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先生放下杯盏,赞赏道:小谢近年来酿酒之术精进了不少,比起那杯秋露白,已经差得不太多了。
谢师闻言,抬头望向楼中楼的那坛十二年的秋露白,苦笑道:差不了太多,也算是夸赞吧!
月牙:人生达命岂暇愁,且饮美酒登高楼。酒仍是好酒,谢师却比当年的谢师也多了几分中年之愁。]
谢师苦笑一声:“差不了太多,也算是夸誉了,可我还想要再次酿出那样的酒来。”
司空长风眉头微皱:“什么意思?难道谢师现在酿的酒,比不上他曾经酿的那壶已经有十二年酒龄的酒吗?”
雷梦杀:“司空长风,怎么和你说呢?荀先生说差不了太多,月牙姑娘又说现在的谢师比当年的谢师多了几分中年之愁。你这还不明白吗?意思就是现在的谢师找不到他当初酿那壶酒的心态了。”
谢师闻言,神色微微一怔,目光变得深邃而复杂,轻声感慨道:“是啊,多了几分愁,少了几分轻狂。”
司空长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谢师,酒如人生,有得有失。或许,正是这份愁,让您的酒更添了几分醇厚。”
谢师抬起头,释然道:“或许吧。但无论如何,我都要再试一次,酿出那壶酒。”
古尘:“谢师,酒如人生,太过执着,反而会迷失方向。不如顺其自然,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萧若风见百里东君目不转睛地盯着秋露白,吞咽口水的样子,语气悠然:世间美酒可品一味,而秋露白能品三味。酒暖心肠,品春。酒热人志,品夏。酒解人愁,品秋。东君啊,你的酒可品几味?
百里东君微微一笑,神秘地说道:我的酒乃是天上酒,品不到人间味。
在场的众人听到百里东君的话,皆纷纷议论了起来。]
青王冷哼一声,眉头一挑,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故弄玄虚,哪有这样的酒?秋露白,可是人间绝品,难道还能被一壶新酒比下去?”
萧若风微微一笑,神色从容:“青王,稍安勿躁,我相信小师弟的酒就有这么神奇。你还记得你曾说过的,小师弟若是赢了,你要倒立喝酒。”
青王瞪了萧若风一眼:“本王自然记得,不需要你再次提起。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到做到。”
[柳月轻轻挑眉,惊讶道:这小师弟的酒,当真这么神奇?
荀先生则有些不以为然:夸张了,后生。打开你的酒吧,让我们见识见识。
百里东君点头同意,但酒还差最后一步,随即他的目光转向楼上的尹落霞,温和地说道:尹师侄,借我紫绸一用。
接过紫绸后,百里东君便舞动起来,嘴中吟诵道:风雪夜,美人舞剑,现明月,奔月而去,如月上真仙。遨游仙宫,纵情千里,直至天光乍破,白日见星辰。酒杯依次排开于桌上,如北斗七星一般。
雷梦杀见状,不禁惊叹:北斗七星啊!]
叶鼎之盯着水镜中百里东君舞动的身影,看得入了神,连呼吸都忘记了。
司空长风看得兴致勃勃,忍不住赞叹道:“没想到东君还会跳舞啊!挺好看的,就是怎么才这么一段,多舞一会儿啊!”
辛百草瞥了他一眼:“你这么喜欢看,水镜中的你,可以缠着他再次跳给你看啊!”
司空长风顿时一噎,干笑两声:“别,我怕会被骂赔钱货。”
辛百草闻言,嘴角抽了抽,一时语塞,半晌才憋出一句:“你可真怂啊!还能怂得这么理直气壮。”
叶鼎之皮笑肉不笑:“司空长风,你若是真去缠他跳这完整的紫绸舞,恐怕不止是赔钱货,还得赔命货了。”
司空长风闻言,立刻缩了缩脖子,摆摆手:“别别别,我可不想英年早逝,更不想被他揍得鼻青脸肿的。”
作者:谢谢九辞小可爱打赏的金币,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