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安帝的目光落在跪在地上拼命叩头的张御史身上,眉头紧皱,脸上满是不悦与失望:张诚重,你也是两代重臣,国之栋梁,怎么只会一些耍赖的功夫。]
听见水镜中太安帝对自己的评价后,张御史内心愤愤不平,陛下啊陛下,你还知道老臣是两代重臣,国之栋梁。想当年,老臣在朝堂之上也是意气风发,为这江山社稷出谋划策,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如今倒好,在您的眼里,竟只落得个只会耍赖功夫的评价。
老臣上了年纪,身子骨大不如前,哪里还能像胡御史那样随心所欲啊。那胡御史年轻力壮,行事冲动莽撞,全凭一股子冲劲。可老臣不同,老臣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坏了这朝堂的规矩,也辜负了陛下往日的信任。
张御史越想越觉得委屈,眼睛里不禁泛起一层泪光,老臣一生兢兢业业,为的就是能在这朝堂之上留下个好名声,给子孙后代谋个安稳。可如今这么多人都看见被陛下您这般数落的场面,老臣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张御史抬起头,满脸的惶恐:陛下,既然已经解决了一个难题,但是还有另一个呢!
太安帝闻言,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猛地拿起案上的毛笔,在纸上匆匆写了下来,然后将纸揉成团,狠狠地扔到了张御史的面前。
张御史手忙脚乱地打开纸团,一看上面的内容,顿时大吃一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声音颤抖地说道:陛下,不至于如此啊!陛下。
太安帝冷哼一声,怒目而视,大声斥责道:我是说你废物,你,废物。]
雷梦杀双手抱在胸前,脑袋却往萧若风的耳边凑近,小声的说道:“老七,水镜中的张御史这是还有什么问题还需要陛下来解决啊!竟惹得陛下如此大怒,瞧陛下那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
萧若风微微侧头瞥了一青王,随后迅速收回视线,同样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二师兄,镇西侯一案是解决了,可是诬告他人的青王没有解决啊!水镜中的张御史是想问父皇怎么判处青王,虽说青王是王爷,身份尊贵,但诬告朝廷重臣也是一罪,这事儿不处理好,朝堂上难免人心浮动。”
雷梦杀闻言,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啧声,脸上满是不屑:“这个张御史真会当官,御史台的事全让陛下给他做了,那还要他做什么?身为御史,职责就是监察百官,秉公执法,他倒好,遇到事儿就往陛下跟前推,占着茅坑不拉屎。那胡御史就很不错,人家至少真的敢去查,敢去管,秉公执法,这才是御史该有的样子嘛!”
萧若风听到雷梦杀说胡御史就很不错时,嘴角不受控制地狠狠抽搐了一下,胡御史这个人是有能力,可他滑不溜秋得像条泥鳅。
每次让他干点正儿八经的事,他总能找出一堆借口推脱,油盐不进,着实让人头疼。
不过,他现在好像也摸到了他一点命脉。后续找个机会试试,看看效果怎么样。说不定,还能把这条滑不溜秋的泥鳅给拿捏住,让他也能为朝堂出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