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春水看着躺在地上的浊清,神色淡淡地说道:我们的这一场对决,应该是过往三十年内,最巅峰的一场了。]
听到水镜中的南宫春水的说辞,雨生魔猛地转头,一双凌厉的眼眸直视着李长生,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甘:“李长生,你和浊清的这一场对决,是过往三十年内最巅峰的一场。那么,我与你之间的那场激战,就黯然失色,不值一提了吗?你的意思,莫非是对付浊清,比对付我还要艰难数倍?”
李长生轻轻一笑,目光坦然:“雨生魔,你误会了。我从未有过此意。你与我的那场对决,同样也是这三十年间最为精彩的较量之一。”
雨生魔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谎话连篇,你嘴里何时有过一句实话?莫要拿这些敷衍之词来搪塞我。”
李长生无奈地摇了摇头:“雨生魔,你怎如此说?你我心知肚明,那场对决被百晓堂记录在案,将会流传于世。能被百晓堂记录,岂会是泛泛之辈的较量?反观我与浊清这场对决,姬若风都未曾现身观战,这其中的意味,想必你也明白。那是因为这场对决它不入百晓堂的眼,也就不需要记录了。”
姬若风:“……”百晓堂受累了,什么都往它身上甩锅,它承受不起啊!
[见浊清受了重伤,瑾仙急忙跑过去,将浊清扶了起来。
浊清满眼不甘地看着南宫春水,声音颤抖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雷梦杀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不是吧,不是吧!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浊清大监居然还认不出我的师父?他这是被打得神志不清,打糊涂了?”
墨晓黑摇了摇头:“他或许心中已经有所猜测,只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罢了!毕竟,李长生一直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儿,而眼前的南宫春水却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这巨大的反差,怎能不让人心生疑惑,犯嘀咕呢?”
谢宣微微一笑:“这世间之事,往往充满了难以预料的变数。有时候,看似绝不可能之事,却偏偏成为了可能。他不愿相信南宫春水就是李先生,内心充满了抗拒与疑惑。然而,事实胜于雄辩,那南宫春水,确确实实就是他所熟知的李先生。”
[南宫春水无奈地笑了笑:我不都说了吗?我叫南宫春水,是一个儒雅的读书人。
浊清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吼道:不可能,我的境界……
南宫春水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道:怎么这么无聊啊,你们这些人怎么老爱说什么,境界境界的,难不成我们交手,还要先互爆境界,你比我高,我就不打你,算你赢,也不至于吧!]
李长生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们这些人啊,老是提什么境界的境界的,整天把这个挂在嘴边,好像境界高了就能决定一切似的。哼,那都是你们自己赋予它的名号,是你们心中那可笑的执念在作祟。有个屁用啊!难道你们遇到了境界比你们高的人,就吓得腿软了,然后就不打了?”
李长生的眼中闪烁着不屑的光芒,仿佛在嘲笑那些被境界所束缚,而忘却了战斗本心的武者们。在他的世界里,实力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那份永不言败,敢于挑战强者的决心与勇气。
众人:“……”知道了境界高,他们还真就不打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