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鼎之见状,眼神一凛,他强忍着胸口的剧痛,抬手猛地一挥,一股强大的内力如狂风般席卷而出,将面前的苏暮雨打飞出去。紧接着,他咬紧牙关,一把将胸前的剑拔了出来,鲜血再次喷涌而出。
然而,李寒衣的血剑如影随形,再次精准地刺中了叶鼎之。与此同时,李寒衣也因承受了叶鼎之的反击,身受重伤,如断线的风筝般倒地不起。
李寒衣恶狠狠地瞪着叶鼎之,眼中满是决绝:这才是真正的机会,你逃不掉了。]
雷梦杀斜睨了姬若风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姬若风,你这个乌鸦嘴,说什么来什么,我的寒衣真的受重伤了!你这嘴是开过光专门咒人的吧!”
姬若风一脸淡定,轻轻撇了撇嘴,慢悠悠地回道:“我可不是乌鸦嘴,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吗?李寒衣都要杀叶鼎之了,叶鼎之又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能不还手吗?换做是你,被人拿剑指着要杀,你不得拼命反抗?”
司空长风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担忧与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只有我想知道我小师姐的这一剑真的能杀死叶鼎之吗?这叶鼎之可不是一般人,哪能这么容易就被解决。”
墨晓黑双手抱胸,眼神冷峻,冷静地分析:“不能,这一剑虽然刺中了叶鼎之,但念其虚念功的强大自愈能力,就像给一块坚硬的石头划了道浅浅的口子,根本要不了叶鼎之的命。”
司空长风听了,如释重负般地点点头,长舒一口气:“那就好。叶鼎之可以死,但是不要死在小师姐的手上就好。要是小师姐真杀了叶鼎之,那以后可就麻烦大了。”
叶鼎之:“……”司空长风,你礼貌吗?
李寒衣一脸的不解:“为何?我杀了他又能怎样?”
李心月轻轻拍了拍李寒衣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的大师兄可就没了,因为他的底线是叶鼎之的死。你大师兄可能不会找你报仇,毕竟你们有着多年的师兄妹情谊,但是你们之间的情谊也就没了,以后见面怕是只能形同陌路了。”
雷梦杀听了,气得直跳脚,指着司空长风的鼻子,破口大骂:“司空长风,你这个没用的家伙,水镜中的你怎么就拦不住寒衣呢?你要是当时能拦住,哪会有现在这么多破事儿!”
司空长风一脸无奈地摊了摊手:“叶鼎之就是打不死的小强,命硬得很,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所以啊,你不用担心东君与李寒衣的师兄妹情谊了,这情谊啊,还能继续维系下去。”
雷梦杀:“……”
[叶鼎之握住插在心口的血剑,感受着剑身上传来的冰冷与刺痛,他微微闭上双眼,喃喃自语道:这剑招配合,似乎是演练千万遍,才能有的这般天衣无缝的合击。可又有着第一次拼尽全力使出才有的决然,或许这就是剑客之间那难以言喻的默契吧!
说完,叶鼎之深吸一口气,体内内力如汹涌的潮水般涌动起来,他运转内功,将心口的血剑缓缓化掉。]
苏昌河眼睛瞪得像铜铃:“哎哟喂,这叶鼎之是真的难杀啊,简直像个打不死的小强!暮雨,咱们两个在杀手界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信誉就是咱们的招牌,不会就在这叶鼎之这儿栽了跟头,把招牌给砸了吧!”
苏暮雨神色平静,眼神中透着几分无奈与嘲讽,缓缓说道:“这不是明摆的吗?叶鼎之,身负绝世武功,心性又坚韧无比,太难杀了。所以水镜中的你之前怎么有脸说出杀了李先生就是天下第一的话来,那李先生何等人物,岂是你能轻易撼动的。”
苏昌河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他下意识地用拳头抵住嘴边,尴尬地咳嗽一声,强装镇定道:“想想罢了!水镜中的我不过是嘴上痛快痛快,自己去找死那可万万不可能,我可是最惜命的,江湖路还长,我这条命还得留着继续闯荡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