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鼎之因先前激战留下的伤势尚未痊愈,此刻力有不逮。手中挥动的刀,也在苏暮雨的十八剑阵凌厉攻势下,被斩成了数段。
苏暮雨瞅准这个绝佳时机,身形如鬼魅般一闪,手中长剑带着凌厉的寒光,如毒蛇吐信般直直刺中了叶鼎之的胸膛。刹那间,鲜血飞溅,染红了叶鼎之的衣衫。]
苏昌河嘴角上扬,带着几分戏谑与赞叹,朝身旁的苏暮雨说道:“暮雨,可以啊,叶鼎之这般难缠的人物,都被你瞅准时机刺中了,这手笔,厉害!”
苏暮雨面色平静如水,眼神中没有丝毫得意,只是淡淡地回道:“不,这一剑杀不死他,这也不是个能彻底解决他的最好机会。叶鼎之的实力深不可测,岂会这么轻易就被我们得手。”
苏昌河微微点头:“当然杀不死他,他若是那么轻易的就被你杀了,那也就不是那个令江湖人闻风丧胆的叶鼎之了。”
叶鼎之眼神冷峻:“苏暮雨这一剑虽伤了他,却还不足以取他性命,但是旁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李寒衣,她就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在等待这个绝佳的机会,一旦出手,必是雷霆一击。”
司空长风听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叶鼎之,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冷静的分析局势了!你这副模样,让我好出戏啊!”
叶鼎之嘴角微微一抽:“你愿意做水镜中的司空长风,我可不愿做水镜中的叶鼎之。我有自己的意志,有自己的选择。”
司空长风双手一摊,无奈地说道:“那不是水镜中的你自己选择的这条充满荆棘与危险的路吗?雨生魔前辈还在世的时候,说替你去天启城带走易文君,是你自己要逞强拒绝了。要是不拒绝,哪还会有现在这些麻烦事啊!”
叶鼎之吐槽道:“他挺笨的,不懂得借助他人之力。可我不会,我知道何时该独自前行,何时该寻求帮助。”
司空长风:“……”
[苏暮雨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轻声说道:叶教主好武功,能与你交手,实乃我之荣幸。
叶鼎之面色苍白如纸,但眼神中却透着不屈的倔强,他冷冷一笑:你以为你找到了最好的机会,可面对我,你永远没有真正的机会。
苏暮雨微微摇头,目光平静如水:不,我始终清楚,真正的机会还没有出现。
话音刚落,李寒衣飞身而起,手中长剑闪烁着寒光,使出了她那闻名天下的止水剑法。剑招如行云流水,却又暗藏杀机,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朝着叶鼎之攻去。]
雷梦杀瞪大了双眼,脸上满是焦急与担忧,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这一剑的机会是寒衣,天啊!寒衣不会受重伤吧!”
李心月微微抿了抿唇,轻声说道:“你要相信寒衣,寒衣从小就聪慧过人,她会保护好自己的,不会让自己陷入绝境的。”
姬若风:“叶鼎之此刻已经清醒了,在场的都是些故人,他心里有分寸,不会下杀手的,最多就是让众人受些重伤罢了!”
雷梦杀听了,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没好气地说道:“姬若风,你还是不要说话了,就不能给我留一点念想嘛!我这心里正七上八下地为寒衣担心呢,你硬要这么直白的戳破,就不能让我存着一点寒衣会平安无事的希望吗?”
姬若风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嘴角还挂着一丝欠揍的笑意:“重伤不就是平安无事吗?在咱这江湖里,只要还有口气儿,能喘气能吃饭,那都算平安无事啦!就好比摔了一跤,蹭破点皮流点血,那都不叫事儿,重伤也就是蹭的皮多点、流的血多点嘛。”
雷梦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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