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春水看着浊清,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缓缓说道:昔日仙人抚我顶,我受了这长生,可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来摸我的头啊!
说完,南宫春水手腕轻转,轻轻挥动长剑,一道道凌厉的剑气朝着浊清呼啸而去。剑气所过之处,空气都被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浊清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李先生,画面中的你说奴才要摸你的头,可细细观之这画面中的奴才,分明未曾吐露过此言,更未曾有过如此无礼之举。”
李长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吾境界之下,六掌皆可杀。你这不就是要伸手触摸我的头颅吗?昔日仙人抚我顶,我受了这长生,可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摸我的头。”
浊清脸色微变:“李先生,你这般言辞,岂不是有些不讲理了?”
李长生冷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嘲讽:“浊清,你要与我讲理?你确定吗?”
想到李长生的武力值,浊清便默默地闭上了嘴巴。
司空长风在一旁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我还以为浊清大监能多坚持一会儿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败下阵来,偃旗息鼓了。”
雷梦杀微微一笑:“他这是怕师父真的要给他讲理。要知道,师父若是不讲理,那还有几分人情味可言,可若是讲起理来,那可就真的没理可讲了。”
李长生:“雷二,为师虽身为一介夫子,平日里以传道授业解惑为己任,但为师也是一个明辨是非,极讲道理的人,你可莫要无端污蔑了为师的名声。”
雷梦杀:“……”动功夫的那叫讲道理吗?
[浊清气得暴跳如雷,怒吼道:你,死。
南宫春水却丝毫不为所动,瞥了一眼在一旁观战的陈儒,嘴角露出一抹赞赏的微笑:君子藏器于身,伺机而动。不动如山,动若雷霆,不愧是山前书院的一代院监啊!]
谢宣面带敬仰之色:“先生所言极是,我小师叔就是这么棒,他的才情与智慧,只是他优点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点。”
雷梦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打趣道:“谢宣,你果然是你小师叔的铁杆粉丝,句句不离他。”
谢宣闻言,神色一正,语气诚恳地说道:“灼墨公子,你此言差矣,我这可不是吹捧,而是句句属实,小师叔的才情与为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对他的敬仰,也是发自内心的。”
李长生:“山前书院倒是了不起,一代更比一代强。”
谢宣闻言,重重的点头:“我也这样觉得,小师叔作为我们山前书院的院监,他不仅学识渊博,更兼胸怀宽广。”
李长生:“……”不儿,你这么夸你小师叔,他知道吗?
[随后,南宫春水再次将目光投注在浊清的身上,眼神逐渐变得冰冷:差不多也够了吧,浊清。
说着,他缓缓抬起手掌,看似随意地朝着浊清挥了一掌。
这一掌看似轻描淡写,却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浊清只感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扑面而来,他想要抵挡,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在这股力量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浊清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重伤倒地不起,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看见浊清被打败,众人的脸上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了一种不出意外的神情。毕竟,李长生可是名震江湖的天下第一啊!不过,比起上次交手,浊清似乎还是有了些许进步。至少,这一次他没有在一个照面之下就惨受重伤,而是勉力支撑了几个回合。
太安帝微微眯起了眼睛,神色中透露出一丝探究。他深知李长生的实力深不可测,但亲眼目睹这一战后,还是不禁感到一阵震撼。浊清,那可是半步神游的强者,在江湖中已是鲜有敌手。
然而,在李长生面前,他却如同一个蹒跚学步的小孩,毫无招架之力。李长生只是轻轻一挥手,便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毫不费力地将浊清击败。这就是神游玄境的实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