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叶鼎之的靠近,他的内力如汹涌的潮水般喷薄而出,形成一股强大的气场。挡在明德帝前的禁卫军们,在这股强大的内力冲击下,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纷纷被震飞了出去,口中鲜血狂喷。
就连明德帝也未能幸免,在这股恐怖的内力冲击下,头上的皇冠掉落在地。他脸色惨白,吐了一口鲜血出来,身体摇摇欲坠。
瑾仙、李心月和瑾宣三人迅速反应过来,连忙冲到明德帝身前,将他紧紧挡在身后。三人神情肃穆,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绝。]
看见水镜中的境况后,瑾宣面色阴沉如墨,眼中闪烁着愤懑与不甘,咬牙切齿道:“真的要拼命了,百里东君真是愚蠢至极。就是因为他的迟疑,才引得局面如脱缰野马般难以收拾。”
司空长风闻言,瞬间瞪大双眼,怒道:“怎么能怪东君呢?你行你上啊!你在这指手画脚,怎么就不反思一下自己的原因,是不是自己不够努力啊!这个时候的叶鼎之是鬼仙境,东君是半步神游玄境,境界的差异犹如云泥之别,你怎么不看?瑾宣公公在责怪他人的时候,是不是更应该责怪自己的不中用啊!”
瑾宣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司空长风,怒喝道:“强词夺理!”
司空长风毫不示弱,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回怼:“那你就是胡搅蛮缠,多反思一下自己吧!别总是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
太安帝眉头紧锁,心中忐忑不安地看向了齐天尘:“国师,我的北离不会就这样亡国吧?”
齐天尘微微闭眼,随后缓缓睁开,目光坚定的说道:“陛下,你要相信百里小公子,就如琅琊王相信他的小师弟会挡住叶鼎之,百里小公子定有扭转乾坤之能。”
想到水镜中的叶鼎之的东征,还有姬若风所说的北离武运彻底压过南诀百年,太安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国师,你说我是不是错了。”
李长生直视着太安帝,直言不讳道:“你是错了,错在你的疑心太重。作为皇帝有疑心没有错,可你就错在自己的疑心病太重,帝王权术太重。这就像一把双刃剑,用得不好反而伤了自己。
不过这一点也不怪你,是个皇帝都会有这些的。只不过你的疑心会这么重,纯粹是因为你觉得自己的功绩不够,总觉得这些人都有可能谋夺你的江山。要不然,现在的朝堂上为何处于无人可用的尴尬境地。”
景玉王一听,脸色涨得通红,急忙站出来维护自己的父皇,大声说道:“李先生这话未免有失偏颇,父皇已经做的很好啦!北阙,西楚被灭都是他的功绩。那是何等的辉煌成就!至于朝堂无人可用,那是因为年轻的一辈还没有成长起来,就像幼苗需要时间才能长成参天大树。”
李长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反问道:“你的父皇做的不错,那你呢,你觉得水镜中的你做得很好吗?”
景玉王挺直了腰板,一脸自信地说道:“李先生,叶鼎之是仗着他强大的武力闯入天启城的,且只有他一人。水镜中的我会这么狼狈,完全是因为准备没有做足罢了!就像打仗没有做好充分的战备,怎能不败。”
雨生魔听了,忍不住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撇着嘴说道:“死要面子,真怀疑你和萧若风真的是一母同胞吗?性格差别这么大。一个谦逊沉稳,一个却如此傲慢自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