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条弥漫着阴森气息的宿舍走廊里,众人每一步都走得胆战心惊。而他们不知道,宿舍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少了个紫堂幻。这一情况让冬语、格瑞、蝶雨和艾比的任务变得更加紧迫,他们不光要寻找金,还要找到紫堂幻。
蝶雨紧紧揪着艾比的衣角,她的手心里全是冷汗,双腿发软,每挪动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艾比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警惕地环顾着四周,尽管害怕得要命,但还是强装镇定,时不时偷偷往格瑞身后躲一下。格瑞紧紧握着手中的手电筒,灯光随着他微微颤抖的手晃动着,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担忧,对伙伴的牵挂让他努力克服着内心的恐惧。冬语则走在最前面,手中的棍子时不时在地上敲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神色冷静,仿佛这黑暗和诡异都无法影响到她。
突然,从某处传来紫堂幻的声音。那声音在这寂静又阴森的环境里,像是一道尖锐的闪电,划破了众人紧绷的神经。蝶雨的身体瞬间僵住,眼睛瞪得滚圆,嘴唇颤抖着,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这……这是紫堂幻的声音”,声音却因为极度恐惧而变得尖锐又颤抖。艾比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牙齿开始止不住地打战,双手捂住耳朵,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令人胆寒的声音。
格瑞的身体也猛地一震,握着电筒的手不自觉地攥紧,尽管内心害怕,但对金的保护欲让他迅速调整状态,目光坚定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冬语微微眯起眼睛,握紧了手中的棍子,脚步沉稳地跟了上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畏的坚定,仿佛任何危险都无法阻挡她。
那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忽远忽近,仿佛在故意捉弄他们,众人的心也随着这声音起起伏伏,每靠近一步,都像是在走向未知的深渊,但对伙伴的牵挂让他们没有丝毫退缩的念头。
就在众人循着紫堂幻声音摸索前行时,格瑞手里的手电筒突然“啪嗒”一声关闭了。刹那间,无尽的黑暗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们彻底吞噬。黑暗像是有生命一般,迅速填满了每一个角落,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没有边界的黑洞之中。
格瑞的心猛地一沉,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他的手慌乱地在手电筒上摸索,试图重新打开它。每一秒的黑暗都像是一个漫长的世纪,恐惧如藤蔓般在他的心底疯狂蔓延。艾比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试图抓住点什么,结果却只抓到一片虚无。
终于,手电筒再次亮了起来,但眼前的景象却让格瑞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走在前面的冬语和原本在艾比旁边的蝶雨不见了,仿佛被这黑暗凭空吞噬了一般。格瑞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跟丢了冬语和蝶雨。
此刻,他的身后只剩下瑟瑟发抖的艾比。艾比的脸上满是惊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紧紧抓住格瑞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格瑞,怎么办,蝶雨和冬语不见了!”格瑞深吸一口气,尽管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担忧,但他还是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别怕,我们一定能找到他们。”他握紧手中的手电筒,灯光在黑暗中摇曳,照亮了一小片区域,然后带着艾比,朝着冬语和蝶雨消失的方向小心翼翼地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和危险。
冬语所处的这片区域,黑暗浓稠得仿佛化不开的墨汁。她在手电筒熄灭后的瞬间,就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点亮屏幕,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挣扎着散开,勉强为她照亮了一小片空间。
冬语的神情依旧冷静,没有丝毫慌乱。她看着手机屏幕散发的光,心里琢磨着:蝶雨应该和格瑞、艾比在一起吧。毕竟在那突然陷入黑暗的混乱时刻,以蝶雨的胆小,肯定会紧紧跟在其他人身边。
不过,这黑暗中弥漫的诡异气息,还是让她隐隐有些不安。她握紧手中的棍子,警惕地环顾四周。墙壁上那些斑驳的墙皮在手机光的映照下,影子扭曲得如同张牙舞爪的怪物。周围安静得可怕,只有自己轻微的呼吸声和偶尔手机发出的轻微提示音。
冬语一边缓慢地向前挪动脚步,一边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周围的动静,希望能捕捉到一丝关于伙伴们的线索。她知道,在这充满未知危险的地方,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影响到大家的安危,所以必须保持绝对的冷静和警觉。
冬语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在这阴森的黑暗中小心前行。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出嘉德罗斯的来电。冬语微微一怔,随即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嘉德罗斯焦急的声音:“冬语,不好了,格瑞、艾比、紫堂幻,还有林微雪都不在宿舍,宿舍又停电了。”那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在寂静的氛围里显得格外清晰
冬语的眉头微微一皱,还没来得及回应,电话那头就传来“嘟嘟”的关机声。她试着回拨,却发现根本打不通,很显然,宿舍里所有人的手机都关机了。而她也清楚,格瑞出门时没带手机。
冬语的眼神依旧冷漠,内心却微微泛起波澜。对于其他人,她本是不太在意的,但蝶雨和金也在外面,这让她不得不重视起来。至于林微雪尽管现在对她的态度好了点,但这复杂的过往还是让冬语心里有些膈应。
她握紧手中的棍子,手机的光在黑暗中摇曳,她继续向前走去,心中暗暗想着,一定要先找到蝶雨,至于其他人,能帮一把也是看在蝶雨的份上。在这充满未知危险的黑暗里,冬语凭借着冷静和坚定,一步一步朝着未知探寻。
林微雪紧紧握着那散发着微弱光芒的手电筒,在这漆黑的宿舍走廊里瑟瑟发抖地前行着。她的牙齿止不住地打战,每走一步,都感觉背后有一双双眼睛在盯着她。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找到冬语,仿佛只要待在冬语身边,这无尽的恐惧就会消散。
突然,从旁边的拐角处猛地窜出三个人影,还没等林微雪反应过来,她就被死死地拽住了。这三个人正是刀疤刘、疯狗张和青皮李,他们满脸凶相,眼神中透露出恶意。
“就是她,冬语的那个傻子朋友。”刀疤刘恶狠狠地说道,脸上的刀疤随着他的说话而扭曲着。
林微雪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手中的手电筒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逃脱这三个人的控制,嘴里发出惊恐的尖叫声:“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然而,她的反抗是那么的无力。这三个小混混把她拖进了杂物间,杂物间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四周堆满了破旧的杂物。刀疤刘随手抄起一个大铁盆,从马桶里舀了满满一盆水,朝着林微雪泼了过去。那脏水溅到林微雪的脸上、身上,恶臭让她几乎窒息,她忍不住呕吐起来。
臭丫头,你以为跟着冬语就能没事了吗?”疯狗张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林微雪狠狠地踢了一脚。林微雪被踢得摔倒在地上,她蜷缩着身体,双手抱头,痛苦地呻吟着。
青皮李也在一旁冷笑着,用脚不停地踢着林微雪:“这就是你朋友冬语的下场,她害死了我们弟弟夜明,你们都别想好过。
他们就这样对林微雪进行着毒打和羞辱,林微雪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头发凌乱不堪,脸上满是泪水和脏污。最后,这三个小混混把遍体鳞伤的林微雪锁在了杂物间里,大笑着离开了。
林微雪在黑暗的杂物间里,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恐惧和绝望像潮水一般将她淹没。她心里充满了无助,不知道冬语什么时候能来救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林微雪蜷缩在杂物间的角落里,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剧痛中颤抖。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视线里的一切都变得影影绰绰。脸上的脏污混合着泪水和血水,一缕缕凌乱的头发贴在脸颊上,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痛苦的呜咽。
她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双手无力地垂在身旁,双腿也早已失去了知觉。那三个小混混的毒打和羞辱,仿佛是一场无尽的噩梦,将她的身心都摧残到了极限。
在这黑暗而绝望的时刻,林微雪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小时候的画面。那时候,无论遇到什么危险,冬语总会像英雄一样出现在她的身边,将那些欺负她的人赶走,然后温柔地安慰她。那些温暖的瞬间,就像黑暗中的明灯,给她带来了一丝希望。
她微微抬起头,用那几乎失去焦距的双眼望着杂物间的门,嘴里微弱地呢喃着:“冬语……你在哪里……像小时候一样……来救救我……”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它吹散。
每一秒对于林微雪来说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但她心中始终怀着一丝执念,希望冬语能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带着那坚定的眼神和无畏的勇气,将她从这无尽的痛苦中拯救出来。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等待着那个她心中的救星。
宿舍楼顶走廊某处废弃杂物间里,金置身的这个废弃杂物间,弥漫着一股腐朽陈旧的气息。灰尘在空气中肆意飘荡,在微弱的光线里如同细小的幽灵般舞动。墙壁上的墙皮大片大片地剥落,露出里面灰暗的砖块,像是一张张狰狞的鬼脸。
金被伪人用粗糙的麻绳紧紧绑着,他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当他悠悠转醒,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然而,身上那勒得生疼的绳子和周围阴森的环境,无情地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他已经昏迷了整整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伙伴们怎么样了?会不会遭遇危险?无数担忧如潮水般涌上金的心头。
金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只有保持冷静才能想出办法。他开始仔细观察自己身上的绳子,试图找到破绽。那麻绳缠绕得密密麻麻,看起来结实又牢固。金试着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束缚,可每动一下,绳子就勒得更紧,让他疼得直皱眉
他的目光在杂物间里四处搜寻,希望能找到一些可用的工具。角落里有一把生锈的剪刀,但距离他太远,根本够不着。地上散落着一些碎玻璃片,可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根本没办法去拿。金咬着嘴唇,不断地思索着。突然,他想到自己口袋里还有一把小钥匙,那是开宿舍门的钥匙。他艰难地用手指在口袋里摸索着,好不容易把钥匙掏了出来。
金小心翼翼地把钥匙夹在手指间,慢慢朝着身后的绳子移去。他的动作十分缓慢,生怕一个不小心钥匙就掉了。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视线也因为紧张而变得模糊。但他没有放弃,一点一点地用钥匙去割绳子。每割一下,他都能感觉到绳子的纤维在慢慢断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金的手腕被磨破了皮,渗出了血,但他依然坚持着,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解开绳子,去救伙伴们。
宿舍楼顶的天台,狂风呼啸,阴云如墨般在天空中翻滚涌动,仿佛一头头张牙舞爪的猛兽。紫堂幻和蒙特祖玛被粗壮的麻绳五花大绑着,绳索深深嵌入他们的肌肤,每一丝挣扎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紫堂幻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的眼神中满是恐惧和绝望。风猛烈地吹过,吹乱了他的头发,也吹起了他内心的无助。他的嘴唇苍白且干裂,牙齿因为害怕而上下打战,发出轻微的咯咯声。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怕的念头,不知道下一秒伪人会对他们做出什么残忍的事情。
蒙特祖玛虽然同样被绑着,但她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然而微微颤抖的身体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恐惧。她紧咬着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和不甘。她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冷静,可周围那压抑的氛围和伪人那阴森的眼神,让她的内心也充满了不安。
伪人一步步地朝着他们逼近,手中的凶器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他的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嘴里发出低沉的怪笑声,那声音在空旷的天台上传得很远,让人毛骨悚然。
“你们就乖乖受死吧。”伪人恶狠狠地说道,声音如同从地狱里传来的诅咒。
紫堂幻的身体蜷缩得更紧了,他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不要……求求你……”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
蒙特祖玛瞪着伪人,大声喊道:“你不会得逞的,我们的伙伴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她试图用坚定的话语给自己和紫堂幻打气,可声音中还是隐隐透露出一丝颤抖。
伪人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举起手中的凶器,就要朝着他们砍下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伪人的动作停了下来,他警惕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紫堂幻和蒙特祖玛也满怀希望地看向那个方向,心中祈祷着是伙伴们来救他们了。
冬语在黑暗中继续摸索前行,手中那微弱的手机光在浓重的黑暗里显得那么渺小。周围的寂静被她沉重的脚步声打破,每一步都踏得坚定而有力。
突然,前方隐隐约约出现了三个身影,正是刀疤刘、疯狗张和青皮李这三个小混混。他们刚从折磨林微雪的杂物间出来,正盘算着再去搞点“乐子”。
当他们与冬语面对面时,双方都顿住了。冬语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霜,那目光像是能穿透黑暗,直直刺进小混混们的心里。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畏惧,只有无尽的冷漠和愤怒。
刀疤刘被这眼神盯得心里直发毛,他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的刀疤也因为紧张而抽动了一下。“疯狗张”和“青皮李”也感觉到了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蹿到头顶,他们的腿肚子开始微微颤抖。
“你……你想干什么?”刀疤刘强装镇定地说道,声音却有些发颤。
冬语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地握紧了手中的棍子,那动作沉稳而充满了威慑力。她的眼神紧紧锁住这三个小混混,仿佛要把他们的罪行都看穿。
小混混们被她的眼神压迫得喘不过气来,他们虽然平日里横行霸道,但在冬语这仿佛来自地狱的眼神下,竟不敢轻易上前。他们互相看了看,眼神中都透露出一丝胆怯,原本嚣张的气焰此刻被压了下去。
“别以为我们怕你!”疯狗张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声音明显缺乏底气。
冬语依然沉默着,向前迈了一步,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微微作响。她的眼神像是一把利刃,让小混混们的心理防线一点点崩溃。在这黑暗的走廊里,冬语用她那冰冷的眼神和强大的气场,让三个小混混陷入了无尽的恐惧之中。
刀疤刘、疯狗张和青皮李在冬语那令人胆寒的眼神威慑下,心里慌成了一团乱麻。他们不敢再与冬语对视,仿佛多看一眼,那眼神就能把他们的灵魂都冻结。
“快走!”刀疤刘低喝一声,声音里满是惊恐与慌乱。他们像是被恶鬼追赶一般,转身拔腿就跑,脚步踉跄,差点摔倒。
一路跌跌撞撞地,他们终于跑到了关押林微雪的杂物间。疯狗张伸手猛地推开那扇破旧的门,门发出“吱呀”一声刺耳的声响。他们冲进杂物间,里面弥漫着的恶臭和阴暗的氛围让他们更加心烦意乱。
林微雪依旧蜷缩在角落里,气息微弱,听到动静,她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小混混们顾不上她,刀疤刘迅速走到门口,双手颤抖着拉上了门。疯狗张和青皮李也赶紧上前帮忙,用旁边的木板死死抵住门,仿佛这样就能把外面的危险隔绝。
“这女的眼神太他妈吓人了!”青皮李心有余悸地说道,声音还在颤抖。
“是啊,感觉她要把我们吃了一样。”疯狗张也附和着,额头上满是冷汗。
他们背靠着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尽管躲进了杂物间,可冬语那冰冷的眼神依旧在他们脑海中挥之不去,让他们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生怕冬语随时会破门而入。
林微雪蜷缩在杂物间的角落里,身体因伤痛和恐惧而瑟瑟发抖。她原本已经陷入了绝望的深渊,以为自己只能在这黑暗、恶臭的地方等待死亡。
当听到三个小混混慌乱的对话,提到冬语时,林微雪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瞬间亮起了希望的光芒。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艰难地抬起头,朝着小混混们的方向望去。那眼神中满是期盼,仿佛只要看到冬语,所有的痛苦都会消失。
“冬语……冬语来了吗……”林微雪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的残烛,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虚弱和渴望。
三个小混混被她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刀疤刘恶狠狠地瞪了林微雪一眼:“闭嘴!再叫老子弄死你!”
但林微雪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冬语知道她在这里。她不顾小混混的威胁,拼尽全力大声呼喊:“冬语!冬语救我!我在这里啊!”声音在狭小的杂物间里回荡,带着她对生的渴望和对冬语的信任。
她的喉咙因为过度用力而火辣辣地疼,声音也变得沙哑不堪,但她依旧不停地呼喊着。每一声呼喊都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这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小混混们被她的呼喊弄得心烦意乱,疯狗张冲过去狠狠地踢了林微雪一脚:“叫你别叫!再叫我把你嘴缝上!”
林微雪被踢得摔倒在地,但她没有停止呼喊,反而声音更大了:“冬语!快来救我!”她的声音透过杂物间的门,在这寂静的环境中传得很远,她坚信冬语一定能听到,一定会来救她。
冬语站在杂物间门外,林微雪那带着哭腔的求救声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她的表情没有丝毫波澜,眼神依旧冷漠如冰,仿佛世间的一切情感都与她无关。
冬语缓缓抬起脚,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她一脚狠狠地踢向那扇破旧的门,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门被强大的力量踹开,木屑四处飞溅。
门后的三个小混混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惊慌失措,他们没想到冬语会如此果断地破门而入。刀疤刘、疯狗张和青皮李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恐惧。冬语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杂物间,她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高大。她的眼神扫过三个小混混,那冰冷的目光让他们感觉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林微雪看到冬语,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她虚弱地喊了一声:“冬语……冬语没有回应,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三个小混混身上。她一步步逼近他们,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微微颤动,仿佛是死神的脚步声,让小混混们的内心充满了绝望。冬语面无表情,眼神冷冽得如同寒夜的霜雪。她径直走向那三个吓得面如土色的小混混,伸手像抓小鸡一样,一把揪住刀疤刘的衣领,那力量大得让刀疤刘双脚瞬间离地。接着,她又以同样干脆的动作,分别扯住疯狗张和青皮李的胳膊。三个小混混双脚乱蹬,惊恐地尖叫求饶,但冬语充耳不闻,仿佛他们的声音只是无关紧要的噪音。她拽着这三个家伙,步伐沉稳而有力地朝着旁边的房间走去。旁边的房间门半掩着,透出一股阴森的气息。冬语一脚将那扇门踹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她把三个小混混像扔破麻袋一样,狠狠丢进房间里。三个小混混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摔得鼻青脸肿。他们惊恐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冬语,大气都不敢出。冬语站在门口,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高大且冰冷,宛如一尊来自地狱的审判者,让这三个小混混陷入了无尽的恐惧深渊。冬语站在那三个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混混面前,手中的棍子被她缓缓举起。她的动作不紧不慢,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压迫感。小混混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声嘶力竭地呼喊求饶命,声音在这封闭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凄惨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他们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然而,冬语充耳不闻,她的眼神冷漠而决绝,仿佛眼前的三人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罪恶的化身。她的手臂高高扬起,棍子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然后狠狠砸了下去。
砰,第一下,棍子重重地落在刀疤刘的身上,他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鲜血从他被击中的部位飞溅而出,溅到了旁边的墙壁上,形成了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冬语没有丝毫停顿,再次举起棍子,朝着疯狗张砸去。疯狗张试图用手臂去挡,可那沉重的棍子还是轻易地突破了他的防御,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头上。疯狗张的脑袋一歪,瘫倒在地上,鲜血从他的头上汩汩流出。最后,冬语将目标对准了青皮李。青皮李已经吓得瘫软成一团,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棍子带着风声落下,青皮李发出最后一声微弱的惨叫,便没了动静 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三个小混混的身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冬语站在原地,手中的棍子滴着鲜血,她的眼神依旧冷漠,仿佛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冬语锁上那间有三具尸体的房门,回到林微雪身旁,面无表情地将她抱起,径直回了宿舍。而金成功逃出后,一路跌跌撞撞,竟误打误撞来到天台。他躲在门后,瞅准时机冲上去,却不小心把伪人推下了天台。金为蒙特祖玛和紫堂幻解开绳子,带着二人往宿舍走,蝶雨碰上希月雪梦被希月雪梦带回宿舍途中金遇到格瑞随后格瑞金紫堂幻艾比蒙特祖玛一同回到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