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蒹葭阁深居简出,便是我这个女儿回来都不愿意出来看一眼,她又如何会把姨娘放在眼里,二姐姐怕是生了癔症。”
“庄寒雁,你骂我?”
“怎敢!”
说得是不敢,可在庄语山看来,那就是赤裸裸地挑衅,心肝肺都快被庄寒雁气爆炸了,手中马鞭扬起,下一秒就要落在庄寒雁身上。
“语山,语山你这是做什么啊,快放下”
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庄寒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来得倒是巧,也不知道偷听多久了。
“语山,你这是做什么,寒雁是你妹妹啊,你怎么能和妹妹动手呢。”
夺下庄语山手中的马鞭,这才看向身后的庄寒雁。
“寒雁,你别和语山一般计较,她就是个直性子,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怕是都恨不能吃了她的肉喝她的血,眼底满是讽刺,可开口时又是一派温柔娴静。
“我知晓,但姨娘还是要和二姐姐说一下,便是再口无遮拦,也不能把小姨子勾引姐夫这种话挂在嘴边,若是让外人听到,还以为我们庄府的女儿都不正经呢。”
周如音的脸一僵,又扬起笑意:“寒雁你放心,我肯定和语山好好说,你千万别和她一般计较。”
“我自是不会和二姐姐计较,阿芝还在我房里,姨娘,那我就先回去了。”
周如音:“阿芝也在,好,傅家姑爷公务繁忙,最近也辛苦你了。”
“不辛苦,阿芝怎么也是我们庄家的孩子,我虽未见过大姐姐,但看着阿芝便觉得亲切,也算是尽自己的一份心意。”
周如音的脸色越来越僵,已然笑不出来了,庄语山更是恶狠狠地看着自己,庄寒雁微微一笑,福了福身后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依稀能听到身后周如音哄庄语山的声音,庄寒雁脸上扬起一抹讥笑,这么有心计的姨娘,怎么能把儿女养得这么蠢呢?
一回到屋里,阿芝便跑来了,仰着头看着庄寒雁:“寒雁小姨,语山小姨打你了吗?”
庄寒雁眼神微闪,蹲下身来看着阿芝,捏了捏她的脸颊,笑着说道:“没有,语山小姨就是有点不高兴,发泄出来就好了,今天的事阿芝不要告诉爹爹和云姐姐好不好?”
“好吧,寒雁小姨你受委屈了。”
“看到阿芝小姨就不觉得委屈了。”
有了这一个小插曲,阿芝也不闹着出去玩了,和庄寒雁两个人在房里糊风筝。
柴靖在外面站了许久,一直到傅云夕来把阿芝带走,她才打开窗子。
姝红去厨房拿晚膳了,正好不在,庄寒雁便关了房门,让柴靖进屋喝茶坐一会儿。
柴靖捧着热茶暖手,下巴轻点:“你的枕头被换了,我查了一下,是南山医馆的天花病人用过的。”
天花,庄寒雁眉头紧蹙:“是庄语山?”
柴靖摇头:“是她的丫鬟。”
“她还真是一心要置我于死地。”
庄寒雁冷笑一声,缓缓起身,看着稍显凌乱地床榻,眼底满是冷意,若是没有柴靖,她枕着睡一觉,第二天怕是就没命了。
柴靖把手搭在她肩上,提议道:“我拿去她房里,让她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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