长风这才惊觉失态,慌忙低下头,耳尖泛起一抹红晕。]
辛百草翻了个白眼,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司空长风你能不能出息一点?百里东君就是看了你一下,你就娇羞了。你能不能像他前面回你的话时,一样的理直气壮。你呀你,被他吃得死死的!”
司空长风干咳了一声,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嘴硬地反驳道:“那不是我的声音比较大吗?东君他只是咽了咽口水罢了!”
辛百草闻言,忍不住扶额,内心暗道:“就你这样,成了家的你,就是下一个雷梦杀,妻奴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