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王在接收到浊清传来的消息后,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与算计,随即整理好衣冠,匆匆进宫觐见太安帝。
太安帝此时正坐在御书房中批阅奏折,看着突然进宫的青王,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诧异,放下手中的奏折,微微皱眉问道:何事啊?
青王赶忙躬身行礼,脸上做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父皇,虽然景玉王府已向民间严密封锁了此消息,但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儿臣以为这叶鼎之哪有能耐能将易文君带出天启,这其中必定有人相助。
太安帝眉头一挑,来了兴致:哦?说说看,你心中作何猜想。
青王深吸一口气,似是鼓足了勇气:儿臣斗胆直言。
太安帝大手一挥,不耐烦道:但说无妨。
青王这才接着说道:细细算来,满朝文武能帮助叶鼎之的只有镇西侯一个。更别说之前那百里东君帮着叶鼎之抢过亲,更护着他离开了天启。父皇,今日他百里洛陈的部下,能入天启掳走王妃,明日就能进皇城直取龙座呀!一切皆凭他,不是能不能,而是想不想。
太安帝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僵住,愣了半晌,才缓缓回过神来,目光变得锐利而深沉:燮儿,这事就你来办吧!
青王心中一喜:儿臣必不负父皇所托,定当全力以赴。
为此,太安帝在深夜又紧急召见了御史们进宫觐见。]
叶鼎之眼神中透着愤怒与不屑,愤懑道:“狡兔死走狗烹,临了到了最后,还是要对镇西侯下手了。这等手段,实在令人不齿。”
青王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眼神中满是挑衅,他扬起下巴,高声道:“什么叫对镇西侯下手?你就说说水镜中我说的对不对,百里东君是不是帮你抢亲?虽说你不是镇西侯府直接护送出城的,但同行了一程,这总该算吧!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镇西侯府与叶鼎之勾结?”
叶鼎之眉头紧皱,额头上青筋暴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简直不择手段,随意编造罪名!”
青王却丝毫不以为意,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摊了摊手道:“那只能怪王府封锁不住消息,让我有机可乘。要怪就怪你们自己没本事,还能怨得了谁?”
太安帝听到青王那理直气壮的话语,只觉得一阵头疼,不由自主地伸手扶额,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脸上满是无奈。
景玉王气得满脸通红:“我的王府都成筛子了吗?一点点消息都瞒不住。”
雷梦杀眼神中满是担忧,喃喃自语道:“陛下都召御史们进宫了,镇西侯府不会真的要出事了吧?”
李长生听了,开口安慰道:“雷二,还有为师呢!我知道消息后定会赶回天启帮东八摆平的,你且放宽心。”
雷梦杀闻言,脸上还带着几分嗔怪,大声说道:“师父,你还是不要说话了。你这一说我更加觉得你偏心眼了,远游成亲的你还要赶回天启城帮东八,最疼爱的小徒弟就是不一样!”
李长生:“……”偏心吗?他可没有偏心,对徒弟都是一视同仁的。是雷二这小子皮痒了,让他有了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