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若风凝视着叶鼎之挥出的那至强一剑,神色凝重,喃喃自语道:我从未见过世上,竟有如此绝望之剑。那剑意中蕴含的悲怆与决绝,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不由自主地陷入无尽的深渊。
瑾宣站在一旁,眼神中透着一丝惊讶与疑惑,微微皱眉说道:这便是你方才说的,叶鼎之最强的一剑?此剑一出,果然气势非凡,只是这绝望之意,实在令人心生寒意。]
感受到水镜中的叶鼎之挥出那道裹挟着无尽绝望的凌厉一剑时,周围众人皆被这股扑面而来的悲怆气息所震撼,纷纷侧目而视,目光中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你这一剑比你师父在洞月湖边所挥出的那一剑还要绝望,那绝望之意似要冲破这水镜的束缚,弥漫至整个空间。
雨生魔眼神中满是心疼,目光紧紧锁住水镜里叶鼎之那决绝又落寞的身影,声音微微颤抖着说道:“徒儿,你这是受了多少委屈与痛苦,才挥出这么绝望的一剑。你究竟独自承受了多少不为人知的苦难?”
李长生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故意调侃道:“说到底就是你这个师父传染的,要不是你当初挥出这么绝望的一剑,你的徒弟怎么能挥出,都是你带的好头。你们师徒俩啊,就像两个散发着苦味的苦瓜,凑在一起,这周围的气氛都被你们带得苦兮兮的。”
雨生魔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眉毛一竖,提高音量反驳道:“我带的好头?你这话可真是没道理。”
李长生却丝毫不退让,依旧嬉皮笑脸地说道:“可不就是吗?一个大苦瓜带着一个小苦瓜,看见你们就苦,这苦味都快把空气都染苦了。”
叶鼎之嘴角抽搐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对着雨生魔说道:“师父,你不用心疼地看着我,我挥不出这样的一剑,所以,你不用苦着脸了。我虽也有自己的挣扎,但还没到那种地步。”
雨生魔却依旧满脸忧虑,没好气地瞪了叶鼎之一眼:“我苦着脸是因为谁,还不是因为你。”
叶鼎之:“是徒儿的错,徒儿让师父伤心了。”
雨生魔:“……”
[此时,百里东君与叶鼎之的战斗已然到了白热化的地步。剑招凌厉,每一击都带着排山倒海之势。突然,两人同时朝着对方挥剑而去,两剑相交的瞬间,不染尘断了,两人也因这股巨大的反作用力而落到地面上。
百里东君单膝跪地,脸色苍白如纸,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强忍着伤痛,抬起头看向叶鼎之。
叶鼎之眼神复杂的看着百里东君:你方才有机会不败的。
说着,叶鼎之的目光越过众人,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明德帝,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决绝:现在轮到你了。
他握紧手中的剑,一步一步朝着明德帝缓缓而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弦上。]
瑾宣眼神里满是轻蔑与不屑,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的说道:“百里东君输了,明明有机会不败的,却因为那所谓的情谊让自己败了,愚蠢至极。在这残酷的江湖中,情谊不过是软肋,只会让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魏长风轻轻叹了口气:“我铸造的不染尘断了,只是没想到会折戟在这里。”
成余走到魏长风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中带着一丝惋惜:“是啊,断了。你的所愿,百里东君没有完成。你一直希望不染尘能成为剑谱上的传奇,如今看来,怕是难以如愿了。”
魏长风:“虽然没有问鼎剑谱,可我的不染尘也不算籍籍无名。它在这场大战中展现出了自己的锋芒,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雨生魔:“李长生,我的徒弟赢了,天下第一的头衔是我的了。”
李长生微微一笑:“还不到最后,逆风翻盘也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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