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缓缓站起身,步履沉稳地走到窗边,背对着宫远徵。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宫尚角“上官浅身上有孤山派的胎记,此胎记,乃孤山派血脉相承。”
宫尚角“他们族谱上对此有明确的记录,孤山派虽已灭门了。”
宫尚角“但是留有相关的卷宗,存放于宫门内,我已检阅核实过了。”
宫远徵皱紧眉头看着宫尚角的背影,虚弱的撑起身子,他依旧站在自己的立场,选择不相信上官浅。
宫远徵“孤山派,孤山派后人也有可能是无锋啊……”
宫远徵“这么些年,堕落加入无锋的武林正派还少吗……”
宫尚角“确实,所以我要等雾姬起来之后。”
宫尚角“听听她的说辞,毕竟有这么多的疑点,依旧没有解释。”
宫远徵“我不信任上官浅,更不信任雾姬……她说的话,哥哥你也别信。”
侍卫踏入室内,恭敬地通报:“徵公子,公子,雾姬夫人醒了。”
宫远徵“哥,我跟你去。”
宫尚角“不用,你先养好身子再说,无论是上官浅还是雾姬,我都自有安排。”
宫尚角的脸色阴沉,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房间。房门轻轻合上,留下宫远徵独自一人躺在床上,他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忧虑。
第二天,花时笙坐在上官浅的床边,随手将一瓶药膏扔给了她,上官浅怀疑的目光审视着花时笙。
上官浅“无缘无故送我药膏?”
花时笙回答的声音平静而淡漠。
花时笙“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上次你给了我茶。”
花时笙“这次我送你这瓶能消除疤痕的药膏,我们就算扯平了。”
上官浅缓缓坐起身,兴趣盎然地注视着花时笙。在她的记忆里,花时笙总是那么高傲不羁,但现在的花时笙似乎少了几分锐气。
上官浅“我怎么觉得,你变了,”
上官浅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
上官浅“如今你竟愿意与我好好说话,爱情的力量确实非凡。”
上官浅“连最锋利的刃也能被它温柔地磨平。”
花时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的表情中透露出一丝不悦,但又提醒道。
花时笙“我劝你还是小心一些。”
花时笙“虽然他们知道你是孤山派的人,但他们始终对你抱有戒心。”
上官浅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她的姿态从容不迫,仿佛所有的调查和怀疑都不足以动摇她分毫。
上官浅“随他们怎么查,这反正啊,我说的都是真的。”
上官浅“不过,时笙妹妹还真是厉害,我们三人中,也只有你不被怀疑。”
花时笙的眼神中闪过复杂,她刚来时的得意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深沉的情绪。
花时笙“我当然不会被怀疑,我的任务与你们有些不同。”
上官浅挑了挑眉,好奇中带着一丝挑衅。
上官浅“哦?不同?难道你还有别的秘密不成?”
花时笙“无可奉告。”
上官浅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羡慕和讽刺。
上官浅“真羡慕时笙妹妹,只要混在人群中便可。”
宫远徵坐在宫尚角的对面,嘴角挂着一抹自嘲的微笑。
宫远徵“看来哥,终究还是手下留情了。”
宫远徵“我调配的那些‘佳酿’,终究还是没用上。”
宫尚角的声音冷若冰霜,让人难以捉摸他的心思。
宫尚角“不急,总会用到的,不是现在,也不是上官浅。”
侍卫匆匆赶来禀报:“公子,徵公子,云为衫姑娘来了,她说要探望一下上官姑娘。”
宫尚角“嗯,让她去。”
“是。”
侍卫正要转身离开,宫尚角突然叫住了他。
宫尚角“等等,云为衫可有带什么东西?”
“有,带了一个锦盒。”